“岳时涛!”顾真真气愤的握起双拳,想砸却又抬不起手。
“你再陪我一次,尽情的跟我做一次,就像之前那样。”他栖身过来,捏住她的下巴,邪魅的笑着:“就一次,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近你的身子,也不会把我们俩的事告诉大哥。”
顾真真咬紧牙关,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她真想把这混蛋打晕了从楼上丢下去,可是偏偏又不能,悔不该当初与他那般荒唐的毫无下限…
顾真真的沉默让岳时涛很满意,他像拆艺术品一样剥掉她的上衣,接着是裙子,蕾丝内裤,把她脱的一丝不挂,然后打开灯仔细欣赏,密密实实的将她压在身下,从额间一寸一寸往下亲吻她,双手拨弄过她的乳尖,又探到她的蜜臀用力揉捏,很快就探到她的花穴轻一下重一下的打着圈,顾真真被他折磨的越来越没有抵抗力,毕竟三年之前两人也是这样的疯狂的做,几乎尝遍了各种的花样,那时候的岳时涛才19岁,正是精力和需求最旺盛的年纪,如果几天没见到她,一夜能连续的做七八次,折腾的她几乎失去意识。
顾真真正悔恨的回想着过去,就觉得花穴突然一湿,温热的舌尖探了进去,阴唇被他的嘴唇吸住,一下一下的用着力,顾真真还是没忍住呻吟了一声,身体不自觉的跟着颤抖,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甚至比程之远还要熟悉,知道她哪里最敏感。顾真真的反应让岳时涛更加卖力的讨好她,他的舌尖探进去找到她的敏感点用力的拨弄,顾真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跟着他的动作起反应,她用力抓住床单,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因为觉得羞耻。
特别是今晚就要去见未来丈夫的父母,可现在却要赤条条躺在未来小叔子身下受辱,她觉得无比羞耻,发出任何声响都会让她羞耻的想死。
几分钟以后,岳时涛的舌头终于放过了她的花穴,这让顾真真默默松了口气,忍耐没之前那么吃力了,绷紧的身体刚要放松,倏尔穴口被硬热粗大的东西填满,她忍不住尖叫一声,瞪大了双眼去看岳时涛。
他把她剥的一丝不挂,可自己却穿的板板正正,连衬衫扣子都没解开一颗,只把裤子拉链拉开一截,粗大的肉棒近乎狰狞的露在外面,随着他耸动的腰力一下一下顶弄她的嫩穴。
“岳时…涛…嗯…”顾真真话不成声,全都颤抖成呻吟,她拼命摸索抓到床头柜一角,借着力量控制住自己颤不成声的嗓音,近乎哀求的道:“你,你…”她刚一张口,对方就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让她再次颤抖不已。
“真真姐,”岳时涛突然托住她的蜜臀将她抱在腰间,站起身用力抽插,顾真真不得不与他对视,因为没有可以借力的东西,双手本能的搂住了他的脖颈。
“真真姐,”他红着脸飞快的干她,满眼春水看着她,还像第一次跟她做时那般带着丝丝的羞怯,下面的技术却越发纯熟,每一次抽插都能抵在她最敏感的点上。
“真真姐,你的小穴在反抗我,她用力的夹我,我,我快受不了了,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湿,有了程之远,你对我这么冷淡吗…”他说着报复她一样加大了力气往里插她,似乎要用那肉棒刺穿她的身体。
“你,岳时涛…你,你得戴套,你把套戴上…”顾真真双手掐住他的脖颈,努力说出方才就想说的话。
可是岳时涛并没有停,依旧用力的抱着她抽插,仿佛失聪了一般,扬起下巴微微张开双唇,性感的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
“岳时涛,岳…”顾真真的话还未喊出,下体一下子变空了,连带着她的话也像空气一样被抽走。岳时涛往上托了托她的屁股,将她放到一旁的书桌上,然后拿起床头柜上那只套,走到顾真真面前让她帮忙戴。
顾真真看到这只套心里泛起凉意,这本该是她和程之远用的东西,因为程之远下午有会,所以两人只做了一次,这一只本该是今晚或者明天早晨两人该用的。
“戴不戴?你不帮我,我就不戴了哦,反正你怀了孕也是我们程家的孩子,我不介意…”岳时涛说着就把肉棒又抵到了她的穴口。
顾真真飞快撕开包装帮他戴,程之远习惯用的套套尺寸,对于岳时涛来说还是紧了点,所以戴的时候有些吃力。
“我比我哥粗大吧?”他恶魔一样看着她笑,用力的把肉棒朝她挺起,双手不老实的掐住她的乳尖反复揉捏,顾真真咬紧双唇不吭声。
戴好套以后,岳时涛捞过她的腰,用力一插到底,然后再次托起她的蜜臀,保持这样的体位抱着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抬腿的动作牵动着插在顾真真下体的肉棒,一下一下摩擦她的下体穴壁,不间断的触到她最敏感的经,没走几分钟,顾真真便浑身瘫软在他怀里。
岳时涛这才满意的抱着她去了床上,像正牌男友一样把她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温柔的吻她,多情的唤着她的名字。
“真真…”。
“真真…”。
顾真真一时恍惚,此刻他沙哑的嗓音和程之远并无二致,她甚至怀疑与自己做爱的人就是程之远,忍不住睁开眼迷茫的看向他。
“嘘—”岳时涛抬起手捂住她的双眼,小声的呢喃:“就把我当成程之远吧,和我尽情的做一次,算作告别。把我当成我哥…”他呢喃的说着,从旁边的枕头下摸索出一条撕破的黑丝袜,认真的缠在了顾真真的眼上,然后又顺手关了灯,这才压住她密密实实的插她的下体,很快又变成大开大合的猛插。
“真真,真真…”他在耳侧唤她,音调和程之远几乎一模一样。
顾真真隔着朦胧的光线,恍惚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和程之远一样的宽肩窄腰,连插她时身体上下的幅度几乎都一样,随着下体渐渐被酸胀感撑满,她恍惚的搂住他的脖颈,不自觉的迎合他的动作,喉间发出欢愉的喘息和呻吟:“之远,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