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一点,太紧了。默克尔低沉的声音让她更为兴奋,这时一根硬硬的东西顶住了她的屁股,让辛西娅有些怪,她用手往下一摸,准备将整个东西扫下床,拍了一下,硬物弹回她的手掌,默克尔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那温暖,长长的触感,辛西娅一下子惊了,你怎么有两根!
我们斯内克族都是这样的。被辛西娅手握住的快感让默克尔动得更快了,平时我都是收他们进腹部的,只是太爽了,没忍住了。他的手坏心眼摸了摸辛西娅的菊穴,我听有人说,这里也可以插的。
不行,会痛死的。辛西娅立马拒绝。
默克尔将抽插速度放缓,硬生生逼着辛西娅卡在高潮之前,有一下没一下磨着她。仿佛像贪嘴的小朋友死皮赖脸想要口糖吃,不给就在地上撒泼打滚,非得磨的你同意了。
辛西娅本想和他比比谁的毅力更好,不想看见甚少有表情的默克尔此刻因为动情,眼尾的那抹红艳得像是逝去的晚霞。辛西娅心中动容,只能试试,疼了就要退出来。
我就试试,我保证。默克尔一听,停下来动作,就着辛西娅的淫水润滑起她的菊穴,他手指皮肤粗糙滑在她敏感娇嫩的皮肤上格外瘙痒。
嗯。辛西娅呻吟一句,如娇似嗔看了他一眼。
默克尔一看她并不抵触,将她转了个,背对自己,前面的男根抽插花穴的同时不耽误手指在菊穴里面抽插润滑。
两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一下就让卡在高潮之前的辛西娅尖叫着到了高潮。花穴里的嫩肉一阵阵痉挛着,默克尔坏心眼趁机将另一个肉棒塞进了已经松软的菊穴之中。
强烈的刺激让决定躺尸的辛西娅被迫弓起身来,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最后,累的实在受不了的辛西娅直接趴在床上,默克尔用枕头将她的腰部垫高,让她的屁股正好对着他。
不做了吗。辛西娅的声音比糖水还要甜腻,人家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她要被榨干了!
默克尔摸了摸她湿乎乎的小穴周围,深灰色的手指之上银色的黏液拉成了长丝,你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完用力一顶,宫颈都被迫张开,身体肌肉本能的收紧让默克尔嘴角翘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它说它还想吃。是,不,是。每说一个字,他的肉棒就深深顶进子宫,菊穴的那根也顶在肉壁之上,快乐得让辛西娅疯了,她已经说不出话来,眼泪和口水不自觉得流出,她只会配合着默克尔的动作疯狂得喊叫。
这是她之前从没有过的疯狂,蚀骨又让人堕落的美好。
默克尔做了两个小时,他突然疯狂的进攻,肉棒又硬又烫得灼人,随着他的一声低吼,层层迭迭的快感将他淹没,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强烈的快乐,终是将两股热液浇在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