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那位的意思,太子实在年幼,且性格平庸,不足以为大任。虽说如今年纪还小,看不出什么,可老话常说,‘叁岁看老’他如今又是几岁了?启蒙就比寻常孩童要来的晚,话都说不利索。”就是应冀这个做舅父的,也看不下去。不说别人,就孙祁那小郎君,路都走不稳,便可会作诗了,其文理皆有可观者,无人不称赞,无人不感叹孙祁之子天资聪颖。
应冀看了眼孙粲,不知日后,他的郎君会如何。
该是不错的吧?孙粲也是会诗会画的,孙祁会的她也会,甚至有的方面,孙祁还不如她。所以既然孙祁的郎君如此优秀,那他应冀的小郎君该是更优秀的啊!
如此一想,应冀不由盼着孩子的出生,孙粲的肚子还没动静呢,已经开始幻想着孩子的名字,容貌……
第二日早朝过后,他如平常一般被武帝留下,可脑子里还是孩子之事,武帝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咳了咳嗓子道:“可有什么要事要做,怎的今日做事这般马虎?”
“姊夫,您说……我的小郎君,该起什么名儿好啊?”
武帝惊了,应冀才回来多久,那孙粲竟怀上了?哪有这么快的,莫不是有什么猫腻吧!可又不好直接点破,武帝委婉问道:“要不请太医去看看脉象?朕记得孙氏之前一直养病未出,身子可好了?”
“好是好了,不过还得静养。”
武帝了然地点点头,还想着那孩子之事,又道:“可告诉你阿姊了么?孙氏有孕之事。”
“啊?她不曾有孕啊,我只是想着要为郎君起什么名罢了。”闹了这样乌龙,应冀也觉得尴尬,还是说正事吧。
“我已想好弥补国库之虚的法子了,只是得要姊夫帮我才是。”
“这有何难,只是这法子是什么,你说来给朕听听。”
应冀上前,从怀里拿出一份地图,里头有几个地方被标记着红圈。
“这几个圈出来的地方官员,个个都是只大肥虫,家财万贯,我向他们‘借’些,也不足为过吧!”
“谁这样好心会借你,只怕不要你贴就好了。”
应冀轻笑,缓缓行了一个礼道:“所以得要姊夫帮我才是。”
要让人吐出银子的方法有很多,强迫是一种,自愿掏出的更是一种。这些人不老实,可养在哪也是简介间接地为朝廷敛财,等时候到了,随便捏个理由抄家,钱不就又回到朝廷了吗?当然,只是一种,还有一个法子要比抄家方便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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