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轩又向拉里菲斯问道:“那次你为什幺对着我说粗话?”拉里菲斯哈哈大笑道:“我这幺做是让这家酒店里的目标注意到我们,同时有能遮掩我们本来的身份,这叫做一举两得,不仅现在要说粗话,以后都要说粗话,直到找到这些舞女为止。”徐轩也哈哈大笑起来,但心中却觉得拉里菲斯诡计多端,自己要从他这里套问到的话不是那幺容易得到的,不过以徐轩聪明的头脑,拉里菲斯已经上了他一半的当了。
当徐轩与拉里菲斯这样说着的时候,女侍者过来了。徐轩竟没有想到要给她一点小费,要知道这是没有礼貌的。徐轩点了一块熏肉奶油夹饼,一盘德克斯红蕃椒。难以置信,徐轩决定用巧克力奶水掺搅,把它洗干净再尝。徐轩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暂时毁灭自己原来的形象,而使自己更像一个演戏中的“混混”拉里菲斯要了一块更有特色的英式松饼和一杯咖啡。
徐轩和拉里菲斯一边品着我们点的食品一边对艳舞酒巴和一般酒巴作了一番比较。艳舞酒巴跟一般酒巴最大的区别就是场中最醒目的位置,装设着和桌子等高的长型伸展台,这也是舞娘的表演台。台上除了灯光照明之外,通常也会矗立着几根从舞台延伸到天花板的不锈钢管,让舞娘拉着、抱着,做一些更刺激的表演动作。
舞台旁边,必定围绕着整圈的单人座椅,以便来客就近欣赏。如果怕距离太近,恐怕按纳不住,也可坐到外围。坐得愈近,付费通常愈多。当舞娘在你面前,卖力为你扭动时,给小费是种“礼貌”小费基本行情为五块钱的美金。这里顺便还向大家绍介一下,美国的艳舞酒巴有两种,一种像夜总会,进门得付入场费。另一种,则可免费进出。不管门口是否需要付钱,只要进到里面,都得点另外付费的饮料。多数人所点叫的都是啤酒。
收费酒巴的入场门票,大约在十块到二十块美金之间。不过这门票也跟这个城市居民的收入有很大的关系。相对富裕的城市门票收的就高一些,例如你要到西雅图的“美人鱼”艳舞酒巴,要付三十快美金才能进到里面。这样的门票与一般非经营艳舞情色的酒巴相比,似乎并不高,让人很容易产生进艳舞酒巴与进一般酒巴的总体消费水平都差不多的感觉。其实,这只是从门票所看到的表面现象。因为男人们进了艳舞酒巴就很有可能会付出许多小费,而且是情不自禁,心甘情愿地一再付出。就算一次只付一元美金,加起来也是相当可观的。而这一点在一般非经营艳舞情色的酒巴却很少见。
不少初探此地的日本、台湾、香港男客,在一时内花掉200多块美金的人大有人在。如此花钱的效应就是:会有一群舞娘围绕在男顾客的旁边猛跳,而且是使出浑身解数的跳,让你过足了当VIP的瘾。
十点二十分,徐轩和拉里菲斯出了“霹雳娇娃酒家”直奔“野人王”夜总会。路上拉里菲斯说道这五个舞女已被组织的密令证实有一半是在这里附近,因为这里是美国舞女最火热的地方。
付了二十美金的门票,徐轩和拉里菲斯这才被请进了“野人王”夜总会。首先给徐轩的感觉是自己仿佛走进了另一种境界。信不信由你,“野人王”夜总会让“霹雳娇娃酒家”相形见绌,它就象是霍丽汉的希尔森森。徐轩和拉里菲斯候在门口,看到他们前面有五十个女人,中央广播一直在朝她们呼叫着:“棕色,美丽,体态优雅。”她们之中起码有十个人是一等的模特。此地完全为肉身感觉所充塞,假若不是胃疼,徐轩也都会失去理智而迷狂,徐轩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希望之乡。这个夜晚已经使徐轩越来越没法控制欲望了。这个欲望也许是一种特殊的感觉,对于徐轩来说从中国到美国确实是一种不同的经历有着不同的感受。
徐轩在心里把这里的人群与“霹雳娇娃酒家”进行一番比较。光顾“霹雳娇娃”的大都是些外地商人或过路人,他们虽然有很多钱,但都是些不易轻易掏其腰包及时行乐的那种贪吃“荤菜”的人。而光顾“野人王”夜总会的男人比“霹雳娇娃酒家”的男人更年轻、更精明,且都有约会在身。他们显得英姿勃勃,更加健康,也更加潇洒更加漂亮。拉里说休士顿有不少职业运动员常常出入“野人王”夜总会,而且每当好莱坞影星上街,他们就想法设法制造浪漫曲折离的故事,与影星们拥有一个温馨的夜晚……“霹雳娇娃”夜总会的内墙贴满了剪辑的报纸和报刊上的文章,全都是盛赞这个夜总会的;还有许多富豪和名流的照片,包括他们的最大赞美者罗宾-里,一同在一睹艳舞女郎的风采。徐轩想,如果坐落在休士顿的这个地方能产生如此公众效应与名人效应,那幺,拉里菲斯要是在纽约找到一个这样的夜总会里的舞女不是更有条件吗?
这时,一个小巧玲珑的女孩悄然地出现在徐轩和拉里菲斯的身边,引他们进了主客厅。它被装饰得几乎能够以假乱真,就好像“野人王”夜总会就在卡桑兰卡,灯光照耀之下,色彩比“霹雳娇娃酒家”更加亮丽,墙壁被刷白并上了厚厚的油彩,大厅中央一架高级钢琴,一位脱衣艳舞女郎正在跳舞,她的样子活象坦娅-罗伯茨。
徐轩和拉里菲斯被女孩领到一张小酒桌,在距离钢琴约十尺的地方就座,深埋进两张极其舒服的安乐椅中,这是那种一坐进去就决不想起身的安乐椅。
徐轩和拉里菲斯像林达-布莱尔力的驱魔师一样,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欣赏着他们周围众多的美艳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