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晌才听到池子家又来了客的消息,土娘生气,气不打一处出,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又酸又苦,真不是滋味儿。01bz.cc
用不着亲眼瞧,那年青的城里的后生准又是雇骡子驮着一大堆东西像串亲戚似的来了。前后才一个月的光景就来了两次。正是麦子没上场,青黄不接的时候。
谁家的口粮不紧巴巴的算计着吃啊,池子她娘张艳秋竞是这么好的福气,再这节骨眼偏偏有人送大米白面谁听说了不眼红。
池子他爹和自己那个当家的都是学大寨崩山的时候让天降石砸没了命,同是寡妇门,艳秋那娘儿们吃喝不愁,自己却整天价土里刨食,好事都摊在别人头上,倒霉败兴的全归了她,不想还好,稍一琢磨就有一肚子的委屈。
屯子里的老少爷们凡是能动弹的差不多都进城挣现钱去了,后山坡刘二家的回来一趟,不到三个月就挣了一百多块。屯子南口孙柱家的老汉虽没挣回钱,可却拉回了整整三间房的木料,比刘二家的还有本事。现在屯子里差不多是娘儿们和娃儿们的天下了,爷儿们成了稀罕物,更别提年轻的后生了。
池子家来的那个客人偏偏的又是人见人爱的小伙子,论模样论长相比大姑娘还百里挑一,嗨!别提了。
馋他带来的大米白面,更馋他这个活生生的人。
今晚上准热闹。
一天到晚,除了地里干活儿之外,没什么乐子。要是家家户户的爷儿们都在,天一擦黑儿,准都脱巴脱巴上炕去干那唯一解闷儿消愁的事。远的不提,刘二家的回来一趟就把媳妇喂了个足实。第二天干活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瞧见他媳妇裤裆里还湿了一片,眼馋羡慕主儿的多,做为女人,她更不例外。说心里话,一想起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就让人牵肠挂肚。心里闹得慌。想狠了,就自己拧大腿,要不就用锥子扎屁股。没别的法子,娘儿们就这德行。尤其她,三十没出头就守了寡,得熬到什么时候才算到头呢。心苦谁又能知道和体谅,老天爷也不睁眼,要是像古戏里演的《画中人》那该有多好,招手就下来。
想来想去,没个头绪。长叹一声,只能怨自己命运不济。抱怨老天爷又顶个屁用。贪心不足,天上的月亮倒是挂着呢,谁够得着啊。
磨刀不误砍柴,锄完西山坡那块地,顺便搂了捆柴禾,到松树林子里解手又瞧见了一片蘑茹。摘了差不多一小筐,带回去晾干了到供销社就能换回点灯用的煤油和吃的盐。靠山吃山,算不上多大收获,过日子呗。
光秃秃的大青石被太阳晒了一天还是那么烫。站在水潭旁,土娘解开了衣扣。
后半晌,这块地只有她一个人,庄稼人舍得在土地上花力气,可也累得够呛。
(二)
齐腰深的潭水清彻见底,周围全是大小不一的青石。转眼工夫,土娘脱了个精光,拣一块地势平坦的水域趟了下去。水不及胸口,己是最深的地方。
穿的那件粗布短褂被汗浸湿,正好洗洗。
前两天月子事刚完,还没来得及净净身子。临出门就盘算好了,干完了活儿说什么也得到这儿来泡一泡。解乏更为了去去味儿。屯子里的大小娘儿们有不少人都在这儿洗过,最热的时候人多,山里人不像城里人有地方洗澡,想干净只能就地解决。离这儿最近的冉村也有小二十里,所以用不着担心有人看见。既使瞧见了也是本屯的娘儿们,身上长着啥都一模样,谁还能笑话谁。
水面像一块巨大的镜子,弯腰侧身,胸前那对白胖挺实的奶子倒映在水面上,土娘不禁笑了笑。这对奶子在屯里的娘儿们当中数一数二的漂亮,正当年,没人能比得上。浑园又挺实,既不像老娘儿们那种软了巴及鞋底子似的,也不是小的可怜的那种。可惜就是没奶。
蹲下去伸直了腿,好不舒服。往日情景不禁又在脑子里出现。叉开腿仰着,这姿势正是向男人发出召唤的表示。想当年刚嫁到屯里来的那阵儿,当家的几乎根本不给她歇着的工夫。且不提晚上,就是大白天的干着活儿,他一逮着机会就要玩一阵儿,摸啊操啊啃的,没完没了,那才是人过的日子,要多过瘾有多过瘾。
如今不行了,只能想了。
更可惜的是肚子没动静。母鸡不下蛋只能等着挨宰。女人怀不上孩子,那还不等着让人休啊。可巧,就在这节骨眼上,他没了命。老天爷没给他休人的机会。
从太阳出山到天黑,里外就一个人。虽然自由了,可心里头却憋曲极了。一闷了就想哭,掉了多少眼泪恐怕自己也说不清楚了。记得有一次让刘二家的小儿子嘬了一会儿奶头,奶子又痒又胀了好几天,那难受劲都过不去。托起来自己又嘬不着奶头,急得直拧。下面就更甭提了,总湿呼呼的往外流水儿,不得己才扯了块布做了条裤衩兜住了那个常常犯臊的地方。外人也许不知道这地界的娘儿们都舍不得花钱做裤衩穿。有条裤子遮羞就行。队长家的傻二妹子二十好几的人了,整天价不就是一肚兜不吗。奶子和尿尿的地方常露着也没人笑话。不到冬季天谁也没瞧见过她穿裤子。傻子嘛,本来就不知好歹。当初屯里的后生们没出去时聚在一块儿没少捉弄她。亲眼见过三槐那小子拿块糖,让傻二妹子把棒子蕊插进下面,让大伙瞧就给糖吃。这傻妹子还真听话,一下就杵了进去。疼得哇哇直哭也不拔出来就往家跑。气得队长拎着棍子满村追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缺德到家的东西。后来扣了三槐五十斤玉米才算了事。后生们一走,屯子才清静。
娘儿们的日子不好过,守了寡更难。
年复一年的日子是挺清静,可是太清静了也不行,摸不着个人毛,实在无法忍受了。
什么事都能忘了,唯独炕上那事忘不了。
还不到三十岁,又没生养过,还算朵花呢。屯子里除了池子她娘就数她长得均称。要哪儿有哪儿,可就是丧夫不吉利,山里的规矩像她这样的娘儿们只能守一辈子活寡。再说克夫的命也没人敢要,这规矩可坑死活人了。
人泡在水里,土娘脑子里却像开了锅的热水一样,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心烦意乱的一生气,像娃儿们游水似的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待整个身子完全浸透感到特别凉快了,这才钻出水面。降温,是她唯一去心火的法子。心里最难受的时候多冷的天她也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家炕上晾着,实在熬不住了再盖被子。
想的再多也没用,这捆柴禾和锄头之类的东西还得自已扛回去,屋清灶凉,饭还得自已做,不会有人帮忙。
刚爬上大青石,就听见远处飘来一阵轻快的口哨声。顿时把她吓了一跳。出于本能抓住小褂连拧都顾不上就披在肩头,身子隐在大青石后四下张望。
日头没落山,夕阳把迎面山坡染成一片金黄,沿着弯弯的小道走来一个年青的小伙子,上身海魂衫,下身绿军裤,这打扮十分少见,只有城里人才有这种穿戴。一想到城里人,土娘立刻联想到了池子她家来的那个客人。没错,一准是他!
顿时,她的心里忽然狂跳起来。
想啥就有啥,该不是做梦吧……
(三)
付了脚力钱,赶骡子的大爷下了坡刚拐进那片枣林子,站在身后的池子妈一把搂住了他就往屋里拽。「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事先没打招呼,忠伟冷不丁的来了,可把她乐坏了。
头几天晚上做梦还梦见了他。不曾想今儿从地里回来大老远就看见了这小伙子熟悉的身影。三步并两步一路小跑,连遮阳用的草帽掉了也顾不上拣。池子来信说他可能月底来,可就是没说准哪天,让她好不牵肠挂肚。麦子由青返黄,再过几天就该开镰了。说心里话,她还真盼着忠伟能提前到。不然的话,麦子一上场可就没工夫陪着他了。
三十多岁的娘儿们,虽说不像年轻刚过门那会儿贪恋炕上那档子事,可心劲仍不减当年。恨不得每天都有人陪着心里头才觉得舒坦。特别是忠伟那根又粗又长的大棒槌杵进屄里之后,美得连魂儿都没了,杵进去就舍不得让它出来。可让她过足了瘾也解了馋。
娘儿俩说不上,姐儿俩差不多。上了炕比正经的两口子还亲密。忠伟曾经说过,这叫小别胜新婚。一点儿不假!
忠伟进屯的时候,好几家的媳妇都瞧见了。用不了多一会儿,准一窝蜂似的来串门子。爷儿们是稀罕物,何况又是个生龙活虎样的小伙子。不抓紧工夫先让下面的屄窟窿过过馋瘾,可就得等到人散灭灯之后了。当娘儿们的憋了这么多日子,遇上这么好的小伙子,个个眼里都能冒出邪火来,不见则己,见了就等不及,她也不例外。
(四)
心急不敢耽误工夫,进了门三下两下就把忠伟的裤子解开,嘴里亲爷爷亲祖宗一个劲儿乱叫,攥着潮热的软鸡巴,一拧腰屁股跨上炕沿,她的眼都直了。
“瞧把你急的,馋成什么样儿了。”忠伟不慌不忙笑骂着撩起了她的背心。
要过瘾当然是脱光了为最好。池子妈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农村妇女像她这样一身白净嫩肉的肌肤并不常见,更不用说胸前那对丰挺饱满的大乳房有多么的迷人了。
“宝贝儿,你可来了,我都快想死你了。快点啊,先操我一回。姐姐这个屄都痒痒了。”池子妈一边央求一边使劲捋弄着鸡巴,她早就领教过忠伟特别沉得住气的本事。只有主动把鸡巴弄硬了,他才会让她满足。刚才忙里抽闲趁着他卸东西的时候,她就进屋把屁股洗了,城里人讲究干净。
脱下裤子,忠伟见她没穿裤衩,乐得扬手就赏了一巴掌。
“等到晚上的,我让你捶个够。快点呀,先搁进去。哎,你瞧我这两肉唇是不是又比以前大了。”脱光了之后两腿左右一叉,她就把毛多肉厚的大肥屄亮了出来。姐儿俩干了又不是一回,所以根本不怕寒碜。
站在那儿两腿中间像夹了个大白馒头,叉开了的阴户高度不减,大阴唇肥厚不低于三指,小阴唇硕长,自然垂下也有二寸多,名符其实的特号大肥屄!
越大越不嫌大,娘儿们当中能长出如此肥厚的肉辨本就相当少见,抻长了足有小半尺。可忠伟仍不知足,上次来特意给了她一瓶丰乳霜。池子妈对他百依百顺,按他教的法子,每天晚上涂抹了之后揪上一阵儿。果然药效明显,自己都觉得肉唇比以前长了,当然要炫耀一番。
“今儿晚上我可又有的吃了。”忠伟笑嘻嘻地说着,先把半软不硬的鸡巴塞进那裂开的阴道口,然后俯下身两手分别抓住了乳房揉搓,抽送起来。
正当年女人的阴道因成熟而具有无法形容的诱惑。龟头顶到了子宫,阴茎迅速膨胀,才杵了几下就硬了。
“咱俩一样,谁也甭说谁。我正巴不得嘬着鸡巴睡一宿呢。这么多日子不来,我呀比你更馋。”真人不说假话,池子妈也道出了自己的心声。每次忠伟来,她几乎没睡过整宿觉。既便忠伟睡着了,她也不闲着。嘬,揉,揪,拽,把鸡巴鼓捣硬了操多少回连自己也忘了数。没够,而且越玩越上瘾。
按理说娘儿的屄是最脏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忠伟不嫌,而且特别的喜欢,她哪能不乐意呀。城里人瞧得起她这个山里的娘儿们,心里不美才怪。
站在那儿的忠伟使上了劲,鸡巴越杵越硬,越杵越快。池子妈紧咬着嘴唇,呼吸急促。叫出声来当然好,可她担心传出去让人听见,只能忍着。
用棒子蕊,用黄瓜,用长茄子杵,都不如这根又粗又长又硬的特号大鸡巴杵的痛快,过瘾,出火,上劲!平时一个人在家闹心憋得慌了,找东西自己折腾总也体味不到真正挨操的感觉,现在可好了。雄壮铁硬的大鸡巴插得深,顶得猛,给得足,枪枪见底!比吃肉还解馋。
终于忍不住她哼出了声。终于忍不住她躺了下去。
尽力叉开大腿,让屄全露着不受任何阻挡,任凭大鸡巴直进直出,她还使劲揪开了那两片肉唇。
流汤了,自己鼓捣不出来的那种淫水儿随着抽送溢出来流到了屁眼儿,痒得钻心,咕叽咕叽的水音儿更催人发狂!让人操就是痛快!这享受实在太难得了。
“你,你这回来多住些日子啊……”“没准儿,兴许明儿就走……”“别介呀,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冲姐姐这大馋屄你也得多喂它几天,好兄弟了,啊。”“呸,想抽干了我呀,没门……”
正话反说在这时更显得撩人。其实她不问也能把忠伟留下,只是想听他说出来心里更踏实些。
幸亏工夫抓得紧,前下坡尚家的桂珍媳妇抱着孩子进院时,两人己经干完了一回穿戴好了。虽然忠伟没射精,她也不遗撼。到了晚上接着招呼,有多少货也得给她,射屄里射嘴里都行,全是她的。
(五)
没被人撞见又过了瘾,池子妈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了。多少日子的烦闷一扫而光,心里痛快极了。
桂珍媳妇一进门,后面紧接着唐海家的,赵爷家的,还有冯寡妇家的丫头领着小兄弟像商量好了似的全来了。
走了三十里的山路,进门没闲着又伺候她过了瘾,又是晌午,不用问忠伟准饿了,于是便一身轻松地忙起午饭。四邻前后坡住都不远,忠伟又不是头一次来,三言两语就跟她们聊得火热。忠伟取出一包水果糖分给大伙,不大工夫就没了,她只能装看不见。自己那两丫头不也这付德行,忠伟带多少能吃的东西,一两天的工夫也剩不下。
山里的姑娘嫁了人只要一生孩子,怀就开了,什么忌讳也没了。当着忠伟的面,桂珍媳妇解开了衣襟故意把两鼓鼓的大奶子露出来给孩子喂奶,那样儿一瞧就是犯贱,直往忠伟身边凑。别人不知,池子妈心里却明镜似的,忠伟绝对看不上一身破烂又脏的桂珍,也就是自己这一身白净细软的肉能让他满意,所以也就不以为然了。
饭菜很快端上来,大葱沾酱贴饼子,还有几根鲜嫩的黄瓜。几个小娘儿们本打算沾光蹭块白面烙饼解馋的,没想到却是平常吃的棒子面。看样子晌午是指望不上了,桂珍一带头,几个人又一窝蜂似的走了。
二丫头麦子和三丫头小花立刻围到炕桌前。
她们知道忠伟有好吃的留着呢。养精蓄锐,马马虎虎填饱肚子,忠伟便歪在了炕上。
等那两丫头出去玩还有阵儿工夫。趁机会他必须要歇会儿了。三十里的山路累人,好在进了门之后就出了火,自我感觉还算良好。不过他心里更明白池子妈是不会让他闲着的。这娘儿们正是虎狼交替的年纪,折腾一宿也不嚷累,精头大得令人不敢相信。尤其是今天刚来,估计天黑之前不玩上几回准不答应。近来,他很少为了满足一个女人生理上的需要麈战一宿而不睡,今儿不得己又要破例了。
麦子和小花得到了他给买来的半导体袖珍收音机,自然爱不释手,吃完了饭就跑了出去。甭猜,准是显示去了。池子妈顶上了院门,脱得一丝不挂凑了上来。
幸好事先说妥了照完像之后再亲热。她还算听话,让摆什么姿势都乐意。整整一卷120 的胶片拍完了才嘬鸡巴。
等两人下炕时,天己经过了晌。洗了凉水澡,忠伟拎着钓竿出了门。上次来在那个水潭就钓了不少鱼,那地方鲜为人知又僻静,当然主要是为了她们娘仨解馋。一年到头不逢年过节几乎见不着荤腥,日子清苦可想而知。怪不得池子一进了城就不想再回来呢,大米白面跟整天都是棒子面没法比。更不用说一个充满了情欲的娘儿们守空房,寂寞苦熬了,嘴馋屄更馋。喂足了上边那张嘴,下边的嘴就更好使唤。这道理谁不明白。
有所得必有所失,得失相当,没不乐意的。
(六)
迎面走来一位背柴拎筐的女人。出于习惯,忠伟朝她瞟了一眼。印象中似曾见过,但就是想不起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