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一起身,会像以前一样反攻,重重地舔我、掏我的小水屄吗?
还是像最近一样,我们只随意抚摸,草草了事?
我慢慢骑到他的身上,准备扒下他的睡裤。可刚一伸手,老公便向侧面翻身,把我甩了下来。
「地主……家……也……没余……粮……了……」
奶奶的,这孙子说梦话都能把我噎住。
我躺回去,摸了摸仍然湿润的穴口,又放在嘴里舔了舔,不出所料的腥臊滑腻。
刚才浴室里怎么就不是我呢!
老公的鼾声仍浑浊不堪,我却注定难眠,不能体会他的快乐。
第二天,我溜进洗手间。站在玻璃门里四处寻找,着魔般想发现他俩留下的痕迹。我甚至想象自己是小敏,不由自主趴在玻璃门上……
小敏当然是个色女,学校里她就经常和我这个正经女孩儿交换小黄文和小电影。我谈了恋爱,她还偷偷跑过来问我办事儿了没……后来我和超哥确实在家做过几次,我都故意叫得大声,可把她刺激得够呛。没想到现世现报,轮到她来刺激我了。
几天里我追踪着小敏夫妇的私密,简直成了只狼人。白天温良贤淑,月亮一出来就性情大变。只要小敏两人回房,我立即会凑到门边,偶尔能逮住他们欢好的情景,再倚着墙把手伸进自己的内裤……
为了降低自己的羞愧,做这坏事儿我心里总是想着老公,想着曾经属于我们的进进出出和上上下下……我可能是个不知廉耻的变态,但反正他们会搬走的。生活的尽头仍是一潭死水。
可没想到,小敏夫妇购房并不顺利。房贷利率确实史低,可看房买房的人也多了呀,竞争忒激烈了。小敏围绕挂牌价格给出去的报价,根本毫无竞争力。几番受挫又不愿加价,怕是已在我家做好长期斗争的准备。我的欲火在不断的偷听和自慰中愈烧愈烈,跟老公偶尔的性爱,都快把他摇散架了。
意外发生在一个周日的上午,小敏早早出门儿,只留下家辉在屋里睡懒觉。前一晚我刚刚听了他们的床戏,趁小敏不在,忍不住要进去瞧几眼。思前想后,耐不住蚂蚁挠心,干脆抄起浇水壶就推门而入。我本来每周便要去客卧浇浇窗台上的花儿,就算家辉醒了我也有理由搪塞过去。
呀!
映入眼帘的竟是家辉几乎全裸的身体,被子不知为何摊在身侧,胯间一根肉棒骄傲地指向天花板。
呀呀呀呀呀!玉帝爷爷、观音娘娘,他妈的完蛋啦!
是孙师傅空调修得太热吗?
是被子太厚吗?
而且他大爷的,世界上还真有人裸睡啊!
我飞快地跑回房间,锁上房门,还用后背紧紧抵着。
我看到了他的鸡巴……不行,不能去想!
我的背渐渐滑下,整个人坐在地上。
我确实看到了他的鸡巴,那根把小敏喉咙肏哑的鸡巴……哎呀我怎么又在想?
我双手捂着脸,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的声音。
这根棍儿严格讲比老公的小点儿,可这昂首的样子是老公不曾拥有。只是一眼,我便坚信它每条经都紧绷着、每根血管都涌动着……
我突然想要成为小敏,认真地想、止不住地想,想被这根鸡巴胡乱地捅、任意地肏!
天呐!可我怎么可以对不起老公,怎能对不起小敏?
我慌张地拿出手机,搜索框里一阵热闹:
「出轨犯法吗?」
咦?联邦法不管,要看州法规定……
马里兰,罚款10刀……有毒吧!
宾夕法尼亚,最高刑期三年……这才像话!
新泽西呢?我的新泽西,自由与繁荣的新泽西呦……
什么?根本不犯法!
我再三确认,心里一万个议员像草泥马般奔腾而过。法律都不管,谁能管管呢?
政府的官老爷们,花着纳税人的钱,却救不了纳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