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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下面,下面要射了,不行,不行……”

二人飞速撸动的动静不算太小,已经能够听见那对所有舰船都颇为熟悉的粘腻水声与丝袜互相摩挲缠绵产生的性感声音。羞红脸的定安与华甲别过头去,哈尔滨则饶有兴趣的看着支吾不言唯有低声呻吟的我。肇和与应瑞两姐妹一个面色玩味一个情娇羞,各自把玩着自己的发梢,都意识到了桌下究竟发生了何种让自己面红耳赤的行为。

逸仙望向镇海,后者回应她一个秘的笑容。二人一同饮下一口热茶,代替呻吟不止无法出声的我,微笑着说道——

“指挥官倒是懂得分寸,与我们所有人相处都很融洽,按照爸妈你们这里的说法,应该算是叫……”

“博爱吧?”

“那怎么行,这样不就成花心了吗?”

“嘿你这傻男人,哪有花心能花出这么多个老婆的!”

“你这婆娘,怎么我一句话都没说完,你又开始嘴我?”

“嘿~我今天嘴的就是你,你又奈我何?”

见两人话不投机又要吵起来,逸仙被二人逗乐,挥挥手,语气俏皮:“好啦好啦,爸,妈。虽然的确会和很多人一同分享丈夫的关爱,不过我们都是经历过很多事的伙伴,谁轻谁重,这点还是分得清的。”

“我们说到底,也不想让所谓小孩子气的争抢让指挥官对我们感到失望呢。”

灵活到完美的答复,如此懂事的姑娘们让我的母亲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几乎要站起身,一个个拥抱过去,并催促我们赶紧交流交流感情,争取几年后回来一人一个孙子孙女——

当然,肯定是玩笑话。如果不是的话,我可就要被妻子们活活榨成人干了…….

最后一份菜被吃了个精光,按理说一切都将结束。可就在人们即将起身的那一刻,镇海忽然坏笑着补充道:

“不过,指挥官,还是偶尔会有让我们感到吃醋……和不满的时候呢~”

“嗯?什么!?这臭小子干了些什么事情,你快给我说说!我帮你们收拾他!”

母亲一听这可得了,当即对我详装出一副怒目而视的生气模样。原本以为马上能得到解放,却在最后被镇海扣在原地,我的心顿时急促起来,下身马上放松了戒备——

糟了,不好!

我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可已经来不及了。镇海将一根笋放入口中细嚼慢咽后吞下,秀美娇足连带逸仙的白嫩小手对我施以最后的极刑。

“和我交流感情之后的第二天就当着我的面和其她姐妹打得热火朝天。若是指挥官能少一些这样的情况,我们应该…会更开心的哦?”

最后一个字随着疑问重重落下,裹着沾满先走液的丝袜的粘腻足弓左右开弓,对最敏感的龟首软肉连带冠状沟毫无保留的压榨起来。被无休止寸止的感觉迅速涌上心头,可这次二人再无任何保留,毫不在意我小幅度激烈颤抖的双腿。

“咕啊!!”

随着镇海一声玩味的轻笑,一对丝足猛地,死死夹住我到达极限的龟头。最后一轮套弄堪称毫不留情,冠状沟中细碎的快感自敏感部位激烈喷发,连环引爆了所有的炸药桶,无数精汁随之冲开摇摇欲坠的精关,对准镇海的秀美丝足尽情激射出大滩大滩滚烫浊精。

“嗯?~啊啊~”

镇海露出一副欲望得到满足挑逗笑容,将最后一口茶优雅品下,手掌撑着头,注视着我的视线中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韵味。被我精液不停刺激的丝足足心摇摇晃晃,却没有离开哪怕一丝一毫,任由滚烫的液体冲刷自己色情无比的黑丝美足。

“臭小子,这么多人喜欢你,你可要好好给我疼爱她们,可不能偏心啊!”

“听见没有?”

我艰难的回应母亲的话语,声音却被胯下无休止喷出精汁带来的极致快感刺激的音调不断起伏。那一对素白色的细跟高跟鞋不知何时被逸仙握在手中,在我和母亲的谈笑间,将射在另一位女人丝足足心的每一滴精液都准确接在其中,没有一丁点浪费。

“好….好的,妈妈……肯定会的,以后……”

渐渐的,两只高跟鞋都被射满了精液,可每当镇海的丝足随意剐蹭到正疯狂射精的龟头,细碎的快感总会让我的肉棒迸射出更加浓郁更加滚烫的白浊精汁。早已意识到会发生此事的逸仙美足微动,变戏法似的将自己的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换下那双被精液灌满的,更加性感的白色小高跟。

快,快一点,快一点……

我拖延着时间,死死抵抗着肉棒疯狂射精却仍被丝足足交榨精的酸胀快感,终于在华甲起身收拾餐桌的那一刻射空了所有精液。逸仙与镇海满足一笑,前者当着我的面,小手握住后者那两只被我精液射满的,染上无数白浊的巧克力丝足,将同样散发着浓郁精液气息的细跟高跟鞋缓慢穿在丝足上,发出一声淫靡的液体挤压声——

“滋咕——啪唧~”

光是听着这个声音,绵软下去的肉棒一阵颤抖,又快要恢复数分钟前的粗壮雄风。而逸仙则乘胜追击,将自己被白丝包裹的,别有另一番风味的可口雪糕以同样的诱人姿态滑入精液高跟鞋中。随着她踩着鞋起身的动作,更加明显的,一连串的精液挤压声不绝于耳——

“滋咕——啪唧,啪唧~”

“哈啊?~”

足底满是粘腻与炽热,一双绝美丝足都完整浸泡在爱人的精液中,似乎足心的敏感部位此刻已变为专属于男人的泄欲便器。小腿细微抽动的女人捂住自己未得快感而空虚至抽动的小腹,一瘸一拐的离开。

此刻,一旁的定安红着脸轻推数次我的身体,反应过来的我这才慌张的收拾好桌下一片狼藉的下身。俏脸快要嫣红出血的她抽出一张纸巾,为等我道谢便立刻起身,帮着其她姐妹收拾餐桌去了。

幸好,爸爸妈妈都没在意瘫坐在椅子上的我,都忙着去收拾东西。逸仙与镇海感受着浸没整双丝足的炽热气息,捂住滚烫却又空虚的小腹对视一眼,行走到我的身旁,毫不遮掩的令那淫靡到极致的粘腻水声刺激我的耳膜。

“还满意吗?亲爱的??”

二人一左一右,性感温婉的声音从两方同时嘶磨我的经。

“今天晚上,镇海,会为相公……好·好·赎·罪的哦?~”

“逸仙,也会好好期待…相公对我的惩·罚·呢?~”

说完,脸颊上忽然同时出现品尝过数次的,女人的香嫩唇瓣。镇海与逸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露出被精液完全浸没丝袜而一片狼藉的丝足足心,结伴前行。明显到无法忽视的淫靡声响“叽咕叽咕”,响彻整个客厅。

而我,捏紧了拳头,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两个很大胆的女人。看来有必要让她们知道,究竟这里是谁说了算了……

……

晚饭结束,休息时间。父母打开电视,新春特刊雷打不动准点播放,都是一些适合爸妈这个年纪看的题材。

“喂喂喂,太黑了太黑了,姐姐你别直接发,调个色呗~”

“这是手机拍的,又不是相机,哪来的电脑给你调色啊,指挥官又没带回来。”

“笨蛋姐姐,这里是指挥官的家呀!怎么可能会没电脑呢?”

“啊啊,哦~~OAO,对哦!”

应瑞肇和两姐妹拿着手机,准备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发布在港区的juus上,不熟悉这些的肇和手忙脚乱,看的应瑞急躁不已。

两个妮子无论在哪里都是这么关系好、这么可爱。我摸摸她的小脑袋,父母也乐的揉揉后者的秀发,肇和甩甩头,气鼓鼓的看着我:

“别摸了别摸了,头发都要被指挥官摸炸了啦!”

银白与胭脂撞色的头发倒是让母亲啧啧称,非染发形成的撞色越细看,越觉得惊艳,比杂志上的模特都要美上几分。此刻屋里开了空调,没了保暖服作为遮挡,那古色古香的檀色衣裙在灯光的映衬下尤为美仑美央。

“想当初,我就是在大学里穿着这一类似的衣服去演戏给你爸看见了,就天天嗷嗷叫着死缠烂打把我给追到手的。”

妈妈看向电视机顶上挂着的照片,当时的自己一身暗红色古装,扇面半遮留下惊艳侧颜。尽管相片颇为老旧模糊,也能看出妈妈年轻时的确称得上天女下凡。

“嘿,当初你爹把我追到手了,你现在又把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给追到手了,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或许是从肇和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心想有了这么个不得了的漂亮儿媳妇而得意洋洋的妈妈爱不释手的抚摸少女的秀发,后者在夸赞中不经意的红了脸蛋,娇羞的回应,不敢如往常对我那般挥拳反抗。

肇和:>_<

“欸你说,你啥时候和我家儿子交流交流,赶紧生个大胖小子啊?”

“妈妈!”

“对对对,姐姐,你什么时候和指挥官,生个大胖小子啊?”

自家小妹在一旁帮腔作势,肇和别过头,眯着眼睛撒娇:“妈!臭应瑞,你,你们别,别当着指挥官的面问这个呀!”

自己被压在身下快要升天的经历被妈妈一提点,这小丫头立刻头冒蒸汽,盯着在一旁坐立难安的我,挥舞起小拳头表示反抗。

“指挥官!不准听,不准听!”

“好好好,我不听,我不听~”我被少女的娇羞逗乐了,干脆顺着母亲的话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羞干什么……”

“你才羞!不准摸我的头!每次你摸都要给我摸乱,哼!”

肇和:(`へ′)~

这个家许久未曾如此热闹,说不定今天会是妈妈这一生最幸福的一天。母亲捏了几次主动凑过来的应瑞的脸蛋后,忽然对着一旁的妹妹调皮的叫道:

“小柠啊~你可要记好了,以后你要是也穿这身衣裳,有人追你,你可别像你妈妈这样被轻易骗到手了哦?记得带回来让你哥哥和我好好把关把关~”

我那傻妹妹正看着海天带来的,她一针一线亲手织起的漂亮衣裙眼冒金星,在落地镜前止不住的比划臭美,哪有时间理会妈妈的玩笑。倒是我爸回过头,和她对上嘴:

“咋,和我这个老东西结婚,给你后悔了啊?”

“当初大学里文文艺艺的,结果结婚后才发现你这婆娘这么暴力……要不是我受了这个罪,指不定有多少人要遭罪哦!”

“嘿~你倒是给我蹬鼻子上脸了。你当初还说你什么恋爱都没谈过,结果花言巧语还不是一套一套的?好意思说我……”

“这能一样吗?”

“这怎么就不一样了?”

我爸说不过我妈,又被我妈豪放的大嗓门怼了回去。一直和我爸聊天的哈尔滨哈哈大笑,拉着生闷气的父亲东拉西扯,说话间又是一瓶白酒下了肚。

“你这姑娘好,性格和那婆娘相似,却又没她那臭毛病…”喝上头了的父亲歪歪扭扭的对哈尔滨说道,“你赶紧…找个时间啊,给这臭小子煮成熟饭,赶紧生个…出来,给我灭灭那个…婆娘的威风…”

自打我记事起,爸妈总是会这样斗嘴,似乎是年轻时期传下来的习惯。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俩夫妻平日看着不和,真腻歪起来,比谁都亲热。

“真是个笨蛋姐姐,还不快把手机给我,再不发就来不及啦!”

“哦哦哦!这就去这就去!”

应瑞拉着愣的姐姐离开,一旁的平海和宁海趁机坐在父母边上,嗑着桌上的瓜子,在电视的声音中聊着有的没的事情。定安和华甲正张罗着粘贴从东煌港带回来的字画与对联,一刀刀亲手裁剪的细致窗花为这个房屋增添不少过年时的气派。

唯有镇海与逸仙。

在我旁边的镇海与逸仙。

不经意的,在沙发的角落处,二人先后将我夹在中间,别有韵味的曼妙眼总是在不经意间划过我的身体,以轻柔的微笑令我的经绷紧。

“妈,我这里有些水果,新鲜的,您看着和爸爸分一下?”

“好嘞好嘞,还是我儿媳妇贤惠~”

就是这样,镇海与逸仙偶尔插进父母和伙伴们的聊天中,语气、态、音调,与正常时别无二致,活似从画中走出来的、完美的江南姑娘,一身楚楚动人的温婉气质。

镇海则不喜言谈,那毒蛇捕获猎物般危险的目光由始至终未曾离开我的身体一秒。踩住精液细高跟的一双丝足大大方方的伸长在我面前,因足弓没入精液中故意扭动踩踏而溢出在足背上的精斑于暖黄色灯光下闪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等不及了么?但是你,还必须要忍耐很久呢~”

“亲~爱~的?~”

若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停留在这双榨出我无数精汁的小脚上时,镇海或逸仙双双慵懒下来,娇躯轻靠我的肩膀,黑白双色的修长玉腿随之性感的晃荡,直至熟悉的粘腻水声“咕叽咕叽”在耳旁响起。二人莲足滑出高跟鞋,让那沾满精液的足弓互相接触,各有韵味的双色丝足交织在一起,大滩精液互相缠绵,像是姐妹在玩闹……

亦或是,二女向丈夫求欢的淫靡前戏……

在我猛然加粗的喘息声中,调戏够了的二人这才心满意足,收回各自最致命的完美诱惑,一同把我下身再度高翘的粗长肉根轻缓按下。

“还不行啊,亲爱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哦?~”

电视节目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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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别在那里发呆了,要洗澡睡觉啦!你还在那傻愣着干嘛?”

当我回过来时,电视早已被关闭,漆黑的屏幕上倒映着我的模样。

妹妹湿润的长发上裹着帕子,大门敞开的浴室正散出热气,看着我一脸愣的模样满是疑惑。

“电视节目有这么好看么?之前爸爸妈妈收拾小卧室时叫你都没有反应……”

她走过来,手掌紧贴我的额头,一脸关切:

“不会我亲爱的哥哥带着这么多老婆回来,一时间开心到成傻子了吧……”

“这可怎么办啊,那只能把我哥哥卖给她们当小白脸——”

“臭丫头,你说啥呢?”我推开她的手,狠狠捏了捏她刚出浴还通红的脸颊,“大过年的,少说点不吉利的话~”

“哎哟,你个臭猪蹄子又掐我!”妹妹狠拍开我的手,嘟嘴就是一瞪,“快去洗澡啦!要睡觉了……你那么多个老婆,今晚还眼巴巴的等着你翻牌子侍寝呢……”

和这个时代完全不符的话令少女的声音越发微弱,毕竟光是看着定安华甲美人出浴时浴巾下那比自己汹涌澎湃数倍的波涛,年纪不小的她也能够想出自家哥哥在港区肯定没少被服侍的欲仙欲死。

“臭丫头说什么有的没的,年纪轻轻就知道这些,快去睡觉!”

“哼,大猪蹄子,有了便宜还卖乖,略略略!”

后者不理会我的玩笑,做了个鬼脸后便一溜烟跑进自己的房间,将门牢牢锁死。

幸好,这个有些年头的小区在当时属于大户型布局,房子的价格还没如今这么离谱。父母睡最远处的小卧室,妹妹和一脸好的四小只缩在卧室里,心血来潮拿着零食看恐怖片。余下的几位睡专门收拾好的,之前被作为储藏室的卧室。所以今天晚上侍寝的…….

便是镇海,与逸仙了。

房门半掩,暖黄色灯光配上房间内悉悉簌簌的布料交织声,在两位曼妙熟妇之间的交谈增加不少让人心跳加速的迤逦氛围。二人先后望向推开门的我,嘴角的笑意丝毫未减——

“看来…今天夜里的男主人公,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纤薄的细纱睡裙半掩,裹住逸仙娇俏双峰的纯白乳衣上那优雅的镂空玫瑰纹路自纱衣上隐约透漏少许,同样被细腻白丝睡袜包裹的修长美腿于床边俏皮的晃荡,划出一条迫不及待的性感曲线。

“呵呵?~看来之前的调戏,让指挥官似乎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了呢~”

一身与逸仙截然相反打扮的镇海忽然悄摸上我的身体,黑色纱裙在灯光下满是惹人心惊的火辣与妖娆。如果说优柔温婉的逸仙是温柔乡中如水般温柔的女人,那么镇海便是热辣如火让人口干舌燥的媚妇。那套着黑丝手套的一双小手在胸膛上一阵摸索,解开衣扣后朝下身逐渐摸去,直到指腹轻点在再度挺立的肉根上,轻柔的磨蹭。

“之前在我的鞋里面上缴了那么多的小指挥官……现在却又这么坚挺……”镇海一双媚眼如丝般撬动我的经,一股熟悉的幽香顺着秀发钻进鼻腔中,带来无法抵抗的悸动。

“亲爱的,又想……和我们交流感情了么?~”

“今天要是还如往常那般粗暴的对待爱你的女人,爸爸妈妈要是听见了,说不定会——”

故意拉长的语调配合女人翘起的嘴角,挑衅意味不言而喻。一旁的逸仙同样走上前来,自身后靠紧我炽热起来的身体,和镇海一起夹紧那即将与二人彻夜恩爱的丈夫。

“我们也等不及了呢,亲爱的?~”

“不知道小女子今天自作主张的行为,有没有让相公感到兴奋起来呢?~”

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截然不同的两位熟美少妇像是一只天使,一只魅魔,在我的眼前互相拉扯我本就脆弱的敏感经。胸前,背后,两团细腻雪肉挤压成一团团的扁脂,早已充血坚硬的乳首隔着乳衣的纤薄布料带来明显的异物激凸。在镇海娴熟的勾引下,我深埋进前者的脖颈处,尽情呼吸妻子难得一品的芳香——

“哈啊……镇海,你这放荡女人,今天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哈啊?~能让指挥官兴奋起来,什么事情,镇海可,可都做得出来哦~”

被我前倾的身体按倒在松软大床上的少妇泄出一声娇媚呻吟,任由我在她白嫩的肌肤上不住的品味与索求。不急于进入正戏的我亲吻妻子在纱衣的映衬下粉白交织的香肩,吮吸镇海脖颈上难以抵抗的细碎敏感点位,留下粗暴的吸吮声。

“哈啊~亲爱的….还真是,像小孩子一样,迫不及待的呢~”

身体无法动弹,深谋远虑的军师在体能上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熟悉的体位熟悉的动作,熟悉的爱恋与熟悉的快感,镇海被黑丝透肉睡袜裹住的美腿下意识缠绕上我的腰,一点一点的按下。

“哈啊,镇海….你好香……不管哪里,都是这么……这么淫荡啊~”

丝袜与我暴露在外的皮肤翻来覆去的磨蹭,各处传来的细碎快感惹得肉根在制服长裤顶出一个蘑菇,涨的发硬发痛。瘫软在胯下呻吟求欢的少妇扭动自己如蛇般灵活的细腰,一口吻上我饥渴的唇。

“哈啊——啾~镇海,镇海也早已经等不及,要败给指挥官了呢~”

丝袜相互摩挲的触感来到脖颈之后,镇海双臂交叠,锁死我可能会离开她的路线。活似考拉抱的性爱体位将这淫荡美妇的一切都拱手交给了我,任由我对她身体各处的蓓蕾果实大力采摘。

“呀~相公?~还是,这么喜欢……喝奶呢~~啾~啾~”

平日里若即若离点到为止的镇海每到交合时,以往那稍显冷漠的气质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女人双腿夹的越来越紧,越发用力,激烈的拥吻让交织在一起的津液拉出数根银丝。丁香小舌止不住的钻进来,压住我几欲反抗的舌头大肆搜刮,一道道气息随着女人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面庞上,让我下身高涨的肉根传来一阵阵几乎要顶破长裤的空虚涨痛!

唇瓣悄然分离,仍未满足的镇海手臂发力,刚想喘口气的我便再度成为了她持续不断索求爱意的对象。女人的娇躯如小女孩拥抱爱人一般和我毫无空隙的贴合在一起,略高的体温传遍我身体上每一寸角落。

“继续~再,再用力一点~亲爱的~”

双手在镇海火热躯体的攒动下轻车熟路的解开乳衣背后代表子弹上膛的金属扣,一股浓郁的奶香忽然从乳衣下方飘散在二人身旁。黑色乳罩上一小股湿热的深色水痕所代表的含义让我血脉喷张。仅是一捏,两股新鲜出产的少妇甜乳便从那早已被体液塞满到涨痛的蓓蕾中飙射而出!

“哈啊~~若是这么粗暴的对待我的话……说不定,会被爸爸妈妈……听见哦?~”

“听见?”我含住一颗乳头,在妻子娇媚的呻吟与酥软身躯一阵抽动中蛮横吸出一股许久未曾品味过的乳汁,“只是发情就到处涨奶的你,难不成还怕这个么?”

“啊啊?~~一边吸奶…一边掐,可不能,这么对待淑女——呜啊?~”

“你可不会要给我说,当着爸爸妈妈的面给丈夫足交到高潮射精的淫荡女人…是所谓的淑女吧?”

乳首一阵钻心的尖锐快感连带乳汁一股脑喷出的快感化作电流传过女人四肢百骸,尚未出口的酥麻情话立刻被我的吮吸与蛮横揉搓变成无法压抑住的一声淫叫。镇海雪颈向后翻扬,呼吸急促:

“那…将高跟鞋变得如此污浊…的指挥官…可没有资格对我…下定论呢~”

“谁给谁下定论,还得等到战斗结束,胜者才有资格这样做呢,镇海小姐。”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镇海染上潮红的脸蛋,揪住女人两粒被淫虐后发红的乳首,换着花样小幅度的研磨起来。这位熟妇美妻一开始还对这突然变得温柔不少的玩弄力度感到疑惑,可几分钟后,乳首上不断涌现出的酸酸涨涨就让她的身体不自然的扭捏了起来。

“哈啊~这个手法……哈啊?~指挥官….你也,变聪明了不少呢~”

刺激过小,镇海不会感到舒适,若是刺激太大,镇海享受不了多久便会一直高潮到昏厥——大军师的体力货真价实的难以为继,不过镇海反而乐在其中。我学着她与逸仙对我足交榨精时那般悠扬绵长的玩弄力度,以恰好稳在女人忍受快感红线上的力量揪住她的乳首,细微磨蹭。

“哦啊?~哈啊——指挥官….这是要,对之前镇海的行为,全部报复回来…么~”

细水长流本适合享受,但放在渴求蛮横操干的镇海身上就不是享受,而是煎熬。乳首上的快感一点点涌现出来,可即将喷发时,男人骤然降低的速度立刻使其消散开去。镇海的火热娇躯起起伏伏呻吟不止,脑中对性欲的渴求让她的意识宛如在风雨中的木船,飘摇不定。

“哈啊——啾~啾?~”

又是一轮火热难耐的激烈亲吻,镇海双眸中浮现出一缕迷茫。一旁等待已久的逸仙适时凑上身子,在男人喘息时夺走了丈夫的嘴唇。

“嗯…还请亲爱的,不要忘了,逸仙呢~”

两位美艳少妇今天恐怕要搞车轮战——我刚想到这个念头,逸仙便伸手,急躁的解开我下身顶起的蘑菇上那快要被肉棒撑裂的长裤拉链。

“亲爱的…都这么硬了,憋着可对,身体不好…”

逸仙在急促的接吻中断断续续的说着,戴着白丝长手套的小手整根握住肉棒,以不急不缓的速度榨出巨量因为之前的挑逗而压抑许久的先走液。干燥的丝袜小手在撸动中逐渐湿润起来,在布料与棍身皮肤的摩擦剐蹭中发出“啪唧”般的粘腻液体挤压声。

“哈啊,看来我想忍也…忍不下去了呢?~亲爱的~”

逸仙闭上眼,半透明的情趣蕾丝亵裤那一圈深色的水痕正向我诉说面前的妻子已经空虚了多长时间。抱住我左手臂的镇海正忘我的呻吟着,紧贴背部的身体不断将下体那一小颗敏感雌蕊顶在我的衣服上磨蹭,发出满足的呻吟;钻入怀中的逸仙娴熟的吻着,用细腻的白丝双手温柔爱抚迫不及待想要插入妻子们蜜穴一展雄风的壮硕肉根。

“哈啊,可以,可以进来了……亲爱的?~”

“嗯啊~好,好粗~!”

还未等蕾丝内裤被拨弄在一旁,粗大无比的龟头便带着先走液直直顶在女人不断向外溢出花蜜的蜜裂中央。随着我下身逐渐发力,那紧闭一整天的脆弱私处便被肉根一点点的撑开,长驱直入!

“啊…啊?~慢,慢一点!先,不要插入这么快~”

腔穴甬道一阵直达天际的酥软电流传至全身,逸仙下体一阵收缩蠕动,紧紧夹住我的肉棒,试图阻挡肉根前进的速度。可满是花蜜的私处违背主人的意愿,任由这根雄伟的巨物长驱直入,径直撞在逸仙绷紧的花心入口,撞的逸仙娇躯一软,一声呻吟几乎脱口而出。

“哈啊…逸仙…你这也太紧…了吧?”

开发过后的花心本不应该如此紧致泥泞,看来踩着精液高跟数个小时的滋味并非如我所想的那般好受。女人看着我的双眸闪烁出泪光,似乎仅是一轮插入,逸仙便到达了一次细小的高潮。

“虽然逸仙小姐平日里也是沉稳,不过在这方面,她可没有指挥官经验丰富哦?~”

身后恢复少许意识的镇海忽然上前,双手穿过腋下,手指以同样的力度轻揪我充血坚硬的乳头。被吓了一跳的我还未来得及反应,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痒夹杂着少许疼痛便让我发出一声惊呼:

“啊啊??”

“虚~小声一点,亲爱的?~”镇海咬住我的耳垂,丁香小舌搅动耳道,嗓音轻微,“爸爸妈妈和你的可爱妹妹…现在可能还没睡着哦?”

“不过看你的反应,似乎比我想得还要有趣呢。既然指挥官可能没法抵抗,那还是让逸仙小姐为您代劳吧~”

说着,逸仙不由分说的吻了上来,将我之后所有的声音堵在喉咙中。湿热的下体一阵抽动,龟头被吮吸压榨的快感强迫我前后摇晃下身,被动抽插妻子水润多汁的淫穴!

“哈啊——嗯…啾~哈啾~唔——”

前方是与逸仙火热缠绵激烈拥吻,下身在紧致的穴道中进进出出,右耳又被镇海咬住,比睡觉时常听的女仆队ASMR还要让人忍耐不住的液体搅动声音。我粗重的喘息似乎成为了妻子们爱欲的调味品,越是粗重,逸仙与镇海便玩弄的越发开心。

“嗯啊~指挥官,可别忘了,镇海也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哦?”

迷迷糊糊的,身后的镇海听着逸仙与我交合时的呻吟声,终于忍耐不住自己下体激烈无比的空虚。行李箱中带回来的玩具此刻不可能抽身去拿,女人则不由分说的握住我空闲下来的手,抓住最长的中指——

“哈啊?~”

手指当然比不上肉棒带来的快感,但体力不足的女人正喜欢这能让自己爽上数个小时的涓涓细流。我只感觉手指忽然被人含入口中吮吸起来,许久才发现原来是镇海正用我的手指寻欢作乐。

“嗯…原来指奸,确实有这么舒服呢?~”

从我的床底搜刮出来的一些少儿不宜的漫画很大一部分都流入了镇海的手中,为东煌的发展添砖加瓦的女人偶尔也喜欢以此观摩男人的喜好,将自己的丈夫一点点调教成自己预先设定好的形状——虽然每次都事与愿违。

品尝过肉棒蛮横冲刺至无休止潮吹与龟首温柔按摩宫口至子宫灌满精汁的镇海并不认可指奸的舒适度,可当此刻手指指腹不经意间划过那一小块粗糙的地方并加以研磨时,努力压制快感避免淫叫出声的镇海发现了一片全新的大陆。

“指甲…一直在顶那里……哈啊?~不愧是指挥官,就连手指也——呜!”

肉棒需要考虑续航,但手指不需要。潜意识里意识到这一点的镇海捂住小嘴,任由我的手指以快出残影的速度整根插入,再整根抽出。叠放在小腹上的手细微颤抖,每一轮抽插都是女人潮液的狂欢。

“哦哦啊~~手指,手指一直顶……好快,好快?~!”

一道道阴内柔软敏感的褶皱被手指精确抚平、按摩,指腹轻压部分难忍刺激的软肉,在小腹上按出色情的突起。不经意间留下的小段顿挫后的指甲抵在松软的穴肉上,快感中夹杂着少许钝痛,更多的还是一股股尖锐的酸胀。

美妇们此起彼伏的呻吟喘息钻入耳中,好不快活。跪坐在床上的镇海爽的脖颈后翻,裹着黑丝的美腿抖成筛糠,喷出的潮液大片大片喷洒在丝袜与床单上。经受过肉根无数次操干和考验的腔穴对这全新的异物毫无还手之力,无论以何种力度夹紧阴肉,一圈圈褶皱仍逃不了被手指无情指奸的凄惨侵犯。

“啪、啪、啪啪、啪啪啪!”

胯下,逸仙腔穴无力承担着我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与抽插。如果说手指指奸是细水长流的舒畅,那么肉棒便是大车碾死蚂蚁般令这一袭白衣的女人骇然。在暴风雨中晕头转向的娇嫩玉乳被我的手一把握住,指缝不断用力,夹住逸仙的乳首向上温水煮青蛙般提起——

“呜啊~别那样捏!”意识到自己乳头被如何折磨的逸仙泄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会,会忍不住——咿呜!!”

一颗充血敏感的乳头被揪成水滴形状,当那股尖锐的酸胀连带疼痛到达女人能承受的阈值后猛然放松,比镇海少不了多少的甘甜乳汁润湿直射而出,尽数喷洒在那芳香四溢的蕾丝乳罩上。女人娇躯激烈颤抖起来,被那无与伦比的酸胀一把送上一次细小的高潮!

“啊啊,嗯啊~~!”

双手揪紧满是褶皱的床单,裹着白丝的修长美腿绷直拉长似要抽筋。逸仙身子一弓,下体肌肉抽动间,一股热流冲出身体,喷洒在我裸露的小腹上。眼中满是幸福与难以置信的妻子无的望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嘴唇哆嗦着。许久,火热的娇躯这才重重落在床单上,又是一声幸福的叮咛。

“指挥官~”逸仙摸了摸我的脸,艰难的吻上我的嘴唇,“继,继续?~”

“逸仙现在…很幸福呢~指挥官?~”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丝美妇嘴角完成一抹月牙,好不容易从快感中解放出来的下体几次收缩间,熟悉的套弄榨取快感又出现在我的龟头上。妻子捂住小嘴在欢愉中小声渴求,两粒蓓蕾似乎忘记了刚才是如何被我淫虐那般又开始调皮的晃荡。

二人对视着,本就浓郁的情欲在此刻交织缠绵、不分彼此,性器结合处浮现出一抹难耐的滚烫。正当我想要继续与逸仙翻云覆雨时,一直被手指蛮横指奸的镇海忽然娇躯紧绷一声淫叫:

“咕啊啊~~去了,去了?~”

连续数分钟被指腹按压、被指甲剐蹭、甚至被自下而上一连侵犯到宫口下方淫肉的镇海被花心深处炸开的电流刺激到翻起白眼,扯住纱裙裙摆的双手一阵颤抖,双腿脱力后便猛地跪倒在床上。我只感觉中指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死死咬住,随后便是镇海咬住床单都压抑不住的呻吟。

“哦啊~~嗯….嗯嗯!!!!”

黑丝包裹的足趾猛地蜷缩到极限,我几乎是凭着身体的本能一把抽出被妻子的潮汁浸泡到起了褶皱的手指。一声不好还未出口,这一蛮横的退出便一举引爆了镇海体内积攒已久的快感。女人的蜜桃臀瓣高高翘起,一股热流毫不停歇的冲出花心,猛地喷洒在我与逸仙身上!

“啊啊?~噫嗯!!”

逸仙下意识闭上眼,迎接自己的是自己的好姐妹大滩大滩潮吹出的爱汁。镇海揪住床单,在快感的浪潮中稳固自己的身形,哪怕咬住了被单却依然从嘴中泄出无数声凄惨的悲鸣。

“哈啊~哈啊?~”

她只感觉一股惊雷在脑中肆意拉扯轰鸣,连带触电般尖锐的快感以下体的抽搐作为引子扩散至全身。手臂,小腿,乃至此时没被淫虐的乳首,似乎只要和细腻蕾丝剐蹭一下,每一寸皮肤都会立刻绝顶高潮,让自己沦为只能高潮的性奴。

“啊……”逸仙静静等待自己的伙伴从极致的快感中苏醒,目光移向同样吃惊的我,温柔一笑,“这样看来,指挥官的手法……”

“还有逸仙不知道的小秘密呢~”

女人一挑柳眉,小女孩撒娇般让人怦然心动的俏皮被逸仙展现的淋漓尽致。逸仙眯着眼睛咯咯笑着,蜻蜓点水般在我的唇上留下一抹幽香,让我从恍惚中回过来。

“镇海小姐似乎已经被指挥官完全折服了呢。接下来要怎么做呢,亲爱的??”

我从未想到逸仙竟然会学着其她阵营的姑娘那般半跪下来,撩起裙摆,扭动自己同样丰满到恰到好处的臀瓣。不知是镇海带坏了她,还是这姑娘被我调教的主动了起来,晃荡着白丝美腿的女人忽然翻过镇海的身体,将舒爽到晕厥过去的后者汁液四溅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如果要享用逸仙和镇海的身体的话,现在是最好的,一起品尝的机会哦?”

看着逸仙不带任何杂质的微笑,我感觉脑袋中的一根经,忽然绷断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你们这两只惹人疼爱的小妖精……”

“呵呵~”逸仙转过头,身体与镇海的身体交织在一起,“逸仙,乐意之至~”

……

“呜啊~嗯啊啊?~”

让镇海从迤逦的美梦中苏醒过来的,是自己几乎要刻印在DNA里面的尖锐快感。

梦中,张灯结彩的新春闹市,指挥官正带着自己与伙伴们外出游玩。男人可爱的妹妹拿着一串糖葫芦递给自己,却被男人率先咬了一口,咬着那一颗球凑近自己的嘴边,仿佛热恋中的情侣经常开的小玩笑。

随后,二人吻在一起,甜蜜可口的糖葫芦代表二人同样甜蜜的爱情。镇海靠在心爱之人的肩膀上,悄悄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男人理所当然的脱下自己妻子的衣裙,将拿一根期待已久的高涨肉棒笔直撞上妻子的花心雌蕊,撞的镇海抱住树干,一声压抑住的无声淫叫。

也就在下一刻,梦醒了。

迷糊的脑袋还沉浸在美梦中,身体几乎是凭着本能回应下体一次次蛮横的异物插入。娇喘个不停的女人艰难的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一团东西死死压住,随之而来的是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连带其他女人压抑住的尖锐悲鸣。

“哦啊?~啊啊?~指挥官,亲爱的……噫啊啊~!”

一团头发垂落在镇海的脸颊上。女人定定,这才发现怀中抱着的竟然是一脸潮红表情的逸仙。和自己交手过几次的温婉姑娘此刻毫不在意自己让人心跳砰然加速的幸福呻吟,衣衫不整雪肌半裸的娇躯被男人的撞击撞的东摇西晃,几乎酥软在镇海的怀抱中。

“逸仙,你怎么——呜啊!!”

脑海中被男人指奸到潮吹昏厥的记忆立刻复苏,可随着记忆一同复苏的,还有记忆中相差无几的极致刺激。自己的爱人趴在二人身上,贪婪的吮吸逸仙娇躯上那淡淡幽香,粗长狰狞到骇人的性器蛮横撞开胯下女人的下体,撞开褶皱撞开阴肉,撞得妻子蜜肉汁水四溅。

“哦啊啊~胸,胸不能一起,我—逸仙…不行,忍耐,会忍耐不住的?~”

妻子身上沐浴露的香味配上荷尔蒙十足的体香,我相信我一定忍耐不住不去品味逸仙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脸埋入镇海胸前双峰中的女人娇喘带着氧气不足的闷哼,反而增添不少做爱时难得一见的趣味。

“光是下面,怎么可能让你感到满足呢?”

我在妻子耳旁悄悄吹气,自背后抓住逸仙娇美双乳的手对准白皙乳肉粗暴的蹂躏,将白皙的肌肤染上无数红色压痕。子宫口被龟头顶住研磨的酸胀刺激配合双乳尖端一同出现的针扎快感,逸仙本就汁水四溢的淫穴更是止不住的,在我的龟头上辛勤浇灌炽热的潮汁,烫的我腰部发酸大腿发软,反而加大了不少蛮横操干的力度,操的逸仙涕泪横流汁水狂飙,仿佛正在被我强暴一般凄惨可怜。

“呜啊~哈啊哦?~哦啊~?”

镇海直愣愣的注视胸前逸仙抓紧床单在翻云覆雨中欲仙欲死的性福表情,那怕是她,从睡梦中清醒也需要一段时间。她并不清楚自己因为高潮而昏厥后睡了有多久,不过看样子她也并不需要知道这些。因为就在下一刻,我伸长脖子,对准镇海略带迷茫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呜呜!?唔啊?”

逸仙被撞的酸软无比溢出汩汩汁液的蜜道被碾压开来,专为我孕育后代的雌蕊花房似乎认为生育时间已到,那一圈松软下来的宫口软肉套住我的龟首,一股猛然出现的吸力爽的我头皮都要炸裂开来。粗重的喘息不由加大几分,四肢百骸传来的酸胀快感让我的手都开始发颤。

这样一来,仍在享受指奸的镇海刚一苏醒,快要被研磨到崩溃的G点淫肉迅速进入状态,刺激她残留些许迷茫的经。更不要说自己的嘴唇正被所爱之人堵住搜刮,大滩津液被作为战利品带回我的口中。女人努力挣扎起来,最终因为一次连续的高潮而酥软成一滩散发荷尔蒙的雌熟烂泥。

“哈啊?~不要在高潮中一直摸,不行,会受不了的,不能再去了,啊啊?~啊啊啊!!??”

扣挖镇海下体的手指以快出残影的速度飞速进出着,即使是因为高潮导致所有的淫肉迅速夹紧,我依然没有停止刺激女人G点的动作。哪怕镇海看不见下体的情况,凭借快感来势汹汹的样子,她也能够想象出我究竟是以何种玩味的动作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

“哦哦~看来,指挥官,今天似乎—玩心有些大噢噢噢噢?~~!!!”

高潮来的快,去的却不快。按在G点处的手指将高潮轻易续上。锁死手指的穴肉在固定异物的同时也会敏感度激增,色情影片中的连续高潮便是这类玩法。虽然我的手指比不上那些狰狞的玩具,但是让体能远小于谋略的镇海承担这些,恐怕还得训练个几年才能做到。

“哦啊~哈啊?哈啊—?~不,慢一点,哦哦~~”

“啊~啊!不行….我也…要去,要去!去了!去了,指挥官?~”

一轮高潮还未结束,扣挖G点的指腹便轻而易举的带来第二轮高潮。娇躯舒爽到花枝乱颤的镇海捂住嘴唇,随着快感的剧烈堆积身子一点一点的反弓,胯下逸仙小腹处的粗壮凸起轮番侵入颇为秘的雌蕊入口,也让得她柔弱的身子骨向上抬起,肌肉随性器的抽送一阵发颤——

“噫呜呜——?~!!!”

“咕啊?~~!!!”

率先到达绝顶的镇海带着逸仙一同放肆淫叫,两双美腿交叠缠绕,猛地痉挛数次。两股热流不分先后冲出二人的身体,尽数喷洒在我的下身上。

“真是极品啊!”

本就敏感的粗大龟头几乎要被收紧到极限的子宫颈当场绞杀,再也控制不住快感的我干脆抱起逸仙彻底酥软的身体,发了狂似的抽插!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呈现在呼呼喘气的镇海面前的是逸仙几乎要高潮到崩坏的表情。这位柔弱如水的温婉江南女子被爱人粗暴的扯住头发,俏脸被按死在镇海高耸的胸膛上,一双精致的眼眸仅能看见眼白。在其身后,那根使得所有姑娘都欲仙欲死的性器毫不留情的冲刺其汁水泛滥的雌蕊入口,几乎要将龟头一把塞进最为敏感的花房孕袋才肯罢休。

“哈啊?~哦啊?~指挥官,逸仙要去,逸仙又要去——”

“我也要射了,用你的子宫给我接好了!漏出来一滴我都要你好看!”

男人匍匐下来,在耳边说出的粗鲁荤话成为逸仙子宫放弃抵抗的导火索。男人只感觉龟头上的抵抗力逐渐减弱,随之而来的是逸仙激烈挣扎带来的柔魅喘息。意识到即将对自己妻子子宫开苞的男人不去在意是否会被人听见,身子一挺,就听见胯下女人一把揪住床单,闭上眼一声哭喊!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幸好,意识到大事不妙的镇海在那一声尖锐的哭喊声中提前将逸仙的身子抱进怀中,红润肌肤堵住后者的嘴唇,这才让足以响彻整层楼的淫叫变成一声凄惨的闷哼。逸仙难以置信的感受着自己小腹上极致酸软的高潮快感,几乎每一处子宫内的经都在无休止的高潮!

“哦哦??哦哦哦??”

整个小腹似乎都活了起来,被龟头塞得满满当当的稚嫩子宫不断收缩蠕动,试图将龟头推出身体,但可惜子宫并不知道自己是这具雌熟美妇最敏感,最不可触碰的地方。每当锁死龟头的子宫内壁与其磨蹭哪怕无限小的距离,涕泪横流的逸仙身子一颤,立马就是一轮高潮!

“哦啊~~夹得好紧,一直在吸…逸仙,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被快感折磨到同样发疯的我无法了解胯下一直高潮的逸仙究竟遭受了何种折磨,也无法等待女人度过这漫长的高潮期。箭在弦上的滚烫浓精随着我的话语结束一股脑的喷出肉棒,剧烈冲刷女人子宫被龟头碾压成薄薄一片的子宫顶处的嫩肉!

好消息,逸仙没叫出声来。

坏消息,逸仙没叫出声来。

她快爽到叫不出声了。

或许这就是体能差的镇海会感受到的快感,逸仙刚这样想到,炸雷一般酸爽刺激的高潮就在被精液以炽热刺激的那一小块软肉上猛地爆发。像被人用重锤砸向脑袋,也像漆黑一片的夜空忽然闪过一道极其强烈的闪电,女人被迫带着肉棒翘起臀部,胯下的爱液如潮水一般无情喷洒出甬道中——

“噗呲——”

“滋啦——”

被指挥官在子宫里内射了……被在子宫里内射了……

会怀孕的吧……会给指挥官生出小宝宝来的吧?

逸仙不知道,她也无法知道。体力尽失情崩坏的曼妙女人喘着粗气,在高潮的海洋中挣扎。

满头大汗的男人此刻终于射空了精液,肉眼可见的凸起出现在女人的小腹上——那是被精液灌满到膨胀的子宫向女人说明自己已经变成了男人的泄欲精壶。我软倒在逸仙的身体上,撑起女人的下巴与她对视,笑着问道:

“如何,这就是你今天……挑逗指挥官的惩罚~”

几乎要脱水的女人无力与我温存打闹,但依然挣扎着钻进我的怀中,在我的唇上留下带有幽香的吻。

“哈啊……指挥官…逸仙,很开心呢?~”

女人伸手抚摸我的脸颊,表情温和动人,似乎面前的逸仙又变回了平日里贤惠的娇妻模样。倒是镇海撑着下巴一脸玩味的看着我俩,嘴角微动:“今天,倒是看见了逸仙小姐难得一见的精彩表情呢。看来今天的堵住,是我赢——嗯!”

即将获胜的镇海获胜感言忽然变成一声低吟,逸仙疑惑的看向前者,发现我的手不知何时忽然离开了她的腰肢,趁女人不留,再次钻进那同样被爱液淌满的极品花穴中放肆扣挖——

“嗯!~哈啊?~~!!”镇海捂着呻吟不止的小嘴,“哈啊——看来指挥官…还不想就这样结束—哈啊~”

“我倒是就像这样结束,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打了什么赌注,不过看你胜利之后这么开心的模样——”

“啊嗯~”

一次发狠的按摩刺激的镇海双腿发软,我趁机拔出插在逸仙满是精液的子宫中依旧坚挺的肉棒,狠身居高临下的锁死这淫荡女人的四肢,下身猛地发力!

“嗯啊啊?~~”镇海挣扎着抱紧我的身体,柔软如蛇的身体在我的怀中散发出滚烫爱欲,“指挥官的…还真是…坚挺呢?~”

被手指碾烂一切敏感点的淫穴不费吹灰之力便吞入了整根肉棒,妖娆妩媚的女人在我的怀中玩转啼鸣,火热的躯体扭动起来,带来无数将足智多谋的军师征服的快感。

“哈唔——啾~啾~”

镇海双乳挺立,充血的乳尖随着与我拥吻的姿势在缝隙中摩擦我的胸膛。一旁的逸仙见战场离开自己这边,默默支起身子半跪在我和镇海身边,灵活的丁香小舌悄悄伸进我的耳道中——

“唔!?”

液体挤压发出的“咕唧咕唧”声极其粘腻,甚至有些淫靡。我立刻回忆起以往听皇家女仆队舔耳ASMR的场景,但此时可是耳道被货真价实的滑腻香舌搅动,立体感可比耳机听着爽一万倍不止!

就连下身的肉棒都被耳中咕唧咕唧的动静搞得高涨难耐,逸仙在舔耳的同时注视我的反应,见“疗效”超出想象的猛烈后笑的很温柔,和风细雨般动听的嗓音悄然响起——

“指挥官的手机里很多音声呢~小女子和皇家的女仆们,谁更讨指挥官欢心呢~呵呵?~”

语气中的些许醋意被逸仙很好的表现出来,随之而来的是要把我的大脑都搅到高潮的完美舔耳。不由分说抱着我激烈缠绵拥吻的镇海让我无法说话,只能在逸仙的侍奉下用不断变粗变硬的肉棒狠砸胯下美妇的淫穴!

不行,耳膜都要高潮了……舔的好厉害……

逸仙一边舔着,舌头好似在我的耳膜上搅拌那般淫靡,连带上身故意摆弄出极其妩媚的姿态。小半乳罩耷拉在女人的一对雪乳上,为逸仙平添几分不常见的慵懒色,偶尔在舔耳中加入的几声故意装出的娇媚呻吟,竟然与胯下镇海被奸干时的浪叫别无二致!

她……什么时候这么会了!?

“呵呵~指挥官,看来,您还有些不适应逸仙的服侍哦~”

妻子十分中意我被舔的飘飘欲仙的色,檀口再启,舌尖一改由浅入深的探索,取而代之的是啪嗒啪嗒亲吻耳道的俏皮撩拨。

“咕哈啊?~”

在我难以招架侍奉攻势的同时逸仙对我继续猛打,一股香风忽的吹上我的耳膜,清爽且舒畅的感收犹如大鱼大肉之后的解腻清汤,爽的我肉根一跳,还在被碾压宫口强行开苞的镇海立刻遭殃,捂着嘴就是一声淫叫脱口而出!

“哦呀~看来逸仙的服侍,看来还有别的效果呢~”

逸仙并不会对和伙伴们分享指挥官产生怨言,但偶尔出现的小女孩想法还是会让她饶有兴趣的观察伙伴们的行为——当然,肯定比不上镇海那难以招架的小心思。

“嗯啊?~夫君~夫君~”

“哈噫!哈啊——哈啊,指挥官…看来你,喜欢这类玩——嗯~嗯!”

突然在耳边出现的娇媚呻吟自然是逸仙故意喘出来的,可对我的杀伤力堪比一发460毫米炮弹。捂住双眼被操干的哼哧哼哧呻吟的镇海忽然发现我的龟头几乎对准了她的子宫口一阵研磨,当即捂住嘴,这才在激烈的爱液飙射中挡住了所有淫叫。

视线中,闭眼舔耳的逸仙正忘我的服侍男人敏感的耳道,滚动的喉头发出比正在被奋力开拓的自己还要惹人难耐的呻吟。将这一玩法计入脑海中的镇海还在努力观察逸仙的动作,被两女一齐服侍的男人中于忍耐不住,对着镇海的臀瓣就是一个巴掌——

“啪!”

“呜啊!?”

十分突然的拍打,不疼,但是让镇海吓了一跳——男人从未这样粗暴的对待自己——虽然以前把自己奸干到昏睡过去也挺粗暴就是了。

女人沉稳的呻吟都因为这一突然性的拍打变成了十分滑稽的惊呼。镇海还没理解发生了什么,逸仙和指挥官便将自己翻了个身,高高翘起的臀瓣对准男人即将最后冲刺的肉根,顶上那鲜红的掌印要多惹眼就有多惹眼。

“嗯!嗯!啊啊!”被摆出后入式的镇海被整根插入直撞花心的肉根插的声音发颤“原来—这样—粗暴的对待,指挥官很喜——哈啊噫?~”

“啪!”

逸仙突如其来的一阵猛舔连带一声舒舒服服的哈气,舌头搅拌耳道间,气血上涌的男人一边抽插妻子的雌蕊,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在了镇海的屁股上。情欲大增的男人想起以往被镇海玩弄于掌心之中的情节——尤其是今天晚上被当众足交榨精的画面,像是要找回场子般蛮横撞击起胯下女人的蜜壶雌蕊!

“哦哦,哈啊~指挥官,也要开始——咕,咕哈!”

一股疼痛瞬间传遍整个脑袋。男人粗暴的扯住还在嘴硬的镇海的长发,将她的脑袋按在喷满无数淫靡汁液的床单上,无法动弹。对准花心雌蕊精确输出的肉根胡乱搅动着女人阴内峰峦叠嶂的多汁嫩肉,将汁液尽数搅拌在一起,毫无规律的抽插将镇海所有的忍耐习惯全盘打碎!

“啊,啊!哦啊?~~好棒,好棒~指挥官,指挥官?~”

镇海顷刻间便知道了自己今晚上可能会被男人最大限度的折磨,说不定还要加入一旁噙着温婉笑容忘我舔耳的逸仙。心思熟络的女人倒是放得开,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生享受,干脆就这样被粗暴的按着头,将注意力全部转移至下身——

“哦啊啊~很舒服,很舒服哦,亲爱的~~”

当即,没有刻意压抑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松软下去不少的子宫口立马被龟头向内撞出一小段距离。针扎般尖锐的酸胀随着子宫颈一阵抽搐传遍整个身体,镇海放声喘息起来,妩媚的腰肢前后晃荡着,又被男人甩出一个巴掌!

“呜啊!”

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小脚迅速蜷缩起足趾,奋力并拢的双腿抖成筛糠,好不容易勉强固定住了身体,下一个巴掌随后将所有的努力化为徒劳。

逸仙总能找准镇海无法防御的时机,用无法预测的舔舐动作将我舔的腰部发酸发软,再配合一次酥麻的吹拂,或者是故意泄出的千娇百媚的呻吟,导致我在一声声“相公”、“夫君”中抓住胯下镇海的手臂,以对子宫的无休止侵犯来发泄我积攒下来的欲望。

不一会儿,或许是逸仙也被自己和镇海的呻吟刺激的来了兴致,熟悉的湿滑与柔软悄悄吞没进我空闲下来的一根手指。忘我舔耳的逸仙呻吟起来,不知何时抱住我的手臂,用向外滴落白浊浓精的淫荡蜜壶享受指奸的快感。

“嗯~一来就找到了G点,指挥官还真是…一只淫荡的色——哈啊嗯?~”

舒爽的舔耳中开始出现不规则的喘息声,故意喘出的呻吟声中也夹杂着货真价实的婉转啼鸣。指奸镇海的技法用在逸仙身上,女人身子一软,马上被G点中传出的快感刺激的腰肢发软,几乎要瘫软在我的身上。

“夫君~夫君?~可真是一个,登徒子……”

“登徒子~登徒子~啾~啾~”

泡出褶皱的手指本就略显粗糙,只是轻抚那一小块不同于其它地方的阴内软肉,身子骨十分敏感的逸仙立刻出现反应,不知是来了兴致还是故意说出口的俏皮话从女人的嘴中喷洒在我的耳中。小腹中的粘稠浓精同样随其身体的动作在花房内晃荡,每时每刻都沉浸在着床受孕快感中的雌蕊胡乱抽动,逼迫逸仙不住的亲吻我的耳朵,吐露出更加香艳的喘息与呻吟。

冲刺与指奸,只不过人员对换。

“唔哈——指挥官,逸仙,逸仙又要去了~哈啊?~啊啊~”

粘稠的精液在女人娇躯的动作下一次又一次撞上子宫内壁,撞的女人心潮澎湃。精液爱液混合在一起四溢流淌的花穴不断夹紧,再夹紧,加快抽搐起来。被子宫开苞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逸仙都会处于极度敏感之中,如今又被手指指奸,朝G点软肉扣挖不止,妻子舔耳的力道越来越弱,嘴中喘息出的淫叫却越来越明媚——

“啊~嗯啊啊?~夫君,逸仙,逸仙要去了,下面,下面不行了——哈噫~!”

仿佛是在迎合逸仙的话语,我明显感觉到胯下被奸干到潮液飞溅的黑丝熟妇忽然也开始最后的套弄。泛滥不堪的雌蕊花心活络起来,宫口一圈松软的嫩肉一次次套住我的龟头,以蛮横的吸力试图从马眼中榨出新鲜出炉的滚烫浓精。如雌蛇般危险的女人摇晃着纤细腰肢,满是抽打痕迹的白嫩雪臀主动前倾,在我一插到底时向后猛地撞击小腹,几乎要将龟头完整吞入花房肉套中!

“咕哈~啊~啊~啊~”

全身都要在这比蛇魅还要危险的女人的服侍下瘫软下去,渐渐失去按死镇海力气的我收回手,晃着黑丝美腿的美妇顿时高高扬起身子,让一对汹涌波涛摇晃出惊人的乳浪。子宫入口绵延不断的快感传遍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染上病态的潮红。

“哈啊?~里面,一直在被顶,我的子宫~”

镇海闭上眼,忘我的娇喘着,仿佛是故意在逸仙舔耳时喘出的陪衬。一对黑丝长腿向上翘起,摩挲起我的大腿,用细腻的足底精准的拨弄我暴露在外的蛋囊,一种别样的快感从丝足足趾拨弄蛋囊的地方向外蔓延开来。

“哦,哦哦~!”

我也快坚持不住了。

不只是镇海的丝足,一直沉迷于为我舔耳侍奉的同时被指奸的逸仙也伸出一只被白丝手套包裹的小手,和镇海的黑丝美足一起揉搓起我的蛋囊。一半温柔一半挑逗的按摩方法几乎指名道姓要让我交出所有剩余的精汁,配合二人因为快感而千娇百媚的娇吟,我开始对镇海的下身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

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喘着粗气的我下身的运动甚至已经快致残影。女人小腹上的凸起随时间的流逝向上一点点的探索,一点点的入侵,花蜜如潮水一般向外喷洒流淌的镇海意识到自己马上也会被子宫开苞,在白眼狂翻小腹抽搐到极限的最后一刻用尽全身力气,下体重重砸在我向前冲刺的小腹上!

“咕噫噫噫噫~~!!!!!”

与逸仙截然不同的紧致将我的龟头整个包裹住,仿佛我插入的是一个小型橡胶避孕套。可就在下一秒,无数热流伴随镇海娇躯剧烈挣扎的动作浇灌在龟首上,不但烫的我下体发酸发麻,也让几乎要失去意识的镇海泄出一声极致的悲鸣——

“啊,啊啊啊???”

难以置信的幸福淫叫。

整个子宫和浸泡在高浓度媚药中区别不大,每一寸软肉都在对自己的主人施加无休止高潮的极刑。一头细密香汗的镇海呼吸急促起来,精致的面庞抽动,半条香舌微吐,无止境的高潮让她此刻不想去思考任何事物,沦为快感的奴隶。

“啊!哦啊?~哦哦…哦哦哦~”

下一刻,逸仙所感受到的一切原封不动的被搬到镇海的身体之上。新鲜出炉的小宝宝汁奋力冲刷女人的子宫,将镇海的花房顶成淫靡的菱形。酸、麻、胀、痛,四种不同的感觉汇聚成极致的快感直冲云霄,冲的胯下女人双眼翻白,意识恍惚。

逸仙与镇海同时停止活动,耳中酥酥麻麻的感觉这才消失。再度晕厥过去的镇海瘫软在床上,下体抽搐着,一股股喷出同样新鲜出炉的潮汁,在大开的美腿间汇聚成大滩让人十分羞耻的水洼。

一双昂贵的丝袜出现些许破口,满是爱液浸润的深色痕迹令这位优雅魅惑的贵妇宛如被主人用完即丢的下贱便器。同样体力耗尽的我坚持了一小会儿后也眼前一黑,瘫软在镇海的娇艳美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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