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菊见那妙物,心中着慌,不知自己受不受得住,忙忙夹那两腿,那两腿未曾夹紧,早被玉茎分开,阳武乱将铁硬东西左右急撞。那玉茎本已有淫水渗出,又就着那水儿,毫不费力,一顶而入,只留毛儿与那囊儿在外。
英菊正自着慌。不想那物儿己尽极而入,不禁“噢噢”大叫,声音低缓,淫声荡语,甚是勾人心魂,英菊只觉得那物儿将阴内塞满,还未抽送即已紧抓花心,那头儿烫得花心一阵抽动,英菊不禁浑身抖了一遭。
此时阴内更是骚痒,欲火盈满胸腹,忙道:“心肝乖肉,撑死奴家了,快把那骚物儿动起来。”
阳武将那玉茎停了片刻,在那阴内晃动挑了一会,遂着力抽送起来,不时发出“滋滋”之响,如锯木头一般响亮。
此时英菊早己性动,忙忙抬股而迎,但苦盆沿损腰,将身扭动,阳武会意,忙将英菊抱起,放于春凳之上,两足架于肩上,用力抽送。英菊双脚勾于阳武腰上,身儿前后晃动,那双乳亦随之而动。英菊初时有些着慌,得趣之后,丁香半吐,玉手环拥,足无意而高挑,脸斜根而紧贴,不觉已泄了一次阴精。
阳武抽送四百余回,只觉得满身舒畅,小腹急缩,玉茎根部一急,双股一挺,一股阴精,泄于英菊阴内花心之上。英菊不禁“啊呀”一声大叫,只觉得那花心如水烫一般热。
阳武初次小泄之后,且不把那玉茎抽出,两手捧定英菊脸儿,伸嘴去讨她津液润口。英菊此时心醉迷,忙忙轻动娇口,渡了两口香津与阳武,还把那双眼闭着。阳武亲了几口英菊,遂将她乳头磨弄,又捧定金莲在手,把那泄后有些变软之玉茎,放于英菊那阴部磨蹭一番,复插入阴内。
英菊不禁收缩阴壁,把那玉茎紧紧夹住。阳武不觉把那玉茎猛胀一番,那物儿又硬如当初,遂将玉茎在阴内慢慢抽送,低着头儿,看那玉茎进出。
少顷,阳武不觉淫兴复浓,那玉茎更是坚硬。阳武重新大开旗鼓,用力猛抽。英菊尖声淫叫,断断续续道:“我的心肝乖乖,你撞死奴家也。”
阳武不应,只一味大抽大弄,不觉又是二百回合。英菊在下已不叫唤,星眸微展,双颊晕红,口不能开,只伊伊含笑。
阳武在上抽弄片刻,道:“我比马景如何?”
英菊双手搂了阳武颈儿,娇声婉转道:“他是粗人,怎及得官人温存有趣,虽则结亲三年,从未有今日之乐,若不经你这妙物一弄,几乎虚度一生了。”
阳武爱她语言伶俐,尽力抽送,足有两个时辰,方才雨收云歇。这一阵,英菊泄了五次,阳武共泄了大小二次。英菊忙忙起身,用那汤儿将身上擦试千净,穿上上衣,提上裙儿,怕那马景回家撞见,忙走出阳武房儿。此后两人一有空儿,看马景不见,便弄上一番,这且不题。
阳武在家又过一日,范家派得贵来访,遂与得贵来至范家。
且说那黄氏寡妇,一心一意要嫁阳武,再三托了兄弟,叫与刘老大讨了个绝,凡是卖得之东西,除了田房,尽情变卖了,搬回娘家,直到件件完了,与丈夫念了卷经和刘老大说个明白,一乘轿子抬回母家,名说拣个人家改嫁,以了终身,却只是守着阳武。虽不得相会,间或叫林玉来,泄泄火气,吩咐他去通知阳武。
初时范家不让进,黄氏没奈何,遂让林玉悄俏把钱银子,送与看门的,方才替他传与阳武。阳武不知是林玉,只道是家中远儿,忙出来,见了林玉,问声:“娘子好么?”
林玉把黄氏讨了个绝,回娘家的话,一五一十都道完了道说:“娘让复大爷,怎生寻个去处,相会一相会,好商议迎娶大事。”
阳武道:“我也要见见你家娘,只是是非刚过,怕他们还悄俏打听,不放虎头上拔虎须,再等半年三个月,方保没事,况兼提学道巡审到此了,不知先考那一府,你回你家娘,只说我过了清明,就往馆里去了,端阳回家,你可再来,我还要寄个字儿与娘子哩!”又道:“她家是什么人家?”
林玉道:“听说他爹是钞关书办,死了五六年了,眼下她大舅爷,也待备酒席进衙门哩,家里有田有房,好过日子的。”
阳武道:“原来如此,我就放心了,你且回去,将我的话儿告之你娘得知。”
林玉应了自去,把阳武话儿与黄氏讲了,黄氏方放下心来。
阳武回到家里,从此知道黄氏之事,千守万稳,不须记挂,只早早晚晚读书会文,越发高兴了。
阳武在这边高兴,哪知隔楼之小小娇娃,知是表兄在那里读书,又且父亲许了婚姻,心里痒痒的,指望常得相见,却被一垛高墙生生隔断。每日到了下午,常娇声娇气,或叫双喜,或叫翠儿,故意叫得高,要这边阳武听见。
这阳武也常常听得叫声,知是千娇百媚之云芝表妹,便合了书,只呆呆的。
却说云芝年纪虽小,却读过书,识过字、看过小说唱本,男女之事自然知晓得几分了,况兼阳武才高貌美,又许了配与她,有况住在隔壁楼上,能全然不动心的么?原来她住三间楼房,左首一间,离范家楼远些,是卧室;中一间,只在里面刺绣描花,做个公所;右首一间,却甚是干净。
云芝不要其它丫头在这房里睡,夜里叫双喜,翠儿大小两个丫头在这房里睡,因为打听着阳武即在隔壁读书,遂常常走到这里来,高声叫两个丫头,明明是勾引才郎。有诗为证:
才郎几多使,才郎几多亲。
只是不得见,气煞小娇人。
天爷你睁眼,赐妾风火轮。
一轮劈裂墙,二轮如飞奔。
百事皆不管,先会小情人。
欲知云芝小姐芳心可否得遂,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