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武即把翠娘抱起,滚到床上。阳武侧身把自己裤儿褪下。亦把翠娘那裤儿一并褪下,翠娘做着怀,那白嫩双乳在衣下时踪时现。阳武把翠娘两腿分开,一手扶其玉茎,一手分开那双后,双股一挺,把那玉茎插了过去。遂又跪于翠娘两腿之间,双手托起双股,把个翠娘阴部高高抬起,臀部用力前挺,双手托住翠娘粉臀,用力后迎,着实一番抽弄。
翠娘只觉得身子浮于空中不着自己一点力儿,身儿一前一后,那妙物快速在自己阴内抽动,几股水儿自阴内挤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粗大之头儿在阴内快进快出,左冲右突。阴内蹭得痒热非凡,那欲火更起,口中哼道:“我的心肝,再用些力,痒!”
阳武又猛地抽弄了一会,不觉已有二百余回。
少顷,阳武把翠娘身儿放下,身体前倾,把那玉茎放于自己双臂之上。翠娘身儿躬成一团,腿儿高高翘起,悠悠晃动。阳武手扶玉茎,插于阴内,遂撑起下身,身儿在翠娘玉腿之上,双手撑在那身儿两侧,把个玉茎着力向下抽送起来,次次尽根而入。
翠娘只觉得那物儿好似在腹中捣弄一般,次次紧抵花心之上,感到那花心中间好似被撑开许多,倦着身儿,那气儿好似弊住一般,只得大声叫喘着,口中啊啊大叫。翠娘睁开凤眼,见那阳武亦是气喘吁吁,几缕乌发于耳边,那粗大红紫之妙物正在自己那黑漆漆阴部一出一进,自己那双唇,胀鼓鼓,亮晶晶夹于那物儿两侧,被那妙物带的亦是一出一入。二人抽弄一处,翠娘不觉已泄了三次,口中娇喘渐毕,意气若游丝,呻吟之声不绝。阳武见状,忙去口搂住,直起身儿,抽弄亦慢了许多。
翠娘醒来,只觉浑身酥软,那欲火亦降了三分。阳武道:“心肝,饱了没有,可否还要?”
翠娘已几月未行云雨之事,心中早己忍耐不住,今遇阳武这等风流标致之人,那物儿又是如此强悍,怎肯轻易舍却,忙道:“我的亲亲,奴家未饱,还要!”淫声荡语、纵仙听了,亦忘乎所以。
二人稍停片刻,那翠娘已恢复大半。只阳武连弄两次,累得不行,仍是喘息不止。丽娘见状,遂道:“我的亲亲,这次你在下,奴家在上,让你喘口气儿。”阳武遂平躺床上,曲其双腿。翠娘抬腿跨上,背对阳武,双手扶其两腿。
阳武自后扶立玉茎。翠娘抬起下身,向下猛坐,那玉茎遂滋的一声,又弄了进去。翠娘遂双手扶其两腿,自己那玉腿用力把个身儿上下耸动,不时把个玉臀晃动几道,那玉茎在阴内四处蹭挑。翠娘抬起身儿,在那玉茎之上浅套几下,然后猛然下压,让那头儿紧顶于花心之上,如此这般,不觉弄了几十遭儿。
此时,阳武觉体力回还大半,见翠娘吃力,遂把翠娘身儿掰开,让其双手撑于自己身儿两侧,自己两足相抵,曲于股下。翠娘双膝仰跪于自己身儿两侧,复又把玉茎插入阴内。双腿用力,臀部向上,着力抽弄,其速甚快,如鸡啄食般速。翠娘只觉得那玉茎向上猛捣,头儿紧蹭于阴壁一侧,既磨又蹭,那阴内又是骚痒起来,不觉紧缩阴部,几股水儿顺那倒立之玉茎流将下来,把个阳武身下弄得枯湿一片,那囊儿变得水滋滋,如洗过一般。
翠娘痒酥难支,忙忙侧过身子,空出一手,伸到阴部,着力捏挤那小小肉芽,口中淫叫之声大起。阳武在下。双手抱于翠娘小腹之上,用力收紧,把那臀部悬空,向上一阵抽顶。抽弄片刻,把那玉茎深插于翠娘阴内,晃动片刻,接着又是一阵猛抽,如此反复,不觉弄了五百回合。翠娘又泄两次,阳武方泄,亦不抽出,仍是慢慢抽顶,有曲为证:姐儿心痒好难煞,我郎君一见弗相饶,舡头上大着,且到舡舱里,亏了我郎君搭救了我一团骚。真当骚,真当骚,阴门里热水捉郎浇,姐儿好像一只杭州木拖恁郎套,我郎君好像旧相知,饭店弗消招。弗消招,弗消招,弗是我南边女客忒应器,一时间眼里火了小伙子,恁渠今朝在弄到明朝。
却说两人都是久旷之人,二人相遇,直如那大旱之时逢雨露,直弄了有半更天,方止。何翠娘起来穿了裤子,重新叫丫头点起灯来,取了些酒果,肴馔,同情郎阳武吃了三杯。古人说得好:“楼上请上马上,月下灯下帘下,那美人越觉好看。”这灯光之下,何翠娘那七八分容貌,已看做十分的了。阳武的风流标致,自不必说,真个是掷果的潘安,看煞的卫介,吹箫的王子晋了。
何翠娘儿杯酒落肚,颠颠狂狂走到阳武身边,同坐了,把口含着酒,递与阳武吃,又让阳武也含着酒,吐与她吃。大小两个丫头,立于一旁服侍。
阳武道:“你家两个姐儿,不伯她们对你家主公学舌么?”
何翠娘道:“这个请公子放心,平时家中吃吃穿穿,都是我管,她二人后来嫁婆家,少不得凭我,她两个敢作一声儿,教她了不得。”
阳武方放下心来,翠娘又道:“我且问大爷,你小小年纪,为何这云雨之事弄得这般好,那妙物儿不但又大又长,且是箭箭中红心,把我个阴内塞得满满当当,直弄得我挥身麻木,四肢酸软,好不快活。拙夫已四十外人了,我是他晚娶的,从不曾见你这等妙人儿,不知我前世怎样修得这造化,来到此地却撞见了你,我如今要点着灯儿,把你看得更清晰一些,明晃晃照着你这妙人儿。和你抽弄。两个丫头,让她们等在这里,看我与你抽弄,也不枉了我为人一世,不消避她。”
阳武听言,忙道:“如此极妙,想我方才容易完事,只为久旷之缘故。这一遭,只怕要弄的长久哩!”
何翠娘听了,越发狂骚,半醉之凤眼,水晶晶地看着阳武,道:“亲亲大爷,若得如此抽弄,我之造化是说不尽了。”
两个饮罢酒、重整旗鼓,再摆阵势,都把下身脱得赤条条,亦不上床去了,就在春凳上大弄,直弄得个何翠娘叫不出声了。阳武又抽顶了一阵,只见何翠娘躺于春凳之上,昏昏沉沉,如死去了一般。
大丫头见状,慌道:“不好了!我家娘被这大爷弄杀了。”
阳武虽与那丽云、玉珍,黄氏几人都弄过,亦见其沉迷之状,却不曾见何翠娘这等模样,心上慌了,忙把玉茎从翠娘阴内拔出,嘴对嘴儿,吸了一口气,亦未见好,也不顾这妇人仰躺于凳上,双乳外露,阴门大开,竟走了开去。
身儿刚一离凳,只见翠娘两只脚落了下来,陡然醒来,口中叫道:“弄煞了我也。”看见阳武走到桌边,何翠娘道:“我的心肝,你怎生倒走了去,我之不便处,却被丫头们看见了。”话毕,忙立起身来,道:“我快活死了,你二人再去热热酒菜,我和大爷再吃三杯,只得要搂着睡了。”
那翠娘正说着,听得北门城楼已更鼓,已是四更了。丫头拿了酒来,大家吃了几杯,何翠娘也赏了两个丫头每人三杯。遂扯了阳武,上床去睡,何翠娘接着阳武,比搂其夫钱华生尚亲热一大半,紧紧搂抱,睡到己牌时刻。老仆在厨下睡,老早起来,不见里面开门,不知就里,只得门坐。
到那时节,大丫头先醒了,开门出去,老仆道:“为何今日睡得忒迟?”
那大丫头也不回答,迸房叫醒了何翠娘,道:“娘,已日中差不多了,快起来!”
阻武、何翠娘两个才爬起身来,叫大丫头拿南米出来煮饭,收拾些现成鱼肉与阳武吃了。
阳武再三要回,道:“今日若不回书房去,朋友们知道了,倒来不得了,过了今夜,我明日再来如何?”
何翠娘道:“明日不可失信。”遂拿出几两银子,吩咐大丫头遣;“你让那老儿到城门口去买好肉去。”待打发开了老仆,遂送阳武出门。阳武到了门首,何翠娘先往外看了一看,见四下无人,就放阳武出门去了。
阳武在寺中书房里过了一夜。第三日点灯时节,又来至翠娘家中,与翠娘睡了一夜,第四日。李正带了行李铺陈,也来读书了。又隔了三日,范同轩也出城来,三人高兴,会文讲课,好不热闹。
阳武不便撤了二人与何翠娘同歇,只得忍着。何翠娘想念阳武,等那得贵走过,叫他进去,赏了他酒饭,又赏了几钱银子,再三嘱咐他,要请阳武去去。得贵说了几次,阳武瞒了两个朋友,又去住了两夜。范同轩说起结盟之事,把日历一看,择了初四吉日,置办了东西,大家拜了关帝结为兄弟。范同轩二十三,李正十八,阳武十七,序齿称呼,叫兄叫弟,大家尽量欢饮,抵暮方休。
阳武趁着酒兴,只推大解,又被得贵传何翠娘之话,约了去弄。哪知此一夜,范同轩有了酒,不肯就睡,来到阳武房里,不见了他,问道:“得贵,王大爷哪里去了?”
得贵道:“出去大解了。”
范同轩坐了一会,再不见来,又问得贵,那烧饭仆人插嘴道:“大爷到达里来,王大爷有两晚不曾回来,只怕今晚又不回来了哩!”
范同轩叫过得贵骂道:“你这狗才若不实说,打你半死。”
得贵慌了。只得实实禀道:“王大爷偶然闲步,有个妇人,叫做何翠娘,勾引三大爷去住定,不干小的事,三大爷吩咐小的,不可把人知道,小的胆小,就不敢说,不是小的敢瞒大爷。”
得贵言毕,范同轩急急过到李正房里,来把这话说了一遍,李正道:“偷鸡猫儿性不改,才一桩是非过了,又去惹是非,也不要怪阳武,他生得风流标敦,女人自来赶骚,教这小小后生,哪里把持得牢?小弟与兄,既为异性兄弟,须不可坐视,又不可不善为调停,若面斥了他,怕他难受,还该只做不知,明日沈足入城,瞒了分尊这话,只说寺中距城远不便,依旧搬了回去,王兄是非,久已冷了,只在家里攻书,离了此地,这才是善为朋友处。小弟仍回家间坐,只三六九来会文便了。”
范同轩道:“说得有理,小弟也道此间穹远不便,只不好乘兴而归,败兴而返,趁王兄此事,进出有名,在他面前虽不可说他短处,也须隐隐露些意儿。”
李正道:“小弟自有委曲。”
范同轩道:“二弟在舍下打伙儿攻书,极妙的了,为何说个回去,莫不是没有来修,故此吝教么?”
李正道:“大哥何出此言,小弟如命便了。”
第二日,范同轩早早大城去了。阳武与何翠娘弄了一夜,清晨才回。
得贵迎着门首,便把范同轩来寻,再三盘问,这事已知道之活儿,说了几句。阳武不好意思,竟到书房里看书,不去会那两位仁兄,哪知那范同轩已入城去。
此时李正正在房中看书,见阳武已回,不来相会,知他有不安之意,只得走过去会他。阳武见二哥进来,早红了脸,不敢则声。李正道:“阳武弟不必介怀,我兄弟三人异姓兄弟,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此事亦非秀才本色,自来寻兄,不是兄去贪色,若不相谅,既不是相如兄弟了,如今只是躲他为第一策,至于黄氏之事,小弟两人,自然极力帮护,不可负她。”
阳武见他如此说,才放心了,问:“范大哥在房么?”
李正道:“大哥己进城收拾书房去了。总之,同盟好友,无不十分为己的。”有诗为证:
桃园兄弟情意深,温言暖话道隐情;
既知弟乃登徒子,仁兄妙计定称心。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