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武噢噢淫叫,直起身来,复让那黄氏仰躺于被上,分其双腿,自己俯身于黄氏双腿之间,用双手扒其阴后,让那阴门显露出来,低头下去,用那舌儿在上一阵挑动,先用舌头拔弄那肉芽,直到那物儿变得坚挺直立方止,又将那舌尖在那双唇内侧,上下舔动,只觉得上面光滑柔嫩,香气盈鼻,淫水己将那双唇尽湿,泽润一片,那舌尖随后向黄氏阴内伸去,入得大半个在内,自己双唇紧压于黄氏阴唇之上,舌儿在内挑动,双唇在外吮咂。直弄得黄氏淫水四溢,淫叫之声不绝于耳,双手挥其双乳,身儿扭动不止,双腿把阳武头部紧紧夹住,口中叫道:“心肝,别再折磨奴家了,快快将那物儿与奴家受用一番,奴家快要泄了。”
阳武亦不搭话,将那阴处又唾了一遍,方直起上身,把黄氏拦腰抱起,自己单膝跪于炕上,一腿微弯,上手把黄氏紧抱于胸前,让其双乳紧抵于自己胸部。
只觉得那丰乳贴于自己胸上,温柔一片,甚是柔嫩,一手伸至腰前,将那玉茎扶起,轻抵于黄氏阴门之上,双手抱住黄氏腰部,那微屈之腿猛一用力,双臂一缩,把个玉茎深深刺入黄氏阴内。
黄氏猛然间只觉得阴内暴满,滚烫一片,那头儿紧抵于花心之上,烫得那儿酥痒一阵,忙忙双手紧抱阳武,嘴儿凑上前去,把阳武亲了几嘴。
那玉茎进入阴内之后,阳武稍停片刻,移动一下身体,把那玉茎在黄氏阴内晃动几下,遂单腿用力,把那玉茎猛向上探,次次深入花心,尽报而入。黄氏娇躯扭动,不时把那身儿一迎,着力迎那玉茎抽顶。只觉那物儿次次抵及花心,如狂蝶戏花般,抵个不停,那花心痛痒难忍,好似将要碎裂一般,阴壁紧痒烫热,如起火一般。
黄氏身儿上下扭动,紧闭双眼,任他抽插,口内淫声大起,道:“心肝宝贝,顶死奴家了,快快用力,不要停下,把我这物儿捣碎了,以解奴家心头之痒。”
阳武听她淫声,胸内欲火更旺,咬着牙儿,狠狠向上顶了几遭,每顶一次,那黄氏皆大叫一声,二人一气抽送二百余回。黄氏己经泄了两次。
阳武只觉得自己那物儿如炭棒般火热,那湿热紧绷阴壁紧紧将之裹于里面,每次抽顶,那物儿告透出一种美入心窝之酥痒,心中快美,脑中一片空白,遂又是一阵狂顶,把黄氏那白嫩美乳亲弄一番,双手猛揉黄氏粉臀。
那黄氏经他一阵狂弄,只觉身上酥软,快活无比,靠于阳武身上,香汗淋淋,淫叫之声渐弱,口中倒吸凉气。
阳武一见,知她已忍将不住,忙忙一口接住,徐徐渡气与她,黄氏方渐渐好转。
阳武抱住黄氏,玉茎仍留于阴内,二人靠于被上,稍喘片刻。阳武侧身把黄氏接于怀中,一手抱其玉臀,一腿搭于黄氏玉腿之上,道:“我的肉肉,忍不往耶?”
黄氏娇喘道:“今日一弄,只觉得比前番更是畅美,这是为何?”
阳武道:“方才小生己说,小生现已十八岁,那玉茎自不像当年那般短小,有长那物儿自然亦长。”
黄氏听闻,忙道:“心肝,快把那物儿抽出,让奴家看上一看,方才急慌,倒没甚注意。”
阳武遂把那腿儿放下,把那玉茎自黄氏阴内慢慢向外抽出。黄氏侧头一看,不觉呵呀大叫一声。只见那物儿光泽润亮,好似一根墨玉一般,比前甚粗。及至那物儿完全抽出,汤氏心中一阵狂喜。只见那物儿不但粗了许多,且长了许多,足有九寸之余,忙忙起身,把那妙物又握于手中,伏下头,又亲又舔,直如拣到宝物的一般,且舔且看着阳武,道:“这物儿如比美甚,奴家方才竟未留意,真真该死。”
阳武低头看黄氏摆弄自己那物儿,笑道:“既然此物如此美甚,心肝还要不要?”
黄氏心内早急,即使被这等妙物弄死,亦是情愿,遂忙道:“要!要!如何不要!”
阳武逐坐起,把黄氏抱于怀中,躺于被上。黄氏背对阳武。阳武侧身躺于黄氏身后。黄氏双腿大开,一腿靠于炕上,一腿弯曲抬起。阳武自黄氏身后扶起玉茎,把那玉茎从黄氏身后插入阴内,逐一手扶其胯部,一手抱于腰部,紧收双腿,把那玉茎向黄氏阴内插弄起来。黄氏身下不用力,只一味接受阳武插送,微把那身儿下移迎送几过,心中甚是受用,只觉得那妙物变了个方向,从身后插弄,感到别是一种风味。那玉茎插得黄氏阴部滋滋有声,那双卵在囊中向下微垂,随着阳武频频抽弄,不时击打黄氏阴部,发出啪啪声响。
抽不一时,黄氏只觉得阴内又是暴热,那骚痒劲儿有所减弱,心中畅美,遂又大声哼叫起来,把那外侧手儿伸到阴处,揉捏那肉芽儿,又摸阳武那囊儿,把个卵蛋捏得左右晃动,阳武只觉阴处一阵挠痒,忍将不住,弊口气儿,把那玉茎猛力上顶。
黄氏只觉得阴内一阵痒痛传来,不觉紧缩几下阴壁,又泄一次。
阳武脸儿侧贴于黄氏背后,双手紧抱纤腰,把个小身猛力挺起,不觉又抽顶三百余合。只觉得玉茎根部弹了几弹,一阵抽插,心中兴奋至极,猛一挺身,那阴精猛地泄出,击于黄氏花心之上。黄氏只觉阴中一热,头晕目眩,阴中又是一阵畅美,口中不觉“啊啊”淫叫。
正叫得畅美,忽然房门被一人撞开,抬头一看,竟是那恶大伯闯了进来,不觉啊呀大叫一声。黄氏陡然惊醒,却是南柯一梦,只觉得阴部已湿了一片,那裤儿凉丝丝贴于大腿之上,忙起身,寻快布儿擦弄干净,把那粉红夹裤儿换了一条,躺于床上,心里想道:“梦里相会也好,只是梦中三郎,竟自做官,又道其不是十六,而是十八了,想是那三郎要到十八岁做了官,才会要我的意思。天呵!有这一日,我也情愿等着。”起身着那天色,已经是月落时分,正是:
相见时难别亦久,南柯梦里手托手;
更有捣玉锤儿秀,魂魄激荡怎能休?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