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道:“隔得几家,怎不识得?奶奶你为何却道他?”
黄氏道:“一向知道十五岁的王小官人,肚子里文章好,考了三个案首,做了秀才,论起来,今年应是十六了。前日我在门首望街,他走过去,一表人材,又标致,瞧见有十六七的光景,这儿日连连见他,好不动火,你去打合他来和咱睡几夜,就做一领有道袍子赏你,还要着顾你哩!”
林玉听罢,方放下心来,笑嘻嘻道:“小的明日就去,定不会让家主婆奶奶失望。”
黄氏听言,心中欢喜,遂叫道:“冰儿你来,我明日教林玉有事出去,你在昨日刘奶奶家送来的坛里,打出一壶上等好酒来赏他。”冰儿应了,打酒去了。不题。
黄氏这时节,恨不得明日就把那王家小官人弄来,搂于怀中,会做一团,让他那妙物一泄心中欲火。
有曲儿道:
弗见小郎君来心里煎,用心摹拟一般般,开了眼晴望空亲个嘴,连叫几句俏心肝。
且说黄氏其丈夫在时,每当兴发行房之时,必取春书来看,检寻个势儿,学他做作,道是快活异常。
刘氏忽一晚开籍取物,偶见此书,把来翻看,上面画的样儿,都是件件和丈夫做过的,因想起当初之欢娱,心里就火热起来。心里热得过,那阴内就像男人物儿硬的一般。内里也焦燥起来,躁得过,又湿起来,好生挨不过,只想寻个人儿泄一泄欲火。
此晚会当有事,适他那外甥来望她,因路远就留他在房中歇,年纪虽只得十二岁,人却长成,况近来天道也变了,十一二岁的孩子,欲窦初开,亦晓得去勒罐儿。三四个立将拢来嬉勒,看哪个勒得远。只因他自小儿即在这黄氏家走动,常常歇惯的,那日黄氏留他歇息,他就睡在里屋,黄氏一人睡在外床。
只因黄氏看了那春书,心中动了一场火,却也没来何,遂吹口气,灯亦不吹灭,竟自躺于床上,睡去了。
想是黄氏梦儿里梦见与丈夫干事,正干到快活处,竟慢慢将那白嫩嫩的腿儿掰开,露出那白嫩光滑之阴部。口里只管咕咕呜响个不停,那阴中竟流出少许津水,弄得那粉红双眉儿湿湿淋淋。外甥从梦中惊醒,听见姨娘哼叫,只道姨娘在夜间梦魇,忙忙爬将起来,叫道:“姨娘,姨娘,你梦魇吗?”
那外甥叫了数声,黄氏只是不应,口里犹是呼呼哼叫。外甥把眼一觑,见姨娘两条玉腿儿放于外面,再向里瞅,瞅见姨娘那白生生,肥鼓鼓妙物儿蹭开着,像个白捻鱼儿张开了咀,只等鳅来一般,那两片厚厚唇儿上己湿了个遍,上面亮晶晶,湿滴滴,随那水儿溢流张合不住,好似在说话一般,煞是诱人。
那外甥看了半刻,只觉双脚发软,身下那小小物儿已不知为何自个儿涨了许多。想那外甥已是不小,已从父母那儿知晓男女之事:遂慢慢把个指头儿去撅一撅姨娘那妙物,那户儿口湿渍渍,软绵绵,摸来甚是好玩,心中欢喜,欲火初燃,把那指头儿就撅了进去。只觉里面不甚光滑,倒是深不及底,湿热非凡。上面满是皱儿,手指一碰,那妙物即收缩一下。此刻黄氏正熟睡,睡梦之中只觉阴内阵阵骚痒,不知何因,只觉受用非凡,遂不去理它,亦懒得醒来查看,只两腿动了动,又睡去了。
黄氏外甥见姨娘那腿儿动了几下,以为姨娘醒来,忙把那指儿抽出,躺于里侧,气也不敢喘,停了片刻,见姨娘又无动静,方放下心来,只觉那指儿湿了个遍,遂把那指儿悄悄放于鼻前。一嗅,只觉清香扑鼻,甚是舒服,舌儿舐了一下,那味儿却是酸中微甜。心中暗暗称,欢喜异常,忙忙又爬起,盯着姨娘妙物又看了片刻,把那鼻儿凑了过去。一嗅,那妙物正中缝儿里,更是清香迎面。
你道黄氏为何阴内会散出那香气,原是黄氏甚是喜净,又特爱桂花,每每沐浴之时,常以桂花煮水,遍洗全身,洗净之后,又把一盛满挂花之囊儿夹于阴部,时间一长,那阴内自是清香异常。此话休提。
却说那外甥见姨娘复又熟睡,心中欢喜,忙抬了头,把那笔管大小之玉茎轻轻挨了上去,向黄氏阴内递将进去,心中欲火猛燃,那玉茎在阴内跳动几下,不觉又大了少许,刚刚露出那小小头儿。
那外甥终是胆小,恐姨娘醒了,知觉要骂自己,虽把那小小玉茎递到穴口,复又抽了出来,然余兴难已,自家就勒个趟儿,勒出浆后,把个指头儿搭了。
黄氏醒来,见腿凹里有些湿,忙把手去摸,倒摸了个满手,拿于鼻前一嗅,心中只觉古怪,此是阳精味儿,为何这穴口有这等东西?难道梦见相公来睡,与他干事,就泄这些精于此?只怕人死了,哪得有精?心中胡思乱想,再猜不着。
忽见外甥睡熟了,却又猛然翻个身,向着天睡,露出那小东西来,硬梆梆直直竖着。黄氏看其也不小,足有三寸来长。只见那头儿上润润湿湿。黄氏忙把个指头儿一抹,将来一闻,与先前嗅到味儿一般。
惊道:“莫非我睡熟了,他弄我不成了,就是这小小年纪,恐未必晓得此等事体。那为何我与他腥臭一样,等我叫他起来,问他一问,便何端的。”
心中打定,忙把外甥摇醒,问道:“我造才睡着,你做甚来着?”
那小厮终是孩子气,慌了道:“不曾做的。”
黄氏见他异样,知其中定有文章,遂把外甥那小东西捻了一捻,道:“这个怎么湿的,你好好说,我倒喜欢你。”
外甥慌道:“我见姨娘睡着,双腿忽地擅开,口里哼哼这般响,我只道姨娘魇了,叫了姨娘好几声,姨娘不醒,我自家勒个罐儿,勒出些东西来,没处指,遂把来拭在姨娘上头,还不曾放进去,姨娘就醒了。”
黄氏听闻,心中欢喜,脸上却装作气忿状,况晚间看了那书,阴内也是痒不过了;乃看到外甥那小东西,更是熬不得哩。遂笑道:“你说谎,难道不曾放进去?”
外甥道:“没得,只把个指头儿撅得一撅儿,实不曾放进去。”
黄氏诱道:“怎得不放进去?”
外甥道:“怕姨娘骂我。”
黄氏道:“我不骂你。难道你这般小年纪儿,怎会放得进去,我不信,你放放着。”
那外甥曾晓得些,本欲把自己物儿放进去,实是怕骂,现今见姨娘叫他放放着,便上来跨在黄氏腹上,把那根小小玉茎向姨娘阴内放去,不时看姨娘两眼。
黄氏见外甥上勾,心中暗自高兴,忙忙把阴部抬起,把那嗷嗷待哺的唇儿向那玉茎迎去,双手捧着外甥那小小屁股,眼盯着那微微小玉茎。只见那玉茎三寸见长,那头儿却未完全露出,只露出个尖儿,虽不粗大,倒也能解一时之急。
外甥骑于黄氏小腹之上,因心中紧张,那玉茎连连送了几次,皆未进入黄氏阴内,只在那唇儿内外激了儿下。
黄氏性急,遂伸出手儿,用两指捏住那小玉茎,慢慢向自己阴内导来。
那外甥见状,忙忙把屁股一挺,那玉茎立刻钻了过去,不见根部,黄氏那肥大唇儿把那小小玉茎包了个严实,只留那囊儿稍露于外面。
外甥心中一惊,啊呀叫了一声,只觉姨娘阴内亦是紧紧热热,自己那玉茎放于其中,只觉被时时夹紧,心中不禁欲火大炽,慌慌把屁股上下耸动,将那玉茎在阴内磨将起来。
黄氏阴内为何亦是紧紧,只因她做了一年多寡妇,且时时思春得紧,时间一长也就收缩了。此时黄氏阴内畅快,口中小声呻吟,双手抱住外甥屁股,用力把那玉茎向阴内插送,虽不甚痛快,却也把那阴内插弄得麻酥酥,异常受用。
那外甥见得了手,便更加用力抽送起来,虽不甚妙,却也是平生第一次,抽不多时,只觉那玉茎时时收紧,阴囊之处似洪水将泄,忙忙亲了姨娘脸道:“姨娘,我尿了,我尿了。”然后泄了,随即伏于姨娘身上,头儿枕于那双乳之间。
黄氏还不过瘾,心中欲火烫身,忙忙搂紧外甥屁股,又向前送了几送,仍把那小玉茎留于阴中,在自己阴内左右摇晃,四处研磨,见外甥气喘如牛,遂把外甥放于一边,自己用手捣弄起来。伸出手掌,放于阴部,按于上面一阵猛搓,口中不禁大声淫叫,道:“小宝贝,姨娘阴内如何?”
叫了片刻,见外甥不应,侧头一看,外甥已于自己身边鼾然睡去。心中笑骂一声,自己揉将起来。
黄氏将阴部揉搓一阵,又用两指在那唇儿之间上下抚弄,拇指按于那小肉芽上,快速揉弄,只觉从那小小妙处不时传出阵阵快感,涌遍全身,禁受不得。忙忙又伸一手,左右揉其双乳。那拇指继续揉弄那小肉芽,中间三指却向自己阴内深深插去,在内着实一番搅弄,直搅得阴内酥麻异常,淫水四溢方止。
随即慢慢停将下来,沉沉睡去。
你道这黄氏为何倒寻个小厮一耍,只因有三件心事在内。
一令人不疑小厮既会干事,二哪有外甥会奸姨娘,三又是在房中走熟,外人自是不疑。话虽如此,那黄氏亦怕外人知晓,尤其是姐姐知晓,那样还有何面目见人。因此自此事之后,黄氏办再也未寻那外甥弄事。
可经此一弄,心中却欲火难灭,只想寻个稳当的弄上一弄,遂把目光盯上了阳武。有诗为证:
人间事费思量,外甥姨娘困一床;
姨娘胯下风光好,诱得儿郎忙入将;
小小物儿难尽欢,权当饭前喇口汤。
欲妇黄氏怎的才唆缀得阳武来合他行欢,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