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擦黑,但营地里依然人来人往。「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听说前线又爆发了一场大战,估计今晚就会有更多的伤员被送过来。我信步走到营地后面的小山上,那里布置了高明的探测阵法,通过身份识别的人只要不带武器,不会激发警报。山上除了些草木什么都没有,所以一般没什么人,比较适合散心。
我顺着小路慢慢走到小山顶,惊讶地发现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正迎面朝我走来。我顿时有些紧张,停下了脚步。那人却完全没在意,和我擦肩而过。我这才看清这个人穿着一身华丽的正装,没带武器,器宇轩昂,浓眉大眼,仪表堂堂,不像是坏人。
又向前走了一段,那人却突然折返回来,从后面叫住我:“这位小姐,请留步!”我转过身,疑惑地看向他。那人快速靠近,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我,黑暗中好像微微闪着光。他几步靠过来,离我不到一臂的距离。他盯着我看了半天,皱了皱眉,然后微笑道:“不好意思,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一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突然间我觉得我看他也有点眼熟。“你是?”我问道。“我叫蒲什。你呢?”我确信不认识这么一个人,但出于礼貌和对他莫名的好感,我还是回答道:“我叫考尔。”
“考尔小姐,我刚从东面过来,我在找一个叫戴斯的人,您认识他吗?”我摇摇头说:“这里的人很多,我认识的人里面好像没有叫戴斯的。”
蒲什闭上眼睛,抽动鼻翼,似乎在空气中嗅着什么味道。他又向我走近一步,用力嗅了几下,睁开眼睛看向我,开口说道:“现在的规则是‘绝不说谎’。”
我一愣,什么意思?我不太高兴地回复道:“我从来不撒谎。”
蒲什秘地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接着又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见到一本黑色的书或是册子了吗?”
“见到了。”不知怎地,我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他的眼骤然亮了起来,惊喜地追问到:“是《宝书》吗?”我抑制住了告诉他书名的冲动,淡淡地回答道:“不是。”
蒲什的眉毛拧成一团,满脸质疑道:“不可说谎!”我忽略了他不礼貌的语气,又回答了一句:“我从不撒谎,不是就是不是!”
蒲什的脸沉了下来,双眼精光大亮,恶狠狠地问我:“你是女人嘛?”“是的。”他又立刻追问:“你结婚了吗?”“没有。”“你偷过东西吗?”我略略顿了一下,不太情愿地回答“偷过。”他似乎对于这个回答很满意,又问:“你平时手淫吗?”“是的。”“你和男人性交过吗?”我略一犹豫,还是回答了一声“有。”“你见过一个受伤的的死灵法师吗?”“见过。”蒲什的很是高兴,又追问道:“那你见过《宝书》吗?”“没有。”
蒲什的脸又塌了下来,生气地问:“《宝书》在你手里吗?”“不在。”“那《宝书》在谁手里?”“不知道。”
蒲什显然是生气了,他深吸了几口气,继续对我说道:“现在的规则是‘我说你做’。”
“把你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放在地上。”我没有犹豫,三下五除二掏空了所有的衣服兜。蒲什看了看我身上带的零七八碎,很不满意。“把你的衣服全脱了。”我完全没有考虑到羞耻的问题,迅速脱下了所有的衣服。只剩下内衣和裹着纱布的胸罩。
蒲什满眼期盼地盯着我鼓鼓囊囊的胸部,舔了舔舌头,眯着眼睛沉声说道:“要脱到一丝不挂。”我不知为完全丧失了羞耻心,很是麻利地照做了,光溜溜地站在蒲什的面前。
“不要动。”蒲什没有再看我,只是快速地把我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遍,特别是我裹胸的纱布,检查得尤为仔细。他在我溢奶的裹胸布上闻了闻,疑惑地抬起头,又仔细地在我身体上嗅了嗅,眼睛盯在了我的左乳上。然后伸手一把握住我的左乳,仔细地揉捏了半天。他的脸皱成了一朵丑陋的菊花,更无耻地凑了过来,在我的身上闻了又闻。
“啧啧,居然是一头怀孕的小母牛!”蒲什吧嗒吧嗒嘴里的奶水,满地地点了点头:“就是你,没错!看来我小看了你。”蒲什一脸严肃地思考了一会,然后又开口问道:“现在的规则是‘不准说谎’。你见过《冥书》吗?”我只觉得毛骨悚然,拼命地想抑制住开口的冲动,但还是说了出来:“见过。”蒲什脸上一阵狂喜,戏谑地笑道:“看不出来还是一头有学问的小母牛。”
我这才反应过来,“冥”的古体字和现在通用文的“宝”字很相似,没学过古文的基本都会认错。
蒲什又开口追问道:“《冥书》在哪里?”我心里想:“知道也不能告诉你”便冷哼一声,以沉默应对。蒲什意识到自己的失误,立刻又提了个问题:“你把《冥书》藏起来了?”“是的。”“《冥书》在你的房间里?”“是的。”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轻易地告诉了他答案。
蒲什满意地大笑两声,又深呼吸几下,凝重地说:“现在的规则是‘我说你做’。把衣服穿上。”我立刻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套在身上。这时,一股羞耻感才豁然涌上心头,不由得面红耳赤。
蒲什一幅了然的样子点点头评价道:“丰乳肥臀,不错。”然后继续给我下命令:“现在,带我去你的房间。”虽然心里一直呐喊不要去,但我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山下走去。接近营房的时候,蒲什在我耳边又说道:“叠加规则,‘不准求救’。”我明白我已经被蒲什用什么特殊手段控制了,看见熟人从身边经过和我打招呼,我居然只能微微点点头作为回应。
我的脚步在移动,而我的心思却是在拼命想挣脱。怪的是大家对我领回一个陌生男人居然视而不见,好像看见空气一样。
转过弯,我们出现在我房间的门口。
“考尔!”,一个虎背熊腰的青年高兴迎了上来:“你终于回来了!”
“布尔!”我也是一阵惊喜,但这精细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旋即变成了惊恐。布尔见我突然色变,很是着急,于是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没事。”蒲什突然挡在了我们之间,对我说了一句古语:“尔禁言。”虽然急得都快冒烟了,但我完全说不出话来,甚至连说话的想法都消失了。我突然意识到,蒲什的这个法术用古语说效果更强。
“你是谁?”布尔疑惑地问道。蒲什和颜悦色地盯着布尔说道:“我是她的叔叔,你是她男朋友吗?”“哦,那个,叔叔好!”布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是布尔的朋友。”“哦,那咱们进屋聊吧。”
把布尔骗进了房间,蒲什立刻变脸。对着布尔说:“规则:‘你现在是一个木头人,不能说话不能动’。”布尔脸色大变,浑身的肌肉颤抖了几下,但最终只能是安安静静地站在了门口。
蒲什谨慎地关门上锁,挥手布置了一个隔音结界,这才继续命令我道:“把《冥书》拿给我。”我心里狂喊不要,努力集中精,移动中的身体突然一顿停了下来。蒲什皱眉“咦”了一声,严厉地命令道:“取《冥书》来!”我终于顶不住压力,违心地把《冥书》找了出来,颤抖着手臂递给了蒲什。
蒲什接过《冥书》,摩挲着翻弄了几下,眉开眼笑地对我说:“小母牛,谢谢你给我保管得这么好。”我又羞又气,愤怒让我喘着粗气,胸口不停上下起伏。
蒲什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胸上,咕噜一声咽了一口唾沫。
糟糕!
果然,蒲什小心地把《冥书》收到怀里,转头就色眯眯地盯着我说道:“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我不由自主地把才穿好不久的衣服又脱了下来,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掩在胸上。
蒲什嘿嘿色笑,随手布置了一个结界。接着他伸手在我的乳房上揉了揉,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又大又软,正是是我喜欢的类型。”接着他又在我的屁股上揉搓了一阵,满意地直点头:“小母牛,你愿意做我的性奴吗?”
我当然不愿意!可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压制着我,这句话居然无法说出口。
蒲什见我在努力抵抗,嘿嘿冷笑一声,说道:“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现在就杀了你的小公牛,然后再去灭你全家!”
骗他一下,假装答应了又如何呢?不!不能答应,这绝不会简简单单地只是个口头承诺。我宁死也不从!我猛然撤掉了生命术的对抗。蒲什的力量从四面八方压进我的身体,但在拍击到我生命心核的一刹那,却像巨浪拍在礁石上一样,四分五裂地消失了。
蒲什面色凝重了一瞬,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看来我捡到宝了!”
“尔欲从吾乎?”蒲什的声音如晨钟暮鼓,再次从四面八方压来。我觉得我就像一只不敢抬头的蚂蚁,完全无法做出拒绝的回答。但即使是蚂蚁,我也要抗争到底!
一分钟,二分钟过去了,豆粒大的汗水从额头流下。蒲什拿出一把匕首,轻轻抵在了布尔的胸口:“我说道做到!”
“愿从。”话一出口,我立刻失去了对抗蒲什的力量,甚至一点反抗的念头都聚集不起来了。
蒲什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从此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可怀疑我、违抗我、伤害我。我是你的天,我是你的一切,我是你存在的意义。”
这么无耻的话我原本是不可能认同的,但此刻我确实真心认为他所说的就是真理,没有一丝异议。我匍匐着趴在他脚下,像礼赞生命之一样对他顶礼膜拜。
“生命之是什么东西?”我的心底突然闪出一个疑问。我匍匐不动,身体微颤,不仅仅是因为对发自灵魂蒲什的敬畏,还因为这句话让我内心受到了巨大震撼。“生命之存在吗?”我好像被人在耳边猛敲了一下铜锣,几乎快要失聪了。如果这是在平时,质疑我的信仰必然会让我愤怒,可此时的我处于完全服从状态,反而把这两个对我而言从来不是疑问的疑问给真真正正地听进去了。
蒲什对我的拜服非常满意,轻轻踢了我一下,说道:“起来吧。从此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赐你‘牛奴’之名。把这本书拿去,给你三十分钟时间学完,等会儿要考。”蒲什从怀里掏出一本书递给了我。
书?我其实还真挺好的,怎么突然给我一本书。
接过书一看,羞耻之感油然而生:《性奴经》,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里面讲的是什么。可我却居然有些渴望,迫不及待地打开书认真学习起来。边学我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蒲什的恐怖:他不仅能控制人的行为,还能控制人的思想,这简直快赶上夺舍了!不知不觉地,我对他的敬畏又上一层。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识。
我快速地学会了的全部内容。蒲什见我学得差不多了,开口命令道:“现在,到床边去,做‘雌伏’式。”我屈辱地照做了,跪在床上,把腿分开,屁股高高撅起,头埋在床里,露出雏菊般的肛门,双手分开粉嫩的阴唇,让阴道口充分暴露出来,做出“请君插入”的姿势。
这是我的阴部第一次如此直接地暴露在男人面前,而且一次就是两个。一个我恨得完全恨不起来,一个对我充满了美好的幻想。更让我崩溃的是,无尽的羞耻中竟然夹杂着一丝丝兴奋,这让我羞愧到了极致。
“从现在开始,你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牛。”
蒲什的话音刚落,一缕清水一样的黏液就从我的阴道口滴落下来。
蒲什也吃了一惊,然后放声大笑,“这么快!原来你本就是个淫娃!好好好!聪明的淫奴调教起来才方便!”
蒲什笑着走到我身后,伸出一只手指在我的阴门口刮了一下,然后把手指拿到鼻子下闻了闻,一脸陶醉地说道:“好浓郁的生命的味道,极品啊!”他瞥了我一眼,继续以调戏的口吻说道:“通俗地说,就是:真骚!”
他的话让我更加羞愧难当,却不知为何伴随着一丝快感,似乎被主人调戏是一件很骄傲的事情。『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蒲什边笑边从胯下掏出一条早已布满青筋的肉棒,不由分说插入我早已洪水泛滥的阴道里,“嘶~~”蒲什舒爽得直吸气:“好烫啊,不愧是牛逼!”
可能是我夹得太紧了,蒲什没几下就射了。大量的精浆涌入我的阴穴,我把头死死埋在床上,屁股尽量高举,想让他的精液更好地流到子宫里去。
蒲什拔出肉棒,随手把我推倒到床上。“现在,做‘滴露’式,让老夫的阳精流出来!”
我听话地双手头,双腿蛙立,尽量分开,尽量挺起胸脯,让两个大奶高高耸起。刚摆好姿势,蒲什刚射进去的精液就缓缓流出,拉出一条亮闪闪的淫四,挂在我的阴户上。
蒲什掏出一个留影石拍下我的淫姿,满意地赞了声好。
“好,过来给我清理干净。”我顺从地爬到蒲什身边,用嘴将蒲什疲软的阴茎含起,上面残留的腥臭气息让我有点恶心。虽然觉得有点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没关系,这是主人的阳具,本就该我来清理的。
我仔细地舔着蒲什的阴茎,用舌头将包皮拨开,把里面残留的精液和污垢舔得干干净净,又拾起他的卵袋,将上面的淫液全部吸进肚子里。
“呜呜呜!”我被布尔愤怒的声音打断了一下。布尔没法动,又不能说话,却完完整整地目睹了这一切,目眦欲裂,心在滴血!
蒲什冷哼一声:“本来都忘了你了,居然自己找死!”
我大急,连忙开口说道:“主人饶命!他不过是个粗鄙的战士,主人随手就可以捏死他,放过他吧!”“哦?牛奴,他可什么都看见了都听到了,我为什么要放过他?”
我急忙劝解道:“主人可以对他立下禁言法术,他出去就不会乱说了。我不是服从您了吗,您就放过他吧!”“哦,你这是在质疑我不讲信用?”蒲什眉毛一拧,“我说过你不服从我就杀了他,可没说过你服从了我就不杀他。”
这个回答让我语塞。虽然明知是强词夺理,但我是不能质疑主人的。
蒲什呵呵一笑,继续说道:“不过我今天心情好,你且说说他对我有什么用。如果能说出来,我可以考虑放过他。”
我闻言大喜,连忙开动脑筋,可没一会儿,我就沮丧地发现,原来布尔对于蒲什来说恐怕真没什么用。其实就连我,除了做性奴外,对蒲什也没什么用。性奴?对,性奴!
我连忙回答道:“主人还没试过‘双飞’式呢,可以让布尔当‘底座’啊!”
“哈哈哈!”蒲什大喜:“真是一只聪明的小母牛!今天就赏你一次双飞吧。”说完,他指着脚下对布尔说:“命令:过来,躺在这里。”
布尔挣扎着一步步挪到蒲什面前,碰腾一声躺了下去。
“去把他的裤子脱下来,然后自己去把屁眼和骚逼都洗干净。”
我没有任何疑问地照做了。浣肠回来,只见蒲什正在用脚翻弄着布尔的阴茎,不知在想些什么。
蒲什让我站跨站在布尔头上,抬起我的一条腿,以站立式插进了我的阴道里。蒲什的阴茎不是很长,因此这个姿势有些吃力,只勉强插进了个龟头,就无法深入了。不过几番进出,我居然又来了感觉,腔道里分泌出大量滑液,顺着蒲什的阴茎流了下来,聚集在他的阴囊上,滴在了布尔脸上。
布尔的阴茎勃起了,硬硬地一柱朝天。
蒲什也来了感觉,让我摆了个“推车”式,爬在布尔身上,一边给布尔口交,一边被蒲什从后边插入。布尔眼睁睁地看着我在他眼前被插入,阴茎又大了一圈。
蒲什的持久力不是很好,几下疾风骤雨式的冲刺后,又射到了我的里面。我这才注意到,蒲什的精液里,不仅完全不含生命之源,甚至隐隐有一丝死气。这样的精液是肯定不能让任何女性受孕的,难道他有不育症?
蒲什倒退几步,喘着粗气拉过椅子坐下,一遍揉搓着疲软下来的阴茎,一边看精液从我的阴户流出。他似乎对这个特别在意。蒲什歇了一会,继续命令道:“你坐到布尔的鸡巴上去,让他插你的屁眼。注意别插错了,你的骚逼只能让我插!”
我听了蒲什的话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喜悦,我的肛门还是“纯洁”的,能把第一次献给我的喜欢的人,无疑是件幸福的事情。我吐出一些口水摸在布尔的阴茎上作为润滑,然后翻身,对准布尔的阴茎缓缓坐了上去。
布尔的阴茎很粗大,已经被我吃得很硬了。可怜我初经人事的小肛门,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让我不禁叫出声来。布尔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珠子通红,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我知道他是心疼我,于是勉强摆出了个笑容,说:“我没事,书上说,放松一下,适应了就好了。”
终于,布尔的阴茎整根插进来了。我停下喘口气,暗暗给自己的肛门施展了个治疗术。
蒲什饶有趣味地看着我们,手里搓着他尚在疲软的阴茎,对布尔说:“把小母牛抱起来,从后面插她屁眼。”
布尔挣扎了几下不想照蒲什的命令做。我怕他吃亏,连忙对他说:“你抗不住的,快照做吧。其实,其实,我,我也挺舒服的。”
布尔僵了一下,最终还是抱着我的双腿站起来,一根铁棍般的阴茎深深地插在我的肛门里。
“动起来,动起来,别像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蒲什不耐烦地说道:“往这边来,到我面前来。”
布尔的力气很大,他轻松托起了我的身体,缓缓朝蒲什走去。随着他的走动,我的肛门在他的阴茎上轻轻上下滑动,一种异样的快感从肛门汇集而来,我不禁轻声舒畅地呻吟起来。布尔也受到了刺激,开始主动加大了上下滑动的幅度,我的声音越来越大,阴道里再次流出汩汩滑液。
蒲什哈哈大笑:“真是个绝妙的淫荡体质,插屁眼也能有感觉,好好好!”
蒲什说的不错,我的确是有感觉了,而且是很强烈的感觉。刚才被蒲什内射了两次,虽然有些感觉,但根本没到高潮。布尔给我的充实感和力量感,是前所未有的。他那充满生机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深深插入我的肛门,搅动着我的肠道,甚至顶到了子宫。被男性的阳刚力量侵入的感觉是如此美好,我这回才真正体会到了性交的快乐。
蒲什的阴茎终于再次勃起,他让布尔靠近,站在椅子上从前面再次插入了我的阴道之中。我就这样夹在了两个男人之间:布尔站在我身后,粗壮有力的阴茎一下一下贯穿我的肛门;蒲什站在我身前,略有些疲软的阴茎在我滑腻的阴道里上下窜动。
两个男人的阴茎时不时地在我身体里隔着我的肉壁相互摩擦,很明显,布尔的阴茎占尽上风,我呻吟的节奏完全被布尔所掌控,蒲什完全成了配角。
布尔的速度越来越快,蒲什已经完全跟不上了,只能被带着一起摩擦。我已经到了高潮边缘,蒲什却大吼一声开始喷射了。我紧紧抱住蒲什的脖子,让他不能轻易退出,疲软的已经仍在我阴道里滑动,享受着残余的快乐。
终于,我到了。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性交高潮。回想起来,以前那些被强迫的“高潮”是多么苍白无力。
还没等我感慨完,我的第二次高潮又来了。与此同时,布尔也开始喷射了。
这才是真正的高潮么?这才是真正的高潮!我死而无憾了,谢谢你布尔!布尔的精液里虽然不含生命之源,但生命力异常旺盛。对比之下我阴道里蒲什的精液却死气沉沉。
我又怀孕了…但这次,是死胎!
我的肠子里一片火热,阴道里却一片冰凉,生死仅仅隔着几道肉壁。我突然很想死,因为这样就可以把这美好的高潮体验永远留住。这样就很好了,我和布尔,永远停留在高潮的一瞬间,这不就是完美吗!
突然,一道寒流和一道热流同时从我的子宫里射出,沿着我的同时涌入我的左右双乳。我开始溢奶了!我没有理会身体的异样,向后环臂抱住布尔的脑袋,轻轻吻在了他厚实的唇上。
蒲什大怒,一脚踢开布尔,大声命令道:“不许动!”布尔定在了原地,而我被蒲什拖拽到了床上,洒下一路精液、淫汁和奶水。
“真他妈的是个贱货!我的性奴居然敢亲野男人!”蒲什怒气未消,啪啪给了我两个耳光。我没怎么感觉到疼痛,因为我正处在一种玄妙的状态,似乎失去了对外界的知觉。
“嗯?”蒲什发现我状态不对,双目微闭,呼吸微弱。两个乳房仍在不停溢奶。他好地捏了捏我的乳房,居然喷出了一股奶汁。
蒲什对我的死活并不太在意,但对溢奶很感兴趣。于是伸手沾了一些,用嘴一舔,味道居然还不错!蒲什怒气暂消,爬到我的身上,抱住我的右乳一顿猛吸。吸了好一阵,蒲什停了下来,满意地咂咂嘴。
突然,蒲什眉头一皱,旋即大喜,原来他完全疲软的阴茎居然又再次勃起了。不但如此,他的精力和性欲完全恢复了!
蒲什放声大笑,挺起阴茎再次插入我湿滑的阴道。
此时的我对于外界情况一无所知,我的生命心核正在高速进行着生死转换。我不停在生死之间做着选择,生命心核也随着我的选择而不断变性。可以说,现在的我是半步生命祭司,半步死灵法师。
我到底是要生还是死呢?
我是大峡谷牛族部落祭司的女儿,我十三岁成为了生命祭司…此生的一幕幕,如幻影般在我脑中重新流过。我看见了目光坚毅的父亲,看见了默默流泪的母亲,看见了喜欢炫耀的小凯特尔,看见了可怜的小奥,看见了…看见了心爱的布尔!
我要生!我要生命,我要生孩子,生一堆小牛娃!
生命心核的流转戛然而止,所有的死气一扫而空,我无比确信,这就是大生命祭司!大生命祭司选择了生!
我豁然睁开了双眼,只见我的仇人正在我身上抽插耸动,下体传来阵阵快感,证明我还活着。
蒲什见我睁开眼睛,不由得肆意地大笑起来,抱着我的腰快速耸动身体,身体撞在我的大屁股上,拍得啪啪作响。我一边咬牙切齿,一边不由得舒爽得直闷哼。我的余光瞟见了布尔,只见他身体如筛糠般颤抖,双眼越来越红。
“不好,布尔要狂化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浑身绷紧。牛族战士的狂化技能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技能,不到拼命的时候决不能用。
“布尔,不要!”我忍不住惊呼起来。
蒲什也到了高潮边缘,他看都没看布尔,只是朝他挥了一下手:“尔勿动!”然后,他双手抓住我的双臂,在我因紧张和性兴奋而强烈绷紧的阴道中做最后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