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肚兜拿掉,把湿答答又热又有份量的肉柱夹在胸前的乳沟中,双手捧着自己的豪乳,开始上下揉搓,这人的鸡巴很长,夹在乳中完全可以露出龟头和小半截柱身,低头便可继续含入嘴里,拿嘴唇包着牙齿,以及舌头去裹住吸吮。
这次柳二虎也开始配合了,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在忙活,他开始上下冲撞,在软弹嫩滑的乳间抽插。
无他,实在是太爽了。
人生难得一见的大奶子,还又嫩又滑又丰满挺翘,不是干扁下垂的,份量十足,被夹着不比插进女子的阴道感觉差。
太久没有过女人了,这样奶夹唇吞的温暖包容下,柳二虎大概抽插了一百多下,就射了。
哪怕有口水的润滑,王丹娘的乳沟还是被磨擦得红通通的,和上头一对红艳挺立的奶头比起来,显得别有一种被摧凌的美态。
他喷得又浓又多,因为只有龟头插在王丹娘的嘴里,而不是直接深喉的原因,反而因为糊了一嗓子眼,让王丹娘呛咳起来,喷洒到下巴脸上,还有奶子上缘,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浓浓的浆液。
“小嫂子,这么多的子孙液,可是大补身体的好东西,别浪费了,统统给本大王吃掉,还有本大王鸡巴上的,也不能浪费哦……否则……”柳二虎的恶趣味真是张口就来,只见他邪邪一笑,扭头对着因为手脚都被绑着,无奈地维持着倒地状态的柳三豹说:“否则我就给你男人吃下去!”
果然他这话音一落,地上的柳三豹就露出了生无可恋的恶心状,又开始“呜呜呜”地挣扎起来。
柳三豹是在嚷嚷:“二哥你这死变态闹够了没,别再吓我丹娘姐了!”
可是王丹娘却意会成柳三豹害怕和不情愿,赶紧用手刮了吃起那略有腥味的精浆来。
吃完
自己乳肉和脸上的残余后,立刻捧起柳二虎半软下来的阳具,开始舔吸清理干净。
在舔弄中,那喷射过一次软下去的阳具,又开始抬头。
这一幕,王丹娘也很熟悉,柳家兄弟个个都是这么强壮的,一发怎么能够完事,只是没想到这个恶人,也有如此好的体魄,唉……
柳二虎待自己再度“鸡昂根壮”后,冷不妨一下把王丹娘整个人抱起,一手扒了薄薄的亵裤,往她腿间一兜,果然,一手的春水……不愧为体媚身娇知情识趣的熟妇人,当真勾人得紧。
“好了小嫂子,精水你吃够了,也该让本大王吃正餐了,你下头的骚水都淌本大王一手了,可不能浪费掉,待本大王的鸡巴好好给你通一通那流水的骚洞,喂你吃粗长肉棒子,让你吃个饱不用再流着骚水馋肉!”
王丹娘咬着自己的粉拳,满面通红,再度开始泛泪。
她这好淫的身子已经被王肃开发了个彻底,哪怕不想,哪怕是受到逼迫,那阴穴还是会渴求着肉棒插入,流水流个不停。
现在被这恶人叫破,实在让她难堪得恨不得晕过去算了。
该上正餐吃大肉了,柳二虎之前都在调戏王丹娘呢,等到正常肏弄时,他肯定不会慢吞吞地让王丹娘再自己来了。
将人抛上床后,把她的双手绑到床头的柱子上,扒开腿让她腿分开屈起,全身光溜溜地露出个任人鱼肉的无措无依状态,一双大奶随着呼吸和身体不时害怕的发抖而颤动,下头的小屄流着晶晶的淫水液珠,少量色浅的毛发被沾湿成缕,根本护不住那肉红色的淫沟媚洞。
王丹娘身上乳头、阴穴这些性带,都比她人不同,特别鲜艳的嫩红色,额外勾人得紧。
柳二虎看得十分兴奋,忍不住低头就在那道水沟肉洞用舌卷舔了几口,啧啧称赞:“小嫂子你这骚屄美得紧,难怪你那没用的男人这么紧张,你看他看我肏你,眼睛是不是瞪得大大的,没准儿鸡巴都胀了,恨不得趴在你身上的人是他呢。”
这纯是乱说八道,虽然柳三豹的确有可能这样,可他被踢倒在地上躺着呢,根本看不到床上去。
可王丹娘不知道啊,听了十分羞愧,双腿想要并拢,却又被固定拦住。
这时柳二虎已经伏到她身上去了,正恣意地用胸膛压着她的胸乳磨,享受那软弹嫩滑的触感和反压的弹力。
他扶着自己完全胀大的肉屌,对准水津津红艳艳的阴道口上下压着滑动,每用力磨擦一下,就能听到王丹娘咬着唇发出小小的闷哼。她小巧的鼻翼翕动,呼吸变得急促,那硬硬热热又带了弹性的龟头狠狠地磨擦她的性感带,不时还压着上头硬起来的阴蒂磨,她已经被身不由已地弄出了快感,正强行忍耐着。
“骚货,屄痒了吧,别忍着,小嫂子的声音这么娇软,叫起来一定很好听。”
说着,柳二虎腰一沉,把龟头送进被磨软了的水屄口挺进,上头就开始动手了,他眼馋这对大奶子不是一时半会了,放肆地捏揉玩弄,这才叫美得很!
下头咕咕叽叽地用大肉棒子一路高喝着挺进,破开水润温暖肥美的腔肉,感觉它们比主人更柔顺地缠上来,包裹着,舔弄着,挤压着,带来能让男人感觉上天堂的爽意。狠狠地插到底,撞击那朵紧闭的小花口,感觉抵抗和压力,后撤一点,再一撞到底,叩门不断。
每每撞击一下,就能听到女人娇柔地从喉头溢出一声:“嗯啊!”
那对大奶十分有重量,狠狠地抓紧,用力地捏,以恨不得捏爆她的奶子的姿态,将这大手也不能完全掌握的丰满挤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真嫩!”
“真骚!”
“真滑!”
“好多骚水,把我鸡巴都泡爽了!”
“骚货,夹得这么紧,是不是大鸡巴很好吃?”
女人一声声骚媚隐忍地昵喃怎么也忍不住,男人却毫无顾忌地夸奖赞叹,随着每一声都紧跟着狠狠地冲击,挤开缠绕的软肉,抽插出更多分泌的津液,破开柔软长驱直入,撞开宫口深入胞宫进行宫交……
大鸡巴狠狠地抽插流着骚水儿的淫洞,床摇声“咿呀”不断,绑在柱子上的柔夷忍不住用力抓紧床柱,紧绷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夹紧、再夹紧。
她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但还依然在徒劳地压抑着。
柳二虎不免有些无奈兼无趣,身体上是足够地爽了,成熟的妇人像个多汁饱满的甜桃,一咬下去汁水四溅,无处不甜。可就是太甜了一些,不够辣劲,有时候还是需要一点点酸意来调剂,才能让戏精的灵魂得到满足和升华。
他演的是恶霸啊……被强奸得这么柔顺和压抑,真的好吗?
于是,他又继续恶狠狠地拧捏着王丹娘的奶头,手劲和下头狠狠往她身体里钻的鸡巴又重了几分,将她压着猛肏,肏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口咬在她的乳肉上留下椭圆形的牙印:“小嫂子,你叫啊!爽起来就叫,反正,本大王今天就要把你上下三个洞都肏个够,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王丹娘的泪水又涌出来了,不过一半是哀怜一半是因为身体生理性爽意被压住,她就是不愿如这恶人的意,好些呻吟都在喉头了,纷纷变为闷哼,不愿按他的意愿,肆无忌惮地喊出来。
柳三豹还在,她还记得……
哭泣是另一种快乐到极致的发泄,她的泪水不断涌出,仿佛找到了合适的喧泄口。接下来不管柳二虎如何将她肏干,反复翻转狠狠地肏,把
她肏得小死了好几回,她都咬着唇,只有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会溢出难耐的呻吟声。
柳二虎身体很美,这真是个很好肏的美妇人,无处不淫无处不骚,那流水的骚穴里的软肉特别懂得迎合男人的鸡巴,温温柔柔地缠上来,勾着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体深处。
射满她一胞宫的浓精,看着王丹娘平坦的小腹被射得微微隆起后,他说到做到,将人翻转过来,用手指开拓后,把这骚美的妇人会流肠液的骚屁眼也奸了个够。
那屁眼又软又热,肠肉还会动,不比前头差。
身体爽到极致,精却有些提不起劲来了……柳二虎完事后歇都不歇,懒洋洋地从王丹娘身上下来,走下床拿起刀“刷刷刷”挥了几下,把绑着柳三豹的绳子割开,用脚踢踢柳三豹说:“去,安抚好小嫂子,告诉她我就是个没心没肺黑了心肝的乌龟王八大混蛋,吓她玩儿的……我去把大小姐和小五给放回来,他们俩还关在我车里呢……”
为了今天这场戏瘾,柳二虎可谓是十分用心了。
先是找了相对解决起来很麻烦的老大柳一龙,和老四柳四蛟不在家的时候,然后把陈婉劫出去,绑了扔自己带回来的马车上,然后再把柳五狮再引出去,同样打晕了绑上,扔马车里。
然后就是回来在柳三豹还来不及防备时,把人弄得开不了口。
这样大阵仗来演一场戏,代表柳二虎对王丹娘这个嫂子的看重。他也知道王丹娘和陈婉母女弄出来的规则,兄弟间必须做出选择和承诺,才能择一人长相厮守。
只是柳二虎还不准备定下来。
他有一颗浪子之心,这个浪子不喜欢过于安稳的日子,他还热衷于当一个离经叛道的戏精。
于是匆匆忙忙洗了个澡换了衣裳,把柳五狮和陈婉都放回家后,再卸下车上的物什贺礼,柳二虎再次扬长而去,留下一纸字条:“贺大哥和三位弟弟,小嫂子和弟媳妇新婚之喜,莫等我,我不过是个心在天涯的浪子罢了。”
王丹娘受了些惊吓,经柳三豹解释后,实在有些不知想哭还是想笑的幽怨感。这位二伯子真是不走寻常路……难怪虽然口头暴烈,但身体上始终还算是有度,并没有真正如山匪一般伤及她。
要知道她之前可是经历过县衙被山匪冲击,身受数匪迫害的事,和这次被对待的感觉细细想来,很不一样。
柳二虎所扮演的山大王,多半都是口头恐吓为主。
最吓人的,只是他在柳三豹颈后拉的一道血痕,那是真出血了。
不过柳三豹说,这种事在他们兄弟几个看来,小伤,不值不提,还不及柳二虎训练他时的拳头重。
再三和担心她的柳三豹保证,她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后,王丹娘还是和获得了自由的女儿吐露了心事。
“婉婉,那位柳家二伯,一直都是这样吓人的吗?”
“哎呀娘,那就是一个戏疯子,你把他当成一个屁放了就好!”长时间和村里长大的柳五狮一块,陈婉说话也越来越接地气,越来越像村里口没遮拦的小媳妇了。
幸好王丹娘是一个宠女儿的母亲,自带爱子光环,哪怕不认同,也不会指责陈婉。
她对陈婉唯一的强硬,都在要求她必须让选择了她的柳家兄弟,必须发下重誓只守她一人这事上了。
“婉婉,这人不是良配。”当着柳三豹,王丹娘不会说柳二虎的坏话,但是芥蒂是产生了,她所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敏感地感觉到了女儿对柳二虎,似乎态度也有些不一样:“若是小五、四蛟二人,我不担心,但是柳家二伯,他此时的状态,并不适合交托终生。”
“放心吧,娘,那大混蛋,看不上我们呢……他走了,短时间不会回来,说我们的婚事也不能参加了,让大伯和四郎他们自便安排。”
陈婉别开脸,掩住了一抹一闪而逝的唏嘘。
在柳家兄弟当中,她最喜欢的人,当仁不让的就是柳四蛟,陈婉这个念头还是很坚定的。最亲近的,却是柳五狮,他们年纪相当,而且柳五狮对她的言听必从也让陈婉十分满足。最难理清楚的,却是对柳二虎了。
比起在一起时紧张柳五狮比她多的柳三豹,陈婉是撇嘴的,对家中老大柳一龙,她又多了几分害怕。
柳二虎本来也怕,但是之前被掳来时,陪他演过几场戏,先说放她归家的,也是柳二虎,所以不知不觉中,在陈婉的少女心事里,莫名其妙地多了几分熟稔感。
这次柳二虎找王丹娘演戏,扔开她,说实话,陈婉还是有些许的吃味。倒不是在意他睡了她娘,陈婉从知晓性事开始就被带歪了,对男女贞洁之事看得非常开,就是觉得自己之前陪柳二虎演戏时,他都表现得很满意的嘛,怎么能抛开她呢?
小心眼莫名就不太高兴了。
柳一龙回家后,知道柳二虎的胡作非为,向来兄弟间不计较的老好人也动脾气了,手削了一块木头,刻了几个字,手一送入地尺余,立在自已的房间门,立得威风凛凛。
上刻:“柳老二与狗不得进入。”
柳三豹很困惑,跑去问聪明机智的柳四蛟:“大哥要和二哥算账,为什么只在他的房外立牌子,丹娘是嫁与我和他两个人,难不成以后我每个晚上都得跑他房里办事吗?”
柳四蛟笑了:“这就是大哥的智慧所在,三哥,你还有得学。”
不要小看一个立志端水宠
兄弟的大哥的智慧。
他对王丹娘承诺过以后爱她护她,柳二虎淫戏王丹娘并不是什么事,反正之前也和王丹娘说过,她进柳家门就是要共侍几夫的。他的兄弟脾性各异,有放荡不羁的,有憨厚忠直不懂变通的,有聪明灵巧的,还有天真单纯的,她为人大嫂,长嫂为母肯定是要多包涵的。
问题在于柳二虎这个戏精这次着实把人给吓到了。
而且还弄伤了柳三豹。
身为这个家中唯一能压过柳二虎的长兄,柳一龙势必要在新婚妻子面前,找回一点颜面。
于是,便有了光在自己房外立木柱的事。
反正他的心意,王丹娘感觉到了,开心了,这事就皆大欢喜了。至于柳二虎,他会在意自家老大把他与狗放一块吗?当然不会在意,他以前还扮过畜牲和陈婉交媾呢,不得不说,柳一龙也很是了解自家兄弟了。
在柳家的这些人中,还有一人看穿了柳一龙的良苦用心,那便是陈婉。
只是她的看法和柳四蛟又截然不同,她拉着柳五狮,揭开窗缝小声嘀咕:“你家大哥真是白长一张忠直的黑脸了,肚子里弯弯绕绕可太多了!我那单纯的娘哟,看来就只能给他吃得死死的,一辈子翻不了身了。”
“没事,婉婉我是永远不会骗你的,要是四哥骗你了,我也偷偷来告诉你。”柳五狮拍胸膛保证自己的忠心。
陈婉无奈地回头在柳五狮的脸上咬了一口,继续嘀咕:“哎小五你怎么能这么傻呢,按我和你两个叠一块,都不够你家四哥卖的。”哎,还好娶的是她啊,要是娶了个立心不正的,真是把这柳小五卖了,他还要给别人数钱呢!
陈婉看着柳五狮,莫名就多了几分怜爱。
然后又想到柳四蛟,又是一声叹息,这辈子也不指望能和那人玩心眼了。
关于成亲之后,柳家五兄弟要不要分院而居这个问题,产生了一个小小的分歧。柳家兄弟是不准备分的,王丹娘是希望可以和女儿分开院落的,要不然每天晚上太羞人了,她总要捂着嘴压抑自己,虽然说也根本压不住。
陈婉是无所谓的。
这大小姐的性癖越来越歪了,听着她亲娘和大伯子或三伯子的墙角,还觉得颇为刺激。
这话她当然不敢让王丹娘知道,所以,就成了中立人员。
“婉婉,你可否劝下四叔,叔嫂混居,实在羞人。”她们母女依然称呼照旧,但对柳家兄弟的叫法,却按了妯娌间的叫法,陈婉管柳一龙叫大伯,王丹娘管柳四蛟叫四叔,只有柳家五狮,人人都唤他作小五,其余都很叫得很规矩。
“哎呀我的亲娘啊,都快成亲了,你还纠结这问题!”幸好陈婉应付她亲娘十分有一手,搂着王丹的娘胳膊腻歪,祸水东引:“这事,其实真没啥,你要介意,你晚上在床上时,给大伯子拿拿乔,让他站你那一头,四蛟肯定没二话。”
王丹娘羞红了脸,但也觉得女儿说得十分有道理。
只是离婚期还有数日,柳家兄弟忙着在外头采买,柳一龙好几晚未归……以她的成熟理智温柔,她不会在这时候给他们添麻烦。
或许,在新婚那夜,她可以让柳一龙答应婚后搬开院落居住?
陈婉哄王丹娘很有一套,三两句就把话题岔开,母女俩开始高高兴兴地准备起出嫁那天的首饰搭配来。
柳家兄弟婚礼会一同办,在村里大开三天三夜的流水席。
没有丫鬟仆妇,但有村里的大小嫂子帮前帮后,嫁衣则是柳二虎送的贺礼,他在京中找了知名绣娘,几十人赶工做出来的全套男女婚裳。村里的大小嫂子干活非常给力,但是对于妆容饰品的搭配,就不及陈婉母女她们这样富贵大家出来的讲究。
所以母女俩商量过后,决定大婚当日,自己上妆做头发和配饰。
柳四蛟心细,倒是想过去县里甚至州府找上好的梳头上妆娘子过来,可被她俩拒绝了。对于州府还是县衙那头,王丹娘都甚有阴影,生怕这事太过张扬,会对柳一龙兄弟几个不利。
既然是一女共二夫的两俩配对的婚事,有些事就提前约法三章了。
平日若两位丈夫都在家,轮流过夜是必须的。
一旬可以有一天,两个丈夫一起行使丈夫的权力,平时允不允,要听媳妇的。
然后来葵水时,当媳妇的若不喜欢被抱着睡,自己一屋必须行。
除了床上的事,以及爷们外头的大事,家里的大小事务,媳妇说了算,丈夫赚来的钱,当然是全给媳妇拿着。种种等等条款,连大户贵族都不会许诺给妻子的事,柳家兄弟都一一列明出来,写上大名,交由妻子保管这份承诺。
虽然说了,床上那点事,爷们做主,但后头也写明,一旬里有两天,不管大事小事床上事,王丹娘和陈婉有足够的自由。
若不喜欢丈夫上床,可以踢他们下床。
也不知道柳一龙和柳四蛟如何运作的,婚书王丹娘和陈婉一人拥有两份,分别是不同州府盖下的印鉴,嫁与不同的人。有柳一龙配王丹娘的,也有柳三豹配王丹娘的,陈婉那边也一样,柳四蛟和柳五狮各有一份婚书。
其实意义并不大,还有风险,但不知为何,柳家兄弟就偏要这么折腾和坚持。
成亲那一天,新娘子就是个偶像,摆设用的木偶和蜡像。
新郎则非觉忙。
这柳村的来历,和柳一龙家族十分有干系,祖上都是从事一些不可言说的行当的,柳一龙的父亲伤逝后,
柳村的掌事人明面上是村长,实际上真正的头领,还是柳一龙。
所以哪怕四个新郎,两个新娘,关起来自己村里摆三天的流水席,也无人会对此表示荒唐。
四人轮流被村里的父老族人敬酒,烈酒全是大碗大碗地上,一副喝不死你让你去洞房算我们输的架势。
正当柳四蛟眼瞧着两个兄长一个弟弟十分实诚地喝喝喝,寻思要不要自己不讲义气找个理由去抱自家香香软软小娘子,早一步实现洞房花烛高高挂的时候,村口来人了。一脸喜气洋洋同样身着红色吉庆衣裳,只是不同于新郎服复杂的柳二虎,带着几个过命的兄弟,回来了。
要喝个够是吧,他来就好。
其他的兄长弟弟们,统统赶回家中,赶紧洞他们的房去。
因为全村流水席是开在祠堂边上的,还要吃吃喝喝三天三夜不停呢。
于是柳家四位新郎,得以醉意盎然地归了家。
回去见到两位娇滴滴地坐在前厅上,一块等新郎的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彼此交换了个眼色,柳三豹和柳五狮一个跨步上前,扛起人就走。
因为喜娘什么的都是村里婶子们凑的数,王丹娘和陈婉老早就婉辞了她们,就她俩人安静等待,也有伴不会无聊。俩人正聊着天,也听到他们几个回来的步子,本来想着就是可能各自拉着同心结红绸绳,回房喝交杯酒等完善下一步的礼俗而已,却没想到这几兄弟压根不走寻常路,直接扛人上肩。
和土匪抢亲也没有什么两样。
不过既然能让新娘坐厅堂里等他们,一直不按常理出牌,她们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各自惊呼一声后,也就陈婉像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伸手拧了柳五狮硬硬的腱子肉算了事。
等到了目的地被放下,风吹着轻薄的纱幔拂到身前,陈婉吓得忍不住就想揭了盖头细瞧。
这感觉,不像回了房间啊!
幸好一边的柳四蛟眼疾手快,一直盯着她呢,一下捉住陈婉的小手,搁手心里磨挲了几下,低声说:“别闹,哪有新娘子自己揭盖头了,你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他的声音、动作都十分温柔,陈婉在盖头下红了脸,立刻小女人的娇羞劲出来了,也乖巧地像一直柔顺地不惊不躁的王丹娘一样,安静下来等待夫郎进一步领着动作了。
她被拉着手面向一个方向,柳四蛟好听的声音清晰温柔:“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中间间隔比较长,先是第一次跪拜,柳四蛟的手还拉着她的手,对像应该是柳五狮,然后柳四蛟松了手,换柳五狮握着她,还是柳四蛟高声喊令,再次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
礼成后,她被扶到轻幔飘飘的床边,坐好,金秤杆来挑了盖头,陈婉顺着秤杆看去,见执杆的是两只不同的手,柳四蛟和柳五狮都抓着它。
哥俩今夜都是一身金丝绣线大喜服,四蛟俊美无双,五狮年轻鲜活帅气,陈婉未必能说得出来那么多美好的形容词,但不妨碍她露出一抹羞涩但心满意足的笑容。
好俊啊,她的夫郎。
此时此刻,哪里还像是村里的两个乡下人,她见过那么多贵气逼人的公子哥,没一个能比得上她此时的夫郎!
“一郎……怎么、怎么会是……”直到身边不远处,传来王丹娘吃惊的低语,才惊破了陈婉沉溺在夫婿俊颜里的魔咒,开始打量起四周来。
难怪有风,这分明是室外。
两张木架大床,上面飘着红色的纱幔,装点得十分喜气,却在露天的院落中间摆着。
床前大概两丈远的地方,各摆着一处宽桌,上面有红烛酒水点心冷肴。
再前一点,是两张香案,摆在熟悉的房门口。
这整个宽阔的院子里,只有一处宽敞的正房,上面供奉的是柳家的先祖,以及柳家兄弟的父母牌位。
这是供奉祖先牌位的家祠。
陈婉终于像隔壁床她亲娘一般惊讶了:“你、你们……不会打算……”她眨眨眼,哪怕和柳五狮玩过光天化日露天交媾的游戏,今夜的洞房花烛的花样,也着实破了她的心理底线。
这几个疯颠的家伙,不会想着在他们祖先、父母牌位面前,聚众宣淫吧?
不会吧?
很可惜她猜中了,只见柳四蛟白皙的手把玩着三只小小的金杯,往陈婉手里塞了一只,倒上酒,笑吟吟地对她说:“如此良宵花烛夜,娘子,不要错过了吉时,来喝交杯酒。”他气场极盛,哪怕温声细语,可贴近了陈婉脸前,呼吸热热地吹拂,笑容可掬,她便红了脸,迷了心,呆呆地照着他说的办。
合卺酒毕,酒浆极醇,熏人欲醉,陈婉的一双夫郎便夹了点心小菜细细喂她,让她吃饱好办事。
陈婉的确也饿了,其实她们等他们的厅堂上有吃有喝,只是王丹娘遵守古法,多次劝她不要。说不吉利,她便忍了。哪怕同时嫁与二人为妻,哪怕只是乡村野趣一切从简,哪怕他们的行事再荒诞不经,在陈婉心里,还是紧张且重视的。
推拒间他和他力气收敛但坚持,她小幅度挣扎还想拯救一下尊严,回房再说,结果是婚裳被剥下,白花花的嫩肉、乳儿俏长腿干干净净地被推躺在红绸铺就的婚床上,花生红枣桂圆等吉果被扫到一边,男人也把自己剥光了,紧跟着就压了上来。
陈婉小小声抗议:“哎,就不能回房间再说吗,你们这什么喜好……”
搂着她的是柳四蛟,她背对着他坐在他身前。他扭过她的脸,满意地看到她自己所画的妆容并没有一脸的白色粉妆,还是浓淡相宜,十分秀美。连口脂也是闪
着玫瑰色泽,闻之有轻香扑面,诱引着他去亲吻。
他纵情地吃着她的口脂,果然如想象般香甜:“我们兄弟在父母坟前许过诺,此生不为女子翻脸,或要娶妻便以共妻为目标,所以当然要给父母看看他们的好儿媳是如何乖巧可人的,婉婉乖,今夜便忍一忍,你公公婆婆在看着呢。”
陈婉心中直呼变态,但亦忍不住回眸看了几眼那家祠宽门全开的那头,心中发散不知会不会真有公婆在盯着。
当着公婆的面去推拒他们的儿子,会不会被嫌弃啊?
“嘻嘻,婉婉别看我爹娘,看我。”正面压着她的柳五狮笑嘻嘻地,握着她的纤纤素手,让她用手圈着他已经胀成翘旗的鸡巴:“看,你的小夫郎快胀哭了,新婚洞房花烛夜,他要找新娘子的水洞洞亲热、亲近。”
“小五,你这又什么骚话……”
陈婉大羞,这露天席地的,又说有公婆在盯着,身后还有柳四蛟在,这小五怎么也这样骚人,直让她又娇又嗔。
“小五想干自己的娘子,这是天底下最正经的话了,哪里是骚话,婉婉当着公公婆婆的面不乖,该罚。”柳四蛟正抵着她的唇细细啃吮,闻言摇头,似乎她果真干了坏事一般,然后忽然伸出二指,摸探到她的身下,利索地分开掩盖着羞答答水穴口的两瓣软肉,探入一指,往边上勾开:“来,小五,入她,贴着我的指来入。”
陈婉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美眸,这、这是说,柳四蛟打算在柳五狮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同时探着一根手指,加入一起?
她扭着身体想躲,柳四蛟的手指却很坚持,柳五狮眼瞧他四哥这么支持他,也兴奋得不要不要的,立刻提枪擦洞,嘴里哄她:“不怕,婉婉你吃得下,很舒服的,包准让你小屄浪得不要不要的,相信我,相信我四哥,好婉婉,我来了!”
说话间,柳五狮已经沉下屁股,肉枪进洞,贴着他四哥的手指头插了进去。
这感觉太刺激了,柳五四和陈婉同时呻吟出声,难以自抑。
柳四蛟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今生要宠的小女人,以及自己的傻弟弟,完全不嫌弃,还主动勾拉轻扫,增加磨擦力和阻力,为柳五狮的行为更加增添快感。
柳五狮可太爽了,他捏着陈婉胸前两团软肉,用作支点,狠狠地肏进去,被柳四蛟的手指硌着的那边和另一边完全由软肉包裹的,有着全然不同的感受。陈婉的脸侧着,还在被柳四蛟密密亲吻,柳五狮就像小狗一样地舔她的锁骨、脖子,腋下等敏感地带,胡乱地拱着她,屁股一抽一抽地,用力抽插。
“婉婉、婉婉……你是我娘子了……啊、啊……四哥……”柳五狮眯着眼,一脸沉醉,胡乱叫着。
柳四蛟的手指已经被陈婉不断渗流出来的淫液弄得又湿又滑,他不介意贴着陈婉的软腔肉壁,被柳五狮的鸡巴磨蹭,却很嫌弃他乱叫的行为。
“小五,你是狮子又不是狗,乱叫个屁啊!”
陈婉同样不遑多让,也是同样花容泛粉,水眸迷离,因为被柳四蛟一直在亲吻的关系,她眼里是他放大的俊颜,奶子被揉搓得发胀,硬硬胀胀的奶头又痒又酥又麻,被鸡巴加一根手指撑开的感觉,比平日更甚,酥痒得她不断收缩,再收缩,流水,再流水……
柳四蛟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手指正好用来开拓陈婉的后庭菊穴。
按软了后,他也不再忍耐,同样将鸡巴狠狠地插进去,肆意侵犯新婚妻子的肠道,和前头的弟弟隔着一层腔壁软肉,互别苗头,你进我退,我进你退,撞击磨擦,齐齐在夹在他们中间娇小香软的娇躯上擦出痛快到极致的火花。
“不行了……太胀了……要撑坏了啊……”
陈婉软软地叫唤,声音又娇又媚,还带了点浓浓的鼻音哭腔,似哭非哭地呻吟浪叫着,身体爽得直打颤,抖得一双乳儿如雨打过的落花一般,晃花了前后夹击男人们的眼。
那水屄菊道齐齐收缩夹吮,又软又滑又紧又挤又热,吃着鸡巴喊着不要不要,实际上却一直吮着吸着,缠骚得厉害。
这摆在外头的虽然不是他们房间里特别打造过的婚床,但也是一套打就的实木架子,结实得很。此时这实木大床却有些不胜重负,在三人叠缠着你推我挤你进我出的把戏中,床浪摇动,吱呀不停。
柳四蛟笑着咬陈婉的耳垂,他咬左耳,柳五狮便去配合着去咬她的右耳垂,齐齐往她的耳廓中吹气。
“怎么不要了,新婚之夜,要,都得要,婉婉,全给我们兄弟俩吃进去!”
“婉婉,我要死了,你太甜了,太浪了,我要死在你身上了……”
在柳四蛟和柳五狮诱哄着肏陈婉的时候,柳一龙和柳三豹这边,可就直接多了。
王丹娘当然也是拒绝的,在露天席地和公婆祖先面前房事,这真是她的大型社死现场。可是柳一龙压根儿就不和她讲道理,一只手就压着她剥光了喜服,把人剥得像头洁白的小羊羔一般。
柳三豹倒是走的迂回路线。
柳一龙把自己和王丹娘都剥光了衣服时,柳三豹则趁势搂住了她的上半身,不让王丹娘去看在她下身处柳一龙的唇舌手的把戏。
柳三豹在她身后低头,他和王丹娘在彼此眼中是倒立的,他压下一片阴影,嘴唇找到王丹娘红艳艳的奶头,以一种热爱的模式含它进嘴里,包住更多柔软的乳肉,连同硬起的奶头一起吸吮轻嚼。
“丹娘姐,你的奶头真好吃,我也想丹娘姐吃我的奶头,丹娘姐,我胸口
好痒,你舔舔它。”
柳三豹自从遇上了王丹娘,撒娇技能就自发点满了。
好好一枚居家看弟的暖男壮汉,现在成了一个妻子面前的撒娇精,幸好无外人在场,否则他的强壮和她的娇小,看上去实在违和。
他同样光着身体,胸膛正好一晃一晃地压在王丹娘的脸上。
柳三豹吃奶吃得十分认真,手也没有闲着,揉搓玩弄,爱不释手。
还有柳一龙,他也是直接地先用手抚摸王丹娘的下体,揉揉上头还在羞涩躲藏的阴蒂,然后就接下拿胡子埋了上去,一顿脸搓嫩肉。
王丹娘直接压着嗓子尖叫出声。
那地方,多嫩啊……柳五龙留着一脸胡子,哪怕新婚也不刮,只是修整了形状和长度。
硬硬扎扎的胡须,埋在女人最敏感最柔嫩的地方,来回搓弄,那感觉实在无法形容,刺激得王丹娘差点儿没尿出来。
只是尿意忍住了,骚水儿却不听身体的使唤,立刻就从那润润的阴肉孔儿流淌了出来,沾湿了柳一龙的胡须,胡子沾了水成缕,稍稍软了些,这削骨磨心的刺激快感加折磨,才少了些去。
王丹娘一开口,柳三豹的胸膛就压得更低,直接用他平坦的豆豆粒去磨她的嘴。
行为霸道之至,柳三豹的嘴却很软:“好姐姐,弟弟我的奶头好痒,你就吃一吃它吧,求你了,好姐姐。”
都塞嘴边了,她还能怎么办。
王丹娘只得轻启樱唇,用舌尖轻扫那颗小巧浅色的乳首,并且不时吸吮边上褐色的乳晕,满足柳三豹。
别说男人的胸没感觉,她这样一舔,柳三豹立刻就兴奋得全身抖了几抖。
他爽得直接将脸全部埋进王丹娘丰满柔软的一对豪乳中,不停地压着搓,来了一顿乳房洗脸大餐。
王丹娘同样也兴奋得几乎失。
柳一龙还在不停用胡子扎她的阴部嫩肉,像是玩上瘾了。在此期间,他的嘴巴自然也会碰到她的阴唇。
她流出来的骚水儿经过他的嘴,柳一龙当然就老实不客气地张嘴,将整个阴阜含到嘴里,吃她的阴唇,再用舌头刺入水润温软的肉孔,吃舔刺弄,玩得十分高兴。
身体敏感处都被舔弄着,刺激和兴奋一浪接一浪地袭来,再多的理智也都化作了一滩浓艳的春水,从身体的秘处汩汩流出。
王丹娘整个人完全娇软无力,任凭这兄弟俩摆布。
柳一龙的嘴巴此时特别灵活,舌头就像鱼入了水般,搅得“啧啧”作响,还不时对上头胀起的阴蒂来个狠狠一吸。
就听王丹娘的鼻腔溢出的哭音越来越重,然后一个挺身,腰离开了床面,向上拱起,泄了身。她早就无力再将精放到柳三豹胸前的乳豆上,不过柳三豹正吃奶吃得十分快活,也不计较。
看差不多了,柳一龙终于收了嘴上的通,握着粗长的大黑屌,把已经弄软得如春泥一般的肉穴口一入,轻而易举地滑进去一个鹅蛋大的龟头。里面正敏感得不成的软肉温腔忽然吃进诺大的物事,撑得不成,立刻缠了上来,水水润润软软热热的,绞着大龟头推挤包容,欲拒又吮,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想吃进更多的大家伙,还是“哎呀郎君慢一点,奴奴受不住了”的求饶态。
可不管是迎还是拒,柳一龙这粗人都入定了这块温香软肉。
他屁股一沉,铁塔般的身子一使力,那根婴儿小臂粗长的黑鸡巴就长驱直入,直往这入了百十回的温柔乡中送。
嘴里嘿嘿笑道:“娘子的骚屄是越来越叫人爽了,又水又软又香又嫩,粗鸡巴吃多了,知道馋了,自己就会将我那鸡巴往里头吞,真是个媚得不成的好宝贝。”
一直撞进最深处后,往后一撤,就开始了又绵又密的抽插活塞运动。
光鸡巴爽了这还不够,柳一龙还抬头唤柳三豹挪地方:“老三,吃奶吃够了没,也该让大哥吃吃了,娘子的嘴巴这么久没吃的,一定闲得慌,还不快把你那鸡巴给她润一润,光吃奶你不胀得慌!”
柳一龙是最喜欢软大白滑的大奶了,肏屄的时候,手里握着嘴里啃着,才会更有感觉。
柳三豹恋恋不舍地咂巴了嘴,狠狠地在王丹娘的奶头上吸了一口后,终于舍得让开位置,掏着鸡巴将已经渗出的前列腺液往王丹娘的唇上涂,哄她道:“好姐姐,你的一郎夫婿太霸道了,他自己要吃姐姐的奶,就不让弟弟占一边。好姐姐快来吃吃弟弟的鸡巴,安慰安慰我,从来只听姐姐唤大哥娇娇地喊着一郎,今夜咱们成了亲,我也是你的三郎了吧,来,赶紧吃吃三郎的鸡巴,要不然,你的三郎弟弟就要醋了。”
“骚鸡巴瞎琢磨骚话,夫人,娘子,快去尝尝老三的鸡巴是不是像他的话那么骚,乍话那么多哩。”柳一龙终于占据了自己馋了半天的柔润大奶子,满意得狠狠地嘬了两口,留下两个红印子,手也没闲着,用力地抓,看着乳肉从指间溢出,美得不成。
他的话看似在取笑柳三豹,其实是给柳三豹助势,一并儿哄着王丹娘去吃鸡巴。
王丹娘这么温婉柔顺的人,哪怕被肏得哼哼啊啊地,浑身发软无力,也依言张了开了檀口,将柳三豹的鸡巴迎入口中,放松喉咙,迎接他控制不住地冲撞深喉。
这兄弟俩谁也别说谁,真要鸡巴进了巷,一个比一个猴儿急,一个比一个霸道。
前后夹击,“啪啪啪”和“唔唔唔”声响不断,偶尔还有水声“噗嗤、噗嗤”作响,三人你入我退我入
你撤,夹夹吸吸,揉揉啃啃,床浪声一声比一声重,丝毫不比数步外那仨个年轻的正在玩夹心肉的人差。
猛烈度甚至更狂、更重。
本来王丹娘是想在新婉夜温柔缠绵中,哄得柳一龙答应搬个院子的,万万没想到她那小小的愿望提都未提,柳家兄弟们就来了个露天席地、当着祖先牌位交合这种大戏。
被肏得全身发热的时候,她迷迷蒙蒙地想,估计这个念想,是不能实现的了。
这几兄弟,就爱在彼此附近,像是比着劲儿赛着肏弄她们母女俩,真真是个恶人恶趣味。可她又想,可不是恶人吗,他们从来未曾隐瞒过这一点。
迷蒙间,王丹娘看到女儿陈婉的脸上也尽是兴奋,似乎真如那四叔所言,女儿嘴上叫着不要,心里却比谁都喜欢这样的境地下的淫戏……罢了罢了,她所有的念想,不过是想夫婿安好可靠,女儿以后日子幸福而已。
至于前夫那一头,她已经不再不去想。
还有三个儿子,她想,她不算是一个好母亲,知道相安就好,已经顾不得了……念想间她的眼回到身上奋力驰骋的男人那。
现在肏着她前头花穴的是柳三豹,他的脸上,是掩不住的依恋,让王丹娘的胸口暖暖的。
然后菊穴那涨得慌一样痒得人心难稳的冤家哦,是那根熟悉又粗得可怕的黑鸡巴,虽然让她又胀又麻又疼,却能从相抵贴合中传来无可取代的心安。
王丹娘主动扭头,娇言娇语:“一郎,亲亲奴奴可好。”
柳一龙热烫的唇舌覆上时,她的心里,一片安定。
会幸福的,她,以及她的婉婉,还有这几个恶人兄弟哦。
以后,要一直安定地生活下去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