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轮的滋味,包管你这辈子都忘不掉,以后整天流着水求男人替你止痒!”
啪啪啪的拍打撞击声,男人咬牙切齿又带着无尽淫靡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然后,就是女子痛苦的闷哼声。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抓爆你的奶子,让你晃!让你骚个够!”古铜色的大手,因为用力而青筋都鼓将起来,指缝间雪白的乳肉被挤压成扭曲的形状,开始慢慢泛红。嫣红的乳头肿成枣儿般大小,在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间硬硬的搓立着。
又一男声,带着笑意:“这贱人水真多,果然天生下贱胚子,下面那嘴咬得真紧,哪像个刚开苞的稚,八辈子欠男人插的货,见了大肉棍子下面的小嘴就馋得流口水了。”
“前后两张嘴都被操出血了,骚货一定很止痒。”还有第三个男人。
“都说陈大人家女儿长得好,要找个乘龙快婿不愁,这下是真不愁了,一下子有我们五个,入得这贱人这辈子都忘不掉大鸡巴的味道了。”
“这奶子真大,真软,让人恨不得给它抓爆咬烂才好。”
“陈大人有个荡妇女儿,奶子大贱逼多水,不知道陈夫人是不是也有这销魂滋味,下次真该到陈大人家里拜访一下。”
几个男人一边笑着聊天,一边用力的挺进,胯下傲人的粗长就着滋溜滚溜的水声,将举在中间的美貌女子入进死去活来。
女子年约十五、六岁,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纪,长相温柔甜美一副宜家宜室相,全身赤裸着,在几个男人身下几处私密都开了花。与相貌不符的奶子肥大坚挺,纵使被粗鲁对待,遍布齿痕牙印红肿带有血丝,也仍就在男人的手掌间傲然的摇晃着,丝毫不显颓态。
刚开苞的两处嘴穴受不住男子们的粗大,与不断挺进磨擦的肉柱紧贴绷到极致快开裂的地步,汁水被磨起了泡沫,又渗杂着血丝,流淌在女子身上,蹭到男人身上也湿漉漉的反射着阳光。
美目失,身体被折叠架在三名男子中间,嘴角也有裂伤。
要不是她身子前后的男人每耸动一下屁股她就“嗯啊”一声,简直就不像个有活气劲的人。
插着她前穴的男人对她那对奶子简直是爱不释手,手捏嘴咬,没有一刻舍得离开:“这对骚奶子真够劲,咬起来弹性十足,老子操过的婆娘也有十来个,能有这么美的奶子的骚娘们真不多见。”
“那你是没看到陈夫人胸前那双奶兔,前两年她出来赈灾施粥,每低头舀一勺粥那对大奶子衣服兜都兜不住,动一动晃一晃,晃得老子鸡巴贼硬,当时就想说不喝粥想喝奶了!陈大人是个有福气的,女儿逼紧水多奶大嘴滑,没准每天晚上是摸着女儿的大奶肏着陈夫人的骚屄过日子,这骚小娘每天就喝着她爹的精水过日子,才养得一对好奶。”
“那不能够,这骚货的逼还是我开的苞,她腿心的血还在呢!”
“大哥你就不懂了,不插逼,也能插个小嘴插个屁眼什么的,再不济,这双奶子打个奶炮,一样爽得飞起啊!”
“操,这骚娘们的屁眼是我开的苞,我和大哥一前一后捅进去见的红,老四你分明就是嫉妒,那嘴穴你也不用瞎掰扯了,老三亲自捅开的喉道,你看这骚货的嘴角还沾着老三的鸡巴毛,嗓子眼没准还有老三的子孙浆没吞干净,骚货,张嘴给你四爷爷看看你的骚喉咙!”
话语间,插着少女屁股肛穴的壮汉,一把捏住少女的脸,捏开她的嘴巴,像相畜牲一样给另几个男人展示少女的口腔。
“二哥你当相马呢?还看牙齿。”
“这小骚货以后就是咱哥几个身下的母马,都是被哥几个骑的,有啥区别?”
“那根鸡巴毛还不一定是我的,二哥你别冤我,我虽是第一个操她骚嘴的,可后来这小骚货不也一样跪着把你们几个的鸡巴给挨个吃了个遍。”
“那精水肯定是你的,就你一个人在她嘴里丢了精,我们不过是尝了个鲜。”
这兄弟五人就老三热爱暴力深喉不经人事的小嘴,其他四人还是决定要把第一泡精留到少女下身两个洞里的,所以这下老三也无话可说。
“老大还在啃奶呢,按我说老大就是小时候没断奶,现在才这么爱啃婆娘的奶头。”
“小时候家里穷,娘奶水不足,现在想喝奶还不简单,把这小贱人肚子操大,让她生咱哥几个的崽子,到时候她就有奶了,咱天天喝人奶。”
“她一个不够分,还得把陈夫人也给操大肚子,她能生,那四个奶才够咱们喝。”
“那也不还差一个奶头?谁让出来?”
“这还不简单,陈夫人不还有个十二岁的小女儿吗,过两年她来了葵水,把她肚子也操大,这样就够了。”
几人一边肏屄一边说笑,不时在少女身上下嘴啃咬,享受肌肤的温润和紧滑,当真是肏屄乐过仙。
被他们夹在中间的少女,是常乐县知县陈一舟的女儿,本县知县有三大知名趣事,一是无能怕事,二是有美貌的妻女,三是刮地三尺贪财爱物。陈一舟的夫人不仅貌美,还能生,有三子二女,性子温婉。几个子女继承了她的美貌,却没有承继她的温柔,个个仗着陈知县的职位在常乐县横着走。
现在被围着肏的,是陈知县的大女儿陈婉,今年刚刚及笄,花一般的年龄也是花一般的容貌,美人多傲,虽然不像她爹和三个兄长那样横行乡里,但也是一朵多刺的玫瑰,算得上是目中无人的千金大小姐。
正在强暴她的五个人,其中有三人曾在她陪着陈夫人施粥的过程中,被她羞辱过,所以今日常乐县遭了山匪,陈知县逃得比兔子还快,来不及带上妻儿,这兄弟五人就峙机躲在陈府后门,逮着了这花一般的陈家大小姐实施轮暴。
陈婉已经有了意中人,万万没想到这噩梦一样的事,会落在自己头上。
可是前后疼得仿佛裂开的阴道和屁眼,以及快被捏爆了的胸乳,嘴里腥骚的精水臭味,无一不提醒她,已经被这五个强盗一样的粗鲁汉子玷污的事实。
一开始她还会用各种尖酸刻薄的话来威胁、怒骂他们。
而现在,除了呻吟和求饶,她花瓣一般的嘴里,就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插着陈婉嫩逼的是五个汉子里的大哥,大名柳一龙,今年三十有三,七年前曾经娶过一个寡妇,可这兄弟几人因着都是光棍,好几个轮流爬了嫂子的床,本来光一个柳一龙性能力就强得不行,最后把那寡妇操得没多久就逃掉了,临走前还在全村放话说,再不逃得让这几个鲁兄弟给操死,她嫁进去不到两个月,前后两个洞就被肏松得像个布袋口,太吓人了。
经此一事后,常乐县再也无人敢将闺女嫁到柳家去。
这兄弟五人成了有名的村霸浪荡子,除了老四老五外,头三个一般只得偶尔爬爬饥渴寡妇床,或到花街柳巷付钱,肏一肏那些年老色衰的老妓女。
无他,年轻妓女不太敢接他们生意,本钱太大,怕下头被肏成破布袋,以后绝了生意。
旷久了,可不得恶向胆边生,趁机掳了陈婉操个够本吗。
柳一龙最爱的,就是陈婉那对大得像水球的雪白大奶,他的公狗腰不断耸动,紫黑大鸡巴插得小嫩逼“啪啪”作响,一边抽插一边不断低头吸奶咬奶,吃得一双大奶球上沾满了口水,连咬出来的牙印也亮晶晶的。
插着还在流血的小屁眼的是柳二虎,他比想粗黑壮的柳一龙相对斯文许多,虽说也是个壮汉,但皮肉看着十净,个头也高,比身高六尺有余的柳一龙还要高出一个头来。
他的鸡巴特色和人很像,没柳一龙的粗黑,没细多少但很长,像条大棍子一样插着绷得裂伤了的菊门,进出间有滑腻的肠液和血水不断滴落。
“这小骚货的肠子,热得像要化了,我就从来没肏过这么爽的屁眼,恨不得天天钻在里头不出来。”柳二虎爽朗地笑着,捏着陈婉的腰,狠狠地耸动屁股,努力开拓着紧窒的肠腔,如他所言,恨不得一直尽根埋在陈婉的体力,哪怕射了精也不想出来。
柳二虎和柳一龙两人隔着一层肉膜尽情抽插,或是尔方退出我深肏,或是一同齐根并进并出,肏得夹在中间的陈婉颤抖连连,不停哭泣。
老三柳三豹刚刚在陈婉的喉道出了一泡浓精,个子中等的他体力没两个哥哥好,首先丢了精就得让开位置,将陈婉的小嘴让给一边用她小手撸了好久鸡巴解馋的老四柳四蛟。
柳四蛟和三个哥哥比起来,简直不像是一家人,要不是和几个哥哥一起身处淫秽的场景,他完全就像个斯斯文文可以去赶考的秀才、读书人。
他也的确已经考过了秀才的功名,真真切切是个读书人无误。
此时这位秀才老爷长襟撩起,裤带松松,露出一根弯月似的红色肉屌,握着陈婉洁白柔嫩的小手,一直在磨擦他这根肉棒,三豹看他这样磨蹭,心里又再痒痒:“老四你肏不肏她的嘴,不是说好要喂精给她的贱逼吃吗,要不再让与哥哥?”
柳四蛟笑道:“三哥哪怕我让与你,还有小五没发话呢,而且先用这骚货的嘴巴解馋,不射进去也就行了。”
同样拿着陈婉另一边手解馋的,是五人中唯一稚气未脱的少年,他的个子已经超过老四,面容却还留有少年人的青稚,这位名叫柳五狮的少年开口就是公鸭嗓:“我可以不肏她的嘴,三哥你可以排在四哥后头。”
这位十七岁的柳五狮,因着嫌弃寡妇和老妓们太脏,至今还是个理论派的初哥,连鸡巴都是粉肉色的,之前尝过鲜就算了,并不想第一次丢精在陈婉的嘴巴里,打定主意是要射进她的阴户花穴里的。
柳四蛟斯斯文文地将鸡巴往陈婉嘴边一放:“骚货,吃进去,用舌头舔,吃糖会不会?吃好了就不捅你喉咙,吃得不满意,那你就得受苦,懂了吗?”
刚才柳三豹捅开陈婉喉咙的时候,她是眼泪鼻水横流,翻着白眼几度断了气,那种窒息的痛苦,她绝对不想再尝。
于是哪敢不从,张嘴含入,用舌头打着转儿舔。
吃鸡巴她不会,吃糖她会。
只是难免会有用牙齿磕到的时候,柳四蛟人长得斯文,却狠,她牙磕到他的柱身,他就捏着她的脸用力一掰,无言地威胁吓得她连忙吮着上下吞吐。
无师自通了吃屌的技能。
这时狠命吃奶肏逼的老大柳一龙狠狠入了几抽,抖着屁股爽得直哆嗦地丢了精,热流一股股射进陈婉的肚子里,烫得她胞宫里全是暖意。
陈婉抽搐着夹紧了屁股,脑子不甚清醒下被最后柳一龙重重地撞击下,再加上精液的热流冲击中得到了高潮。
柳一龙抱紧她拿脸狠命地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揉搓,大有用奶子洗脸的架势。
“操,老大你射了这小骚货一肚子精水,她夹得我鸡巴疼,啊、骚货,还夹……不行了……操!”
老二柳二虎本来还打算细品延长肏屁眼的时间,可陈婉因为高潮而阴道、肛穴齐齐抽搐,肠道也像是会蠕动一样将他的鸡巴拼命往里吸,肠肉一涌一涌地扑上来缠绕着那根长鸡巴,让他动得特别困难,这样磨擦几下夹夹吮吮中,柳二虎也没忍住射了精。
兄弟俩一个借着余韵埋胸吃奶,另一个只得伏在陈婉嫩白的背上,不甘心地咬出几个牙印,不管如何留恋这年轻柔嫩美好的少女躯体,接下来射完最后一滴精水后,他们还是要让出位置给他们的弟弟。
柳三豹体贴地将肏屄的机会,让给了柳五狮。
无他,因为这个小弟弟还是处男。
之前开苞不让他上,是怕处男碰上处子,一插进去怕破不了陈婉的身,柳五狮就泄了,丢他们兄弟的人。
于是柳、处男、五狮挺着他还是粉肉色的鸡巴,高高兴兴地就着大哥射出的精水,以及陈婉破身后,堵在肚子里被淫水稀释了的处子血,急急地捅了进去。
一入巷,就用他变声期的鸭公嗓发出舒爽的呻吟:“啊,这小骚逼好热,好软,骚逼夹我、啊,她在咬我的鸡巴,操啊,好舒服……”
随着声音的赞叹,是他疯狂地耸动屁股,像公狗赖上母狗一样地抽插。
陈婉好不容易得到喘息,身上前后两个壮汉都拔了出去,她正闭目半昏,忽然下体已经被磨麻了的穴口一胀,然后就是撑胀开的疼痛,又一根热腾腾的大肉棒捅了进来。
而且毫无技巧,十分鲁莽。
陈婉疼得面容扭曲,“嘤”一声咬着唇再度哭泣。
幸好这时柳四蛟已经转到她的身后,嘴里没有东西堵着了。
柳五狮毫无技巧地直进直出,卖力抽插,已经爽得热汗淋漓,一滴滴从额头滑下,他将陈婉撞得身体不停地摆动,让在她身后托着她的柳四蛟,根本无法对准她的屁眼一块参与,只得无奈地充当人肉架子,抱着陈婉过过手瘾,等老五完事再说。
两个白花花、胀鼓鼓的奶子,在柳五狮面前跳动,上头的红果儿晃成了残影,让他看着更加热血沸腾。
因为有柳四蛟架着陈婉,柳五狮的手得了空,一把握住两个奶子,然后又是满意又是嫌弃地说:“奶子好好捏,大哥,上头全是你的口水……”
抱怨完,又继续一脸沉醉地对着奶子捏捏捏,抓抓抓,下头啪啪啪地狠干。
陈婉只是刚被破身的少女,哪怕之前在柳大和柳二的夹击中高潮过一次,朦胧中得到了性的快感,可整个阴道和穴口,还是因为裂伤而钝痛得几欲发麻,现在被柳五狮这么蛮干,一肚子淫水总有流尽的时候,穴肉变得干涩起来,虽然还有余精作为润滑,但从她的哼声中就能知道,她现在痛苦多于快感。
等到柳五狮的动作变得规律起来后,柳四蛟也不再忍耐,同样就着柳二虎射进去的余精,一下子把肉棒插进受伤的肠道屁眼中。
“啊——饶了我——好痛——”陈婉仰起脖子,像垂死的天鹅,发出哭声悲鸣,前头阴穴像被挫肉一样,肏得闷痛不止,后面的肠腔菊口,则是再度撕裂的尖锐疼痛。
她哭个不停,两个男人却没停止肏弄,反而因为她紧张夹得更紧之下,重重抽插,爽到飞起。
柳五狮毕竟处男初次,很快就用力拧着奶子,射出第一泡射在女子体内的精水。
他懊恼地趴在陈婉的奶子上喘气,深觉自己肏她的时间,比不上柳大龙他们几个哥哥,有些丢份。
柳三豹见小弟装死,射完精后还不愿起来,遂揪着他往后拉开:“得了,赶紧让让,老子屌都要炸了!”
谁没第一次,这小子第一次就肏了个极品嫩妞,赚大发了好吗。
柳五狮期期艾艾、慢吞吞地从陈婉身上抽出鸡巴,份外不舍地将那对大奶揉了又揉,要不是射完精水身子像没了力气,他还想试试四哥说的奶炮。
没轮到继续插她的嫩逼,插她的奶子也可以啊。
前头没东西堵着,不仅里面的淫水血水精水开始滴滴嗒嗒地往下淌,后头肏着陈婉肠子的柳四蛟也觉得松动了不少。那紧得要命热得惊人像是要把他鸡巴也融掉的肠子,嫩滑嫩滑的,比起那些对他投怀送抱的大嫂子、小少女都要销魂得多。
他脑子想的是慢慢细品,缓缓抽插享受被高热紧致的肠子夹吮的滋味,那根长翘的玩意却像是自有主张,那肠子一夹一吸,它就滋溜溜地直想往深处撞,恨不得连下头的一双大肉球也给她送了进去,一并插进她的身体里面。
陈婉,实是在太过极品的一副身子,是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一处美肉。
“蛟啊,三哥我是插她还是不插她啊……”柳三豹看柳四蛟一边抽插,一边露出个若有所思的微笑,心里有些碜得慌。
无他,全因他们五兄弟里,最聪明最有心计最不露声色的就是柳四蛟。兄弟几个虽然说最敬佩的是把他们照顾妥当的老大,但平时最怕得罪的却是这个老四,见他似笑非笑,柳三豹总觉得这个四弟一肚坏水,不知道是不是对他占据前头的销魂洞有意见。
“嗯?”柳四蛟正在寻思身下肏弄的美肉如何可以肏久一些,突然被柳三豹这样一问,哑然失笑:“三哥我看你脑子全长鸡巴上了吧,我肏着她后头的肠子,哪管得了你肏不肏她前头……你肏进来我俩肉挨着肉,你退我进,包管这小骚货浪得直哆嗦,弟弟我只有更爽的份……”
柳四蛟这话说得兄弟几个哈哈大笑,只有陈婉呜咽着摇头,低声哭求:“饶了我,一个个来好不好……”
虽然被肏着后穴也是难熬,但是总好过前头后头一起来,感觉身体像要被胀破捅穿的难耐感。
柳四蛟笑了,他从背后一把握住陈婉的下巴,让她抬头去看柳一龙和柳二虎:“陈大小姐还记得这两人的样子吗?稍早些日子你陪着陈夫人施粥,说他俩带着的少年眼珠子不安份,偷瞧了你和你娘亲多几眼,就要下人把人眼珠子给剜掉……后来他俩出言顶撞了你,被你家下人一人抽了十鞭,还记得吗?”
啊!
陈婉泪眼朦胧间不顾后穴的疼痛,仔细往柳一龙和柳二虎,还有刚刚从她身体里出来的柳五狮瞧去。
她记起来了!
这是四个月前,她娘亲施腊八粥与民同乐,非要拖着不情不愿的她一起来,说这是替菩萨行善心事,会有福报。
她本来是想偷溜去看心上人的……于是十分不痛快。
当时有个高壮的少年,拿粥的时候看她看得呆住了,让她特别不喜,就找了下人把他按住,威胁恐吓要剜他的眼。
可她也被她娘亲给叫住了,并没有真挖了他的眼啊!还有这两个大汉,她记得了,是这俩人跳将出来,不管三七二一,从下人手中将少年抢走,嘴里还混不吝不干不净地对她出言辱骂,骂得难听死了……当着她娘的面,她不敢造次,当时还是让人走了。
只是她实在气不过,马上让人回府找了大哥,据说后来大哥从县门拦截了这对兄弟,拖到路边一人抽了十鞭……陈婉全部记起来了。
“托你的福,我两个兄弟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鞭鞭见血,陈大小姐今日还我们兄弟处子开苞之血,也算是还了公道。”
柳四蛟为人,睚眦必报。
那陈家大公子下手异常狠毒,十鞭是冲着要人半条命去的,幸好柳一龙和柳二虎是习武之人,身体健壮,柳五狮贪恋县城繁华去了找柳四蛟,要不然,当时就不是受重伤这么简单了。
柳五狮若在,那十鞭抽下来必会没命。
陈婉怕了,抽泣着只会哭,哪敢应柳四蛟的话。
倒是柳一龙和柳二虎,这俩当事人像没他们什么事一样,推了磨磨蹭蹭的柳三豹一把:“老三你肏不肏的,不肏换哥哥们来,我们还没爽够呢!”
“肏啊,当然要肏,美色当前,不肏的是孙子!”
柳三豹赶紧握着鸡巴在滑漉漉的阴户前抽沾了几下,沾够了滴落的淫水和余精让整个龟头又湿又滑后,对着连着被柳家两兄弟肏开的花穴淫洞的穴口往里一挺,先是入了个硕大的龟头,紧跟着就是挺腰一送,整根没入了一半,直叩花心。
这陈婉连着被两个人肏弄过,穴口也不过开了筷子眼大小,里头更是重重叠叠热热软软紧得不成,后头又有柳四蛟进进出出肏着肠子挤压,柳三豹想一下全根入巷,直击宫门,也非易事。
陈婉自是几下悲嘶,又痛又麻的那么一下,连肠穴那头好不容易被操出的痒意酥酥,也没了大半。
她为人向来任性自我,因着是连生了三个儿子后的头一个女儿,倍受父兄母亲宠受,我行我素惯了,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因此反噬。
自食欺穷压下的恶果。
除了哭叫外,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柳四蛟像是刻意想让陈婉疼,只要她的呻吟声一迷离,他就会变着角度去狠狠撞她的肛口,引来悲鸣。
“四哥,你、你轻点……”柳五狮肏完陈婉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有些心疼她:“别故意弄疼她……”他急切的声音对上眼冰寒的柳四蛟后,愈发变得小声,最后彻底无声。
柳五狮知道柳四蛟为什么会这样对陈婉。
因为如果不是两个哥哥身体素质过硬,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哀悼失去的兄弟了。
柳五狮出生不久,父母就遭难去世了,他和比他大三岁的柳四蛟,是当时还是少年的柳一龙和柳二虎四处做活赚钱、拉扯着将他们养大的,对他们来说,两位兄长亦兄亦父。
柳一龙等人来陈县令家附近转悠,可能只是想着能不能捡点漏,可柳四蛟做事,从来是贼不走空的。
“肏屄就肏屄,管这么多干啥,闲着没事去巷口给哥几个看看风,等三哥射完这泡精水后就来陪你。”
“小五懂个啥,我去吧。”
柳一龙制止了柳三豹支使柳五狮出巷外望风的举措。
他是个鲁汉子,乍一看高大粗糙,长相方正,似是没心眼的老实粗人,可老实人不会在十六岁就能一个人拉扯着四个弟弟长大,而且还个个雄壮健康。
柳一龙比柳五狮更清楚柳四蛟的脾气,也不准备阻止。
他们兄弟几个的命,不管别人怎么看待,在他们几个心里,自己从来不是贱命。
珍贵着呢!
柳二虎笑嘻嘻地靠着墙,看着粗壮的大哥如铁塔一般的身型走出巷外,像是百无聊耐地打了个呵欠,继续以一种可以称得上淫邪的目光盯着陈婉雪白的身子。
柳二虎说:“这小羊被肏得一颠一颠的真好看,骚气十足,养在自家羊圈里,闲着没事牵出来肏一肏,日子过得一定美。”
这话,被肏得失的陈婉不懂,心里因为刚才得罪了四哥的柳五狮没细想,柳三豹和柳四蛟可是明白了。
只是两人的表情不尽相同。
柳三豹先是一愣,然后就是惊喜,高兴得连连用手抚摸陈婉的腰,感受凝脂白玉一般的温润滑腻的手感。
官小姐摸起来,就是不一样。
柳四蛟则暗自皱了眉,有点头疼。
这和他计划不符。
本来他只是打算把人肏个够,扔在陈府门口由她自生自灭,此后生死由命、两不相干。
虽然这陈婉是县老爷的闺女,但陈一舟在匪祸来临时自顾扔下全县百姓逃跑,回来后也要被押解罢官,自顾不暇,完全不怕陈家秋后算账去找他们兄弟几个的麻烦。
可听陈二虎现在的意思,是想把人带回去养起来?
如果这话是柳五狮或柳三豹提的,柳四蛟会马上反对,但是柳二虎说的,柳四蛟就默默地退让了。
只是更不满、更重地变着角度戳肏身下的陈婉的肛穴,这小娘们肏起来的确带感,也难怪他几个兄弟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柳四蛟因为是五个兄弟里长得最斯文的,虽然说五兄弟眉目相似,长相细看都俊,但粗鲁的乡下汉子和饱读诗书的文秀才,同样长得好看的话,在乡里乡外还是文秀才吃香,柳四蛟从来没缺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大姑娘和小嫂子。
连不缺女人的他也不得不承认,陈婉不仅长得美,身段姣好,胸大奶挺腰细逼紧水多屁股嫩滑,而且除了尚嫌青稚的口技外,下头两处淫穴长得真真是绝妙。
天生无毛的小嫩逼,外头阴阜软隆,像个小巧又白胖的馒头,中间藏着的大小阴唇肉厚而形似花瓣,没肏开的时候羞答答地躲在阴阜里,几乎只能看到一道浅红的细缝中躲着一朵美丽的肉花。屄口被他的三个兄弟轮流肏过,也不过针鼻大小,里面的嫩肉柳四蛟还没亲自品尝过,但从老大和老三这两个并不是初哥的反应看来,极品。
连后头的肠子,除了一开始被柳二虎开苞时弄得裂了鲜血迸出,后来虽然菊门都肿成肉嘟嘟的靡艳如同婴儿小嘴一般紧闭,连插指进去都困难,但里面明显湿湿滑滑的,除了柳二虎射进去的精水外,还有她自身开始分泌出来的肠液。
亲自肏进去后,更是明白,这是个宝贝。
连肠子都会缠绕吸吮的极品淫肉,内媚而不自知的一个小淫娃。
而且在肏弄陈婉时,因为柳四蛟刻意报复,本意是想让她疼的,四处戳肏之下,他却发现陈婉连肠子都能得到快感……
待得柳四蛟也在陈婉肠子里交了精,拔出来后,亲眼见到她的肛口本来被肏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洞,能看到里面粉嫩嫩的肠肉夹着白浊,以肉眼可见地收缩,迅速回归原样,只剩下被肏得红肿带着些许细裂伤的红艳。
里面两个人射进去的精水,一滴都没漏出来,只有细看,才能发现紧紧皱在一起的肉嘴儿的皱褶中,夹着一根弯曲的阴毛,以及一丝白色的黏液。
柳四蛟整理好衣服和裤子,制止了想靠过来的柳五狮:“既要带她回去,就不要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回去有的是机会让你慢慢弄她。”
待得柳三豹也在陈婉前头射完拔出,没人折腾的陈婉已经昏死过去,她的衣服被撕得破碎,已不能裹身。
柳二虎解下长衫,将她从头到身子都包好,自己只裸身穿着一件短褂,敞着怀,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和紧实胸膛下的六块腹肌。
“大哥回来了。”
随着柳二虎的声音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果然是脸色不算太过沉重,但一看就知道肯定有事发生的柳一龙。
他兄弟几个自幼习武,柳一龙耳聪目明,分明是守在巷口听到兄弟们完事了,才回来的。
“有几队流匪一直在外头搜寻,搜的都是后门往外的横街杂巷,估计找的就是这个娇宝贝,出去就会撞着,你们衣服穿好咯。”
“陈府里,必有内应。”
柳一龙和柳四蛟各自一句话出结论,只是和柳一龙一样,色都不显沉重,只是陈述事实。
柳二虎将人往肩头一送,整个扛大米的姿势,意简言骇:“走。”
柳五狮巴巴地看着二哥肩头一动不动衣服裹着的陈婉,自告奋勇:“哥哥们一会估计要遇敌,我功夫最次,要不……人我抱着?”
几个哥哥嘿嘿笑了,柳五狮这点儿机心,完全不够瞧。
“顾好你自个吧,别一会哭鼻子让哥哥回头寻你。”
“七岁的事,三哥你还值当往外讲?!”
“一百岁我还是你哥哥,还是可以讲一讲的……”
于是美人没到手,还落了个被群嘲的柳五狮恼羞成怒地往外冲,到了巷口,毫不意外地看到五六个匪患横七竖八地躺着,人事不知。
这明显是柳一龙怕他们耽误兄弟们干陈婉,贴心而为的。
要说功夫好,兄弟五人里,还得数头两个哥哥,无声无息就能灭了一小队匪患。
常乐县大街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县门守卫早已跑光,两百余个匪患就把这往日繁华的商镇搅成破败的残乱。
兄弟五个大踏步往外走,眉头渐渐皱紧。
自从姜太后平定了世间乱象后,四处升平,哪怕偶有匪患,也是奔着劫富济贫、惩处为富不仁、当官祸害去的,此次下山的匪患是几十里外四象山上的山大王,半年前陈一舟为攒私财,将那四象山下的窝点全部带人扫了,官如匪般黑吃黑。
想不到陈一舟肥了自己的腰包,却害了全县的百姓。
兄弟五人遇上不少余匪,那些抢红了眼的匪徒大部分正在疯狂地打砸抢,小部分拉了一些躲避不及的女子,去干着刚才五人对陈婉做的事。
也有不长眼的无视他们几人的强壮,冲到五人面前,瞧准了柳二虎肩上的人形包裹就要动手抢。
两柄钢刀袭来,柳二虎单手固定肩上的陈婉,另一手一托一架,再快速踢出两脚,抢先来砍的盗匪飞出两丈外,趴地上一动不动了。
柳一龙听到路边有大姑娘的哭喊声,脚步缓了缓。
“大哥?”柳四蛟皱眉,别是他想的那样……
“你们先撤,这些孙子太过吵杂,吵得爷爷我耳朵疼,我耍耍就回。”
果然,柳四蛟叹了口气,柳一龙这人,嘴狠面黑,心肠该硬的时候也硬,但是不该软下来的时候,他又会莫名其妙地软。
说什么看不顺眼,吵着他了,不过是想救人罢了。
柳二虎轻笑两声,忽然将肩头的陈婉卸下,遂了柳五狮的心愿把人送到他怀里,戏谑地说:“抱好了,不砍你的,就不动手,边儿看戏。”
柳三豹没说话,只是松了松拳头,侧了侧头。
柳四蛟叹了口气,无语仰头看天,他是真不爱打打杀杀。
小时候被迫练什么童子功,是两个哥哥逼的,长大以后,他还是更喜欢念书一些。
只是无法,打兄上阵亲兄弟,兄长看不顺眼的,当弟弟的自当陪着一起揍。
四象山的盗匪今日攻打常长县,前半段可谓是顺畅无比,旁若无人,长驱直入,守县的军卫简直是一帮子废物,跟着县官陈一舟弃城而逃了。
剩下的,全是待宰的肥羊,就连陈府的家眷,也落到了他们大当家、二当家手中玩了个够本。
前头有多风光,后头倒霉得就有多莫名其妙。
不知道哪里跑出来五个刺头,武功高强,个个能以一当数十,打得他们哭爹叫娘,而且手狠心辣,杀人当切瓜,比他们当山匪的还冷心烂肺。
一半人溜得快,哭爹喊娘地跑出了常乐县,还有一小半人裤子都没提上,就被砍死了。
这当口也没人记得还在陈府里的两个当家,以三当家为首,带着弟兄们迎着斜阳一路向西,屁滚尿流地跑回老巢去了。这出师极利,后续栽得实在莫名,许久之后,待四象山两名当家也逃回山上后,他们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原来是常乐县东边三十里外的杨柳村的几个村霸。
柳家那几个兄弟虽然只是村霸,可道上谁不知道那家老大老二,在十多年前跟着姜家的平叛军打过天下,是尸山血河骨头堆里淌过来的狠人。
还听说,这兄弟二人当时可是立过军功,被当朝太后赏赐过的人。
官也当得的。
只是据说他们放心不下家中三个幼弟,坚决不授官要回乡下种地,才有了现今的杨柳村五霸。
当然,这都是道上私下流传的,一般人看他们,也就五个村夫。
柳家五兄弟自然是不管那些盗匪是如何评价他们的,反正看不顺眼的都揍飞了,不长眼冲上来的更不顺眼的杀了,然后深藏功与名,踩着血迹斑斑的县大街,扛着战利品陈家大小姐,雄纠纠、气昂昂地在县外找到自己拴着的骡车,回村里了。
既然是村霸,所住之地,肯定是占了村里最好的山头,建起了最坚实的如堡坞一般背山面水的青石大宅。
房屋管够,一点不比县里三进的富人居所差。
柳五狮抱着陈婉兴至高昂地往家里冲,直接一溜烟地跑到他们兄弟几个居住的内院里,将人直接放到北偏房他的床上,将他二哥的衣裳拿开,看着衣衫不整酥胸裸露,腿上流着他们早前射进去的精水的陈婉直乐。『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美人如此狼狈,一对美乳上指痕齿印遍布,腰间有大掌捏出来的青紫,颈背肩蝴蝶骨处也有好几个牙印,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但也红肿。
桃儿似的屁股上除了红红的巴掌印以及青紫的捏痕外,连牙印一样也有两个。
雪白修长的大腿上,一样有掌印捏痕,清晰可见。
腿心的两处嫩穴是重灾区,带着轻微撕裂破皮的外伤,是肿得高高如红糖馒头一般的阴阜,外翻肿如蚌肉红艳艳的阴唇,夹着终于颠流出来的白浊黏液,和同样红肿外翻如婴儿小嘴一般的菊穴中流出的白液,糊到腿心会阴处一片狼藉。
美人好看的脸因哭泣得厉害有些许水肿,美丽的大眼肿如烂桃,嘴角撕裂,双唇红肿……可好看的人哪怕是一副饱受蹂躏的模样,也美得惊人。
让柳五狮刚开荤的鸡巴登然直竖。
想肏。
像他这样的半大小伙子,自制力等于是没有的,于是陈婉身上破碎不堪的绸衣丝裙,直接被扒了个精光,柳五狮把自己也扒光了,年少而略显得有些单薄,却已肌理分明,修长精干,常年于乡间日晒得薄铜色的健康躯体伏下,和洁白柔软哪怕饱受摧残也还是嫩得吹膛可破的肌肤相贴。
真软,真滑,真香,真嫩啊!
柳五狮上下其手,将光溜溜的陈大小姐从脖子一路往下摸,连小巧的脚踝和花苞似的嫩白小脚丫都没放过。要不是在外头沾了尘污,此时白嫩如羊脂美玉般的脚趾有些脏痕,他真想将陈婉的脚含到嘴里吃一吃。
正当他把玩着美人的小脚爱不释手时,几个哥哥已经找了过来。
见他这样,柳三豹笑得捧腹:“哎哟喂,小五你这出息,你不会是想给陈大小姐舔脚吧?脚丫子有啥可玩的,这儿,往这儿揉,哎哟我操,真带感,真想给她捏爆……”柳三豹一把握住一只圆大的美乳,本意是示范给柳五狮看揉奶才是正确姿势,揉着揉着就不舍得放手了。
柳五狮被柳三豹笑得脸红,少年人要面子,放下脚冲他三哥嚷:“说什么呢,我这是拉开她脚看看她的骚屄能不能肏!”
“想肏就肏,又不是娶来当老婆的,没这么多讲究。”回他的却是柳四蛟,他那个秀才四哥好俊白一张脸,好狠辣的黑心肠,冷冷地说:“肏坏了也是她的命,不过是个玩意儿,带回来就是拿来干的。”
柳五狮张嘴欲言,眨了眨眼,又闭上了嘴。
他不傻,四哥对这小美人满心怀恨,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他的眼珠子,还有大哥二哥无端受鞭挞的事。
说实话,柳五狮自己并不那么在意。
他或许因为年纪尚小,又是家里老幺出生就没了爹妈,哥哥们都宠着功夫不到家,还可能会被县卫伤了。可他两个哥哥是什么人,千军万马、刀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两个狠人,如果他们俩不想让人抓到,这常乐县里就没人抓得住他们。
更别提甩他们鞭子了。
不过那陈家大公子也真是狠辣,那十鞭均是粗粗沾了油带着倒勾的牛筋鞭,是打算往把人筋骨鞭烂里抽的,若是普通人,尸骨已寒。
这一瞬间柳五狮心里已经思想跑了马,柳三豹看他愣呆呆地盯着陈婉的腿心瞧,知道这小弟弟又犯了傻气。他揉奶揉出感觉,当下裤子一脱,把昏迷中的陈婉往从床上捞起,抱在怀中掰开腿就往红肿的小逼里捅。
反正里面饱含精水,省了摸出水才能操弄的过程。
陈婉软绵绵地任他作弄,倒是柳五狮和柳三豹先后惊呼出声。
柳五狮惊呼是因为被三哥截了糊的愤懑,柳三豹小声吸气讶异,则是因为一下子他的鸡巴没能给插到屄眼里,只入了个大肉头,就被夹得有些受不了。
“这小骚屄能耐啊!”他将人往跟着爬过来的柳五狮怀里一推,让陈婉的背靠在柳五狮怀里,好让他细瞧下头的巧妙:“这昏过去了还能咬,将鸡巴往外挤的骚屄,老子还是头一次碰上,得好生瞧瞧。”
他将陈婉的双腿分开,用手指掰开红肿的阴唇,将夹着他阴茎的小肉洞口往两边扯,好让他能往里入。
柳一龙粗黑的脸上也带了些好,也凑上前去瞧,只有柳二虎和柳四蛟不为所动。
只是柳二虎的裤裆也不容小觑地鼓起了一大包。
分明是被刺激到了。
“二哥,馋了不上?”
“算了,我和老大说过了,让你们几个小的先吃,我们晚上肏着睡。”
柳四蛟露出一个没啥热度的笑容,摇头拒绝:“今天吃过了,不饿。”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嘛去?”
“二哥你说了,小白羊带回家圈养,给她造个羊圈去。”
“嗤。”柳二虎乐了,他就这么一说,打个比方,这个老四,真是睚眦必报啊!他摇摇头,下了定论:“闲的慌!”
陈婉全身都疼,觉得自己不知道为何像散了架一般,又像是被人痛揍了一场,可是她堂堂知县家的大小姐,父亲哥哥宠着,谁敢揍?
好颠啊,是坐船了还是坐着马车,怎么这般颠簸?
好痛……特别是腿心前后,疼痛随意识回归,越发清晰,而且除了痛之外,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折磨着陈婉连想安睡都不能够。
她眼未睁,先怒:“山茶,百合,作死吗这么颠……”声音甫出,她就把自己吓了一跳,平时莺婉的娇嗓不见了,她骂出来的话,又沙又哑又粗如沙砾磨石,难听得紧。
下身胀痛的感觉越发强烈,陈婉恍然间想起了自己今日的遭遇,强行睁眼。
果然,哪有什么山茶百合这些丫鬟随侍,她正全身光溜溜地被一个壮汉子抱在怀里,以面对面坐着的姿势,上下颠弄着。那汉子古铜色的大手正捏在她的胸前,同样光着的身体一身是汗,落在精壮的胸膛上,露出一口大白牙,浓眉大眼高鼻梁,笑眼弯弯:“哟,大小姐醒了?大爷我生平没怎么侍候过人,肏得动静大了些,颠着你了?受着!”
正是那柳三豹。
他把人干醒了,正得意着,手上揉捏得越发勤快,不时用拇指和食指捻捏起嫩红的奶头,来回搓弄,配合下身捣药一般的动作,越发得趣。
清醒后,身上的感觉越发强烈,陈婉清晰地感觉到一条多么粗大的物事,正捅在自己下身阴户里头。
她才及笄不到两个月,性子虽然娇蛮任性自私,也有心仪的郎君,可在性事上仍是一张白纸,啥也不懂。今日白纸忽然被泼了墨,沾染了别的颜色,措手不及懵懵懂懂,以前从来不知道那尿尿的地方,能容纳这么粗长的肉棍子,也不知道男人们原来都长着这样丑陋可怖的肉棍子,还偏爱捅人排解污物和五谷轮回之处。
还有那口,一回想,她就觉得口中有股子挥之不去的腥膻味道。
几欲作呕。
她胸前的乳儿像娘,长得又软又大,以前只有她几个哥哥敢这样盯着她的胸不放,其他胆大包天的,无一不被她几个哥哥剜了眼。
可现在,不仅看了,还被揉了吃了咬了……
陈婉顾不上羞愤,就已经被柳三豹粗暴的动作弄得娇喘不已,因为被撞得太厉害了,不住要往后仰倒,因不知道身后是什么光景,吓得她一把搂住了柳三豹的脖子。
软玉温香投怀,乐得柳三豹又狠狠地入了十几抽,胀得陈婉头脑昏昏,唯一的知觉,就是下头的胀痛感慢慢被麻酥痒蚁叮一般的怪异滋味覆盖,让她情不自禁地跟着起起伏伏,想用力夹紧腿心。
“操,小骚货别夹这么紧——”
“三哥,你吃着肉就不要咋呼了……”忽然陈婉背后传来幽怨的少年鸭公嗓,吓得她一个激灵,更把柳三豹的头搂紧,连下头的腿也死死地夹着他的腰,不管他怎么用力打她屁股,掰开她的臀肉,下头的嫩穴也是紧紧收缩,不断吞咽。
这是被吓到后的应激反应。
她身后说话的是柳五狮,因为不喜欢走旱道,前头被柳三豹抢着入了,他就一直在后面看着柳三豹肏屄自撸,正眼馋着呢。
“操操操,小五你吓她干啥子,夹死我了,我操——”柳三豹被陈婉狠狠一夹,随着她腿心绞紧,那处嫩穴腔肉像有千万张小嘴一起吸着他的阳具,从前头敏感的菇头、马眼到青筋肿胀的柱身,无一不舒爽得要飞。
本来他就已经入了陈婉一刻钟,正在要紧关头,这样一绞,哪里还留得住锁精关,屁股上挺、收缩,恨不得连卵蛋也给吞进去裹一裹,就这样射了精。
陈婉吓得簌簌发抖,好一会儿才感觉出不对,这时肚子里被射进了一股股热流,烫得她痒麻的花心一阵抖动,像触电一般,就差一点……
她也不知道差的是什么,这时也顾不上了,跟随本能行事,夹吮磨蹭,用那还在射精硬硬的菇头来回重重地蹭扫花芯,提阴压臀。
“啊、还夹,要死……老子要死……操她奶奶个蛋,爽死老子了……”
柳三豹畅声变了调,像只被捏了嗓子的公鸡,爽得连毛孔也要张开了的模样,眼都闭上了。
射精的时候最是敏感,被这样夹吮,真是又痛又爽。
谁肏谁知道!
陈婉也开始“嗯嗯哦哦,啊啊啊”地自己蹭上了高潮。
痛快到极点的时候她忍不住去摸自己,柳三豹捏着她胸的手因为高潮后放开了,陈婉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才刚摸到脖子,发现手感不对,飞天的智勉强回笼,陈婉扒拉了两下,脖子上被戴了一个皮制的两指宽的硬圈。
“这……这是什么?”
或许是和柳三豹双双到达高潮,忽然多了一分亲密感的缘故,陈婉和他身体相拥,两具热乎乎汗津津的身体交缠磨擦,胆子大了一些,开口询问。
“这是羊项圈,给畜牲带的。”
回她的语气冰冷带了些嫌弃,不是柳三豹,也不是在她身边冒着热气贴得极近的柳五狮。
陈婉勉强抬起被汗沾湿了刘海,遮了眼帘的头,模糊间看到自己在一间不小但装饰简单的房间里,除了床上的自己三人外,还有两个男人一站一坐,看着自己。
说话的,是坐着喝水的柳四蛟。
陈婉不认得他的长相,可她记得他的声音,之前刻意让她疼的,就是他!
下意识就对这人畏惧,哪怕被讽刺她是畜牲,陈婉天性里遗传至她爹的欺软怕硬发挥了作用,不敢反驳。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委屈得两眼含泪,意外地发现,这人长得实在不错。
面白如玉,斯文俊秀,长眉入鬓,鼻梁高挺,眼睛狭长上挑,带了些清冷的寒意,薄唇无情,一袭青衫文士的模样。和这屋,和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和另一个站着如铁塔一般雄壮的黑汉子,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格格不入。
其实这也是陈婉偏好的问题,她喜欢干净斯文瘦弱的公子哥儿款,所以黑壮高的柳一龙在她眼中,就成了黑汉子,粗鲁的乡下汉。
健壮高挑浓眉大眼高鼻梁除了一口大白牙,肤色古铜的柳三豹,也入不了她的眼。
但只要细瞧,就会发现,这家的兄弟有着祖传如出一辙的高鼻梁,端正的脸型骨架,长眉,就只有眼和嘴有些许差异。
肤色各异,细腻度也有不同,但细瞧都是百里挑一的好相貌。
这兄弟五人里,独独缺了柳二虎。
其他都在这个房间里了。
还不容陈婉细想,等急红了眼的柳五狮就将她一把抱住后拉,将人和他不要脸的肏爽了还抱着不放的三哥分开。
“到我了到我了——”
肉贴着肉磨擦的感觉因速度而清晰得不得了,勾得陈婉和柳三豹同时呻吟出声。
只是柳三豹是难受的,贤者时间还没结束。
而陈婉是被刺激的,她的阴道内壁敏感地捕捉到了入侵的肉茎,磨擦得她酥麻不已。
情不自禁就发出了甜腻的喘息声。
这声音听得柳五狮自撸了好久的鸡巴更硬了。
将人平放在床上躺下,对着媚态毕现的陈婉,柳五狮这才开荤的处男心看着无处不喜。觉得陈大小姐这张脸,真真切切不知道怎么长的,那么娇那么嫩那么美。眼睛像一汪含情的春水,能将他直接沉溺在里面。
看得柳五狮“啾啾啾”地连连对着她的小嘴啄了几下。
这忽然的举措把陈婉都给亲愣了。
更别提柳三豹和柳一龙了,他俩先是一愣,然后柳三豹哈哈哈地大笑起来,柳一龙虽然也笑,但笑容里若有所思。
柳四蛟直接就皱了眉。
柳二虎在外头亲自砌着羊圈,要不然,柳四蛟一定要问问这二哥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一定要将人带回来。
小五年纪太小,之前招来的剜眼抽鞭的祸事,也是因为他贪看美色迷了眼闹的。说好了兄弟五人报复陈大小姐肏完扔了就走,当时个个边肏边放狠话,柳五狮本来也一样,可是肏完后,这家伙就明显不对劲了。
感觉不仅把处男丢在陈大小姐身上了,连魂儿也丢了。
柳五狮可不知道他的行为闹得几个哥哥思潮各异,他像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般,对着陈婉上下其手,高兴得一副在柳四蛟眼中特别不争气的模样。
柳四蛟感觉没地吐槽,这小五看上去快活得像要哭了。
因柳三豹刚刚肏完,陈婉整个花穴外都是湿淋淋的,全是自己流出来的骚水沫儿。
柳五狮气势如虹,提枪就上。
一枪进洞,陈婉捂着肚子“哇”一声哭了。
太疼了……
柳三豹本来摊在一边喘气闭目歇息,被陈婉这一声吓得整个从床上弹起:“我肏,小五你是肏屄还是杀人?”
柳五狮也特别冤枉,他之前在县城里头,肏得比这一下还狠,那时候陈婉怎么不哭?
现在却活像是他怎么她了一样……
这完全是柳五狮不懂少女的娇,之前在县城那儿,他们五人在陈婉眼中特别可怕,强暴折磨她后,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杀了她。
再痛也不敢过分叫嚷,只能求饶。
现在柳五狮对着陈婉表现出来的欢喜那么明显,和陈大小姐平日身边的追随者也没啥两样,她当然就恃宠生娇了。
三分痛就得喊到五分去,做足十分戏!
幸好柳三豹也不知道女儿心事。
他骂完柳五狮后,眯着眼看了看手足无措的小弟,还有抱着肚子眼泪涟涟哭得也还是很漂亮的陈婉,忽然就来了兴致。
“肏屄都不会,让哥哥来教教你吧!”
如果再给陈婉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会忍着不叫,不再借机想蒙混那个少年。
因为不仅柳三豹兴致勃勃地探身过来要教柳五狮肏她,连一直站在一边观看的柳一龙也过来了。
陈婉有着小兽一样的直觉,她不怕柳五狮,也不算很害怕柳三豹,可是她怕柳一龙。
这个铁塔一般的黑脸壮汉,就是当初把她捉住狠狠地撕了衣裳,用烧红铁柱一般的丑陋粗大的物事,破开她下面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口,毁了她的贞洁,让她流血还要咬着她的奶头讲许多粗暴难堪的淫话的人。
光是他的靠近,就能让陈婉发抖。
柳一龙一上床,那床就摇了几摇,足以见证他的壮实。
他不顾底下还插着屄,不敢动的柳五狮,直接就大手一张,捏上了雪白颤颤的奶子:“小五,不要光肏她骚屄,女人最爱男人咬她们的奶子,越咬,她就越骚,你光顾着提屌狂肏,冷落了这么骚的浪奶子,她肯定不高兴,得嚷嚷。”
陈婉冷不妨奶子被温热的大掌捏紧,仿佛心也被捏住了。
明明知道这黑壮汉满嘴胡吣,瞎说八道,她一点都没期待过被捏奶子,更不要提她是疼的,而非不满那少年没玩她胸乳好吗!
可两人眼光一撞,看着柳一龙含笑得意的大眼,她愣是没敢声张。
于是柳一龙就更是喜意洋洋地揉起奶子来,不仅揉,还俯身下去拿粗厚的舌头舔吸。不同于之前强暴开苞时的粗暴凌虐,这次他倒是没把她弄疼。
只是痒,真的痒!
和下面阴道被磨擦那种痒意不一样,柳一龙舌头舔过陈婉的奶头,带着粗颗粒的舌苔刮着上头的小孔,她立刻整个人像触电的鱼一样弹跳挣扎起来。
“嗯啊啊啊——”她从舌根上挤出几个节音,和方才被柳五狮直接肏入时的痛呼并不一样。
她这一挣扎无异于蚍蜉撼树,对于捏着她的奶子舔奶头的柳一龙来说,光是压在她胸口的脑袋,就是她无法挣脱的重。
可对柳五狮来说就不一样了。
他的阳具还深深地埋在陈婉的体内,因着刚才陈婉的痛呼,担心陈婉是不是给自己入伤了,一直没敢大幅度地动作。反正里面热乎乎的,嫩肉软融,腔壁紧窄像是会咬人的小嘴,光是这样夹着,随着陈婉的呼吸一松一紧,就已经让柳五狮爽得要命。
可陈婉被柳一龙捏奶舔奶头刺激得弹跳扭动,那阴道也跟着涌动紧张地夹压起来,而且随着她身体扭动,还左右磨擦了几下,这下柳五狮得到的快感,简直直冲天灵盖,爽得毛孔都寸寸舒张。
不由自主地就屁股后撤,然后浅出重入地撞击了几下。
陈婉更是娇躯连颤,咬唇强忍,鼻息急促起来。
柳三豹虽然被柳一龙挤开,没有第一时间占据到有利位置,可是他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两个兄弟如何玩弄这位美人。
见陈婉美眸半睐,鼻息急乱,咬唇的模样,他一巴掌拍在柳五狮的屁股蛋上,“啪”一声脆响。
“小五,别只顾着直冲冲地闯进去,要会磨。”
“磨?”柳五狮屁股耸个不停,没明白,不耻下问:“磨哪里?”
“磨她外头的小淫豆,插进去的时候斜着点,这样撞过去,到根了贴紧了晃一晃,就能让她的小淫核爽到流汁。”
柳三豹不光讲解,还亲自下手,伸到柳五狮和陈婉的交合处,勾出那颗羞答答藏在阴阜里花唇深处的小肉珠,用指腹搓弄了两下。
陈婉再次身体不停弹跳扭动起来。
柳五狮看得目不转睛,努力学习,开始按柳三豹所说,调整拔出来插进去的角度,让自己硬卷的阴毛去磨那被柳三豹勾出来的肉珠儿。
陈婉不停扭着身体想躲,嘴里开始发出无意义的短促嗯啊声。
里面夹着求饶的字句:“啊、别弄、放过……嗯啊、放过我……”
脸上的态却是媚意绵绵,完全不是像之前被开苞时的痛苦扭曲。
柳一龙专心舔奶头揉乳肉,不管陈婉如何挣扎,都会被他给压制,他百忙之中抽空抬头,也指导柳五狮说:“另一边的骚奶子还闲着,你吃不吃?吃奶不用哥哥们教了吧,就拿出你小时候吃羊奶的劲头使劲儿吸她,把这小骚娘们吸出奶最好。”
柳五狮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出生不久后爹娘就没了,是柳一龙找来一头产奶的羊,奶大的他。
他一直吃羊奶吃到四五岁,身子灵活,都是直接往羊圈一钻,歪着头就能吸个饱。
吃奶,他很会好吗!
柳五狮一边按柳三豹的指点去做,一边伸手去捏另一边空闲的奶子,柳三豹说:“还有里头,这骚货身子敏感水多,是个难得的宝贝,你仔细动动屌,是不是有个小肉嘴咬着你,在那来回蹭,拿你鸡巴头下头的肉伞去刮她,包管这骚货能爽上天。”
柳五狮照做,果然,有一个抗拒着他前行的小嘴,用力撞进去,那骚穴就会一夹,似乎搔到了要紧处。
他不知道那处就是女子花穴中的宫颈口,恰好陈婉的G点花芯也在那附近。
所以就和磨外头的阴蒂一样,让她几欲疯狂。
男人肏屄的本事,主要靠的还是天生的本钱,后天的技巧聪慧的磨一磨就能懂晓。
柳五狮本钱厚,人也不蠢,且有一张好嘴,吃奶吃得极为销魂,很快就在两个哥哥的指点下出了师。
陈婉一开始还期望能拿捏一下这个明显对自己入了迷的少年,后来就只得抱着胸前两颗头,手指陷入他们浓黑厚密的发中,哀哀呻吟,被刺激得五迷三道的,不知道是想扯开他们,还是重重地搂紧,让他们吃得更重一些的好。
被肏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有下方咬着肉粉鸡巴的小嫩穴专心致志地吃着,淌着水儿,“噗嗤、噗嗤”地肏出了声响助兴。
柳三豹不甘示弱,休息好了,再度支着昂扬的紫红巨根,用马眼去描陈婉的唇,哄她张嘴,让她吃他的屌。
回到家中,这几个男子都像褪去了掳人时的匪气,变得有耐心了。
柳三豹让陈婉吃鸡巴,也是诱哄的方式,也不再急切地捅开她的喉道,一味让她痛苦窒息地夹着他爽,只是半逼迫半教导地让她用手撸动柱身,舌头如何舔吮,嘴儿如何吞吐啧吸,享受美人的小嘴侍候。
柳四蛟是唯一没有围上去的,只是看着,倒了一杯又一杯的冷茶,慢慢啄饮,像这乡间的冷茶是什么了不得的美味一般。
柳五狮过于兴奋,一边吃奶抚摸美人嫩滑的身躯一边奋力进出抽插,陈婉上头的小口吃着雄性气味浓厚的鸡巴,两个奶头被人嘬得津津有味,身上又有热热的大掌四处点火,很快就到了高潮,喷出一股暖流浇到柳五狮的龟头上,他身子一哆嗦,也跟着到了要紧处。
他还不会控制射意,爽到极致,便射出了精水。
咬着奶头嗯嗯哦哦地享受余韵,枕着柔软的奶子,柳五狮觉得自己连指尖都爽出了懒劲,不想动了。只是可怜了陈婉,他人虽偏瘦但个子极高,筋骨重,这么大个子压下来,几乎将她压得断了气。
可她嘴里插着柳三豹的阳具,他越捅越深,在她习惯后已经捅入了她的喉头,本来就难以呼吸,更别提求救了。
幸好还有个柳一龙在,他感觉出嘴下的胸乳心跳不太正常,抬头一看,小弟射完精正压着美人躺尸呢。柳一龙大掌一伸,提着柳五狮的后颈就将人提高,让他上半身离了陈婉的身子:“小五,莫要把人压坏。”
柳五狮这才手忙脚乱地撑着身体,并想将已经软掉的阴茎从陈婉身体里拔出来。
谁知道又被柳一龙按压住了屁股:“塞久一点,这小骚屄里头全是我哥几个的百子千孙,给她全部堵在里头暖暖肚子,没准能揣上崽。”
她给他生小娃娃吗?柳五狮视线下移,去到沾着一层薄汗的雪白平坦的腹部,那里刚才自己肏得狠的时候,还会支出些许圆长条的隆起,这里,会怀上他的娃吗?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抚摸雪白腹部上那小巧如花瓣未绽般的肚脐眼。
美人连肚脐生得也漂亮。
想到自己刚才射进去的一大泡浓精,柳五狮就老老实实地按柳一龙所说,继续堵着,控制了力度撑在陈婉身体上方,专心看他三哥肏她嘴。
柳三豹一开始还控制着,后头爽了,就顾不上陈婉的感受了。
现在正用双手捧着她的头,让她脖子离开枕头,头往后仰,嘴巴连喉咙成一直线通道,不停用力撞击她的喉道。
插得人眼泪直流痛苦不堪,口水不断流出,还臭不要脸地说:“放松,放松你的喉咙,就不会难受了,爷的鸡巴是不是很好吃,味道是不是很好,你看你吃得多高兴,果然天生就是个爱吃鸡巴吞精水的骚鸡巴套子……”
陈婉难受得脸都胀得通红,情扭曲了。
柳五狮有些心疼,心里暗暗唾弃自己三哥睁眼说瞎话,臭不要脸,哪里看到小美人高兴了。
柳一龙看没他事了,又专心低头吃起奶来,他对这对美丽的乳房有着十分的偏爱。
柳四蛟默默起身,走出那气味浓厚,女声吟吟男人浪笑的房间。
以前养羊的地方在前院,他们住的这一进院子里,中间开阔只有一个水井,一套石桌石椅,宽敞的地方连杂物都没有,主要是方便哥几个早起方便练晨功的。
真正的练武场还在外头,但这里的地方打一套拳也够了。
此时原本整洁的院中有些乱,堆了些砖瓦圆木,还有皮毛。
有个人正哼着小曲儿慢条斯理地在砌砖,眉眼带笑,看着心情极好,是柳二虎。
柳四蛟失笑:“二哥,你还真打算给她砌个羊圈啊?”
柳二虎以前为了赚钱拜过许多手艺人为师,房子都盖得漂亮,砌个羊圈是大材小用。
“是啊,你不觉得里头那白嫩的小羊,啥都不穿拴在这里,会很好看吗?”柳二虎的脸上满是向往,显出一些与年龄不符的天真来。他其实是一张看不出脸岁有些秀气的娃娃脸,不笑的时候或许因为身上因战争堆积的煞气有些吓人,一笑就破功:“到时老四你给画些画,摆到咱哥几屋子里,添些文气。”
就从来没见过用裸女图来添文气的,柳二虎这异类的想法,柳四蛟竟也不觉得异样应下了。
羊圈砌好了,陈婉却没进去住。
头一天晚上,她是在柳一龙的房里过的,木床咿呀摇晃了一个晚上,平日一个壮汉子睡着还算结实的床,加上一个媚骨天成奶大逼紧水多的小美人后,就遭了秧。
陈大小姐下午被柳五狮堵了一肚子精水约一刻多钟,就因柳三豹要射精了,拉开了柳五狮,也将精水射进她的体内。这兄弟五人像是打定主意,想让她揣上崽,于是连最爱口爆美人的柳三豹,也不想浪费掉他的精水。
陈婉自懂事起,就没哭过这么厉害、流淌这么多的泪而无人哄疼的。
今日似是将半生的愁苦忧伤都尝了个遍。
接下来柳三豹用个木头鸡巴堵着她的花穴,让她鼓着小腹,揣着一肚子精水吃了点粥,睡了两个时辰,再帮她洗澡上了药。
晚上则塞进了柳一龙的被窝中。
柳一龙体力惊人,白天收着劲头,晚上独享时,陈婉才知道什么叫水儿都被榨干。
她哭喊着满床爬,总能被捉着脚踝或手肘给扯回去,压在铁塔一般沉重精壮的身躯下,哭泣叫喊得唇干舌燥,又被还带着胡茬子的大嘴含住吃舌头,下头已经被肏软肏湿的小肉花又被紫黑大肉柱毫不留情地捅开,粗粗硬硬热热地肏进去,磨着骚芯来回碾撞,将她宫颈撞得酸软酥麻后,直接破开宫口,肏进嫩子宫里头。
肏进去后,陈婉就像被一根大木桩楔钉在床上,再也没办法逃开了。
她咿咿呀呀地叫唤,求饶,奶子本来就肿了,柳一龙却份外爱折腾她的奶子,她喊疼,他就涎着笑脸说:“多揉揉就消肿了。”或者是:“多吃吃就不疼了……”
让人躺着,把她平压着肏;将人折起来,让她泪汪汪地抓着自己的脚踝肏露出小逼,像打木桩一样重重地往下肏;让她跪趴着像小母狗一样,扯着她的屁股向后跪着肏;让她站在床上,手扶着墙,岔开双腿,他在后面弯着腿捏着奶儿肏;让她趴在床沿,独露个屁股在外头,他站在床下肏;最后她没力气了,他仍然精力充沛,把她像抱娃娃一般抱起来,直接挂在他的腰上,满房间走在空中抛着肏……
直到天亮鸡打鸣,柳一龙才放过了陈婉。
陈婉肚子像怀了四、五个月身孕的孕妇,高高隆起,肿得像烂桃儿一样的花穴里堵木头鸡巴,嗓子也哑了,奶子红肿破皮,闭着眼睛睡着也会不时呢喃几句梦呓:“不要……饶了我……太胀了……吃不下了……”
柳一龙也没有把人肏完就不管,快天亮时搂着人睡了个饱后,日头老高醒来后发现陈婉还在昏睡,人有些低烧。
铁汉子皱了皱眉,觉得这个县官家的大小姐可太娇了。
虽然说他这么多年第一次遇上这样美而紧的鲜活少女,还因着有私仇可以尽情地肏个尽兴,是放纵了些。
肏时有多尽兴,现在就有多犯难。
柳一龙也深深地感觉到柳四蛟所忧,当时如果在县城里肏完把她扔在她家门口,啥事没有,现在人带回来了,口头说得更狠,也不可能真的把人弄死。
他打了热水,给她擦洗,拿了最好的伤药,给她涂上。
别看柳一龙长得粗壮,孔武有力,乍一看是个粗人,实际上他从小拉扯几个弟弟拉扯出了心得,必要时手脚轻柔,照顾人头头是道。
“娘……”许是柳一龙侍候得好的缘故,正发着低烧的陈大小姐流着泪开始喊妈,以一种幼龄退化的语气,娇娇地撒着娇抱着给她换上干净衣裳盖好被子的柳一龙不放:“疼……”
不知道她哪里疼,但能见到她闭着眼在流泪。
柳一龙眉头能夹死苍蝇,却也认命地轻拍她的背,像小时候哄弟弟睡觉一般,有节奏地拍拍拍,不时还将搂着自己衣角不放的娇人儿轻轻颠一颠。
柳家兄弟个个习武习得耳聪目明。
一个晚上哪怕不是故意的,也净听墙角了。
那咯吱咯吱不堪重负的床架声,女子娇喘哭泣呻吟求饶声,男子的喘息和舒爽到极点时的笑声,肏爽了时轻声骂出来的黄暴淫话……四兄弟没有一个能睡好的。
个个裤裆里硬邦邦,撸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顶着个黑眼圈,柳三豹和柳五狮在院子里来回折腾,就是为了听柳一龙醒了没。
连柳二虎都勤快多走动了几回。
好不容易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了,人醒了,想冲进去把那折磨了他们一整夜的陈大小姐给抱出来,却被柳一龙赶了出来。
“这两天,让人养一养。”
柳五狮哀嚎,开了荤的处男好想日天日地天天日,为什么要忍啊?他用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柳一龙,大哥最疼他了,能不能给他网开一面?
柳一龙没好意思说自己把人肏太狠了,搔了搔头,端起老大的威严想了个理由:“屄太嫩了,不经肏,这两天我给她用些好药,过两天就能耐肏了。”
这话倒也不虚,他和柳二虎参军时着实得了些好东西,里面就有一些当今内后宫调教女子身体的秘药。
当年那寡妇要不是跑得太快,他是想拿出来给她用的。
现在就当便宜这陈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