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的学府公园内风急天高,正值晚自习时间,一个小憩醒来,发现人烟更稀,只有5号教学楼一层带柱子的檐廊里,充满形式各异的行人,却都步履悤悤。『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教学楼的右转有个高坡,是旧宿舍住校生的必经之路,高坡的路灯比较边缘化,加上周围有绿植遮挡,高坡之上灯光昏暗,行人的影子被拖拽得长长的,而从高坡下来的各路行人,颇像古代的(皮影戏)。
有时候我会天真的期待,有一个从那昏暗灯光的皮影戏里走出来的女人,会有妈妈一样的美貌或身姿,这样我就不用纠结自己对妈妈的依赖与迷恋是否正确。
我盘腿坐于草坪,低头单手撑脸,心想哪里会有这样的女人啊,即使有,她也不可能是我的妈妈。
“嗨囖……我的小杰克,等久了吧。”
我懒悠悠的抬头,从黑色长筒鞋到黑色长裙再到微微起伏格子衬衫里的酥胸,檀口稍开,露着洁白的上排牙齿,齿若瓠犀,连在一起是齿白唇红,被晚风吹散的空气刘海,和欣欣姐的懒舒眉黛相气质相融,给人感觉慵懒自然不做作。
纵有好丹青,那百样娉婷难画描。我真是愈来愈怀疑自己能否把身边这些美女绘画下来了。
“不久,杰克等露丝多久都不算久。”我顺着欣欣姐的“戏”回答,我们都是加拿大导演詹姆斯·卡梅隆的粉丝。
欣欣姐靥露浅浅的笑,在我边上坐下后,递给我一本厚重的教材,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声:“给!”
“啥玩意?”我接过来一看,是一本叫(人体造型解剖)的美术书,前段时间自己找不着,就叫欣欣姐给我带了,
书本有点不对劲,合上的页面手感不平,中间好像有点凸起,难道里面有插图什么的?
我翻开书页,却见里面夹层几张写满蓝笔字的皮草纸……
“欣欣姐,都什么年代了还写情书呢。”我懒得看完,但不妨碍先调戏一下。
“不是我写。”
我才发现倪舒欣一双杀气腾腾的大眼死死瞪着我,表情肃穆,我瞬间感到不对劲,把皮草纸翻到最后面一页,看到了下面的注名。
“钟晓琪……”我仰头作思考状说道:“哦……我那个女班长77?”说真的,我没什么印象。
“嗯哼?”欣欣姐明显就是想知道我什么看法,“嗯哼”之后眼凌厉的瞪着我,双手抱臂交叉于胸前,头也靠我靠得更近。
“我跟她不熟啊,你哪来的情书呀?”
我本来想说“此女一般,我必丑拒。”的,但想到母上大人曾说过不要在背后论人长短,就算了。
“我刚来之前去过你教室,情书就在你书桌抽屉里。”
我心想多说无益,拿起皮草纸撕了个烂,扭头用天灵盖顶到欣欣姐的锁骨位置说:“这样行了吧?”
“又没让你撕掉……”欣欣姐羞怯怯的,眼没那么“凶恶煞”了,
正要松一口气,欣欣姐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双手推着我的肩,突然又一问:“女班长……长得很好看吗?”
“唉……”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埋首在欣欣姐的锁骨位置的头颅再用力地往里拱了拱,就像赖床的人抱住抱枕,俩耳不闻窗外事。
“就是好,说说嘛~”欣欣姐撒娇道,
我把头抽回来,挺直腰, 抿嘴摇头……老实说,形容美女的词句很多,但要形容长相一般的女生就太强人所难,我他妈的当场就词穷了。
“有没看过毕加索的画?”我问道,
“每次看到她我就想起毕加索的画。”说完我自己都笑了,终于能婉转的不骂人丑了。
欣欣姐听后“咯咯咯……”的捧腹大笑,就是声音压得很低,
我有意逗欣欣姐,继续补充道:“毕加索是抽象派,你懂吧。”
“哈哈哈哈哈……”
班长对不住了,为了避免继续被欣欣姐刨根问底,这锅还得您先兜着。事实上我确和女班长不熟,也不知道她看上我那点。
看着欣欣姐笑靥如花的模样,我的写实印象派“职业病”又犯了,目不斜视直勾勾地盯着她,想将这一切刻度于脑中,人也变得沉默。
“咳咳咳……嗯。”
倪舒欣以为我在取笑她,眼睛往我这瞥一眼后,忙装模作样的轻咳几声以解尴尬。
我微笑的看着她,因为小嘟着嘴,颧骨位置有道小小的弧度苹果肌,俩腮殷红,可能是就要入冬了晚风寒冷,殷红颜色比平日里要深一些,让人分不清是害羞抑或天气原因。『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你坏啊,背后说别人长得跟抽象画一样。”
我没理她,起身绕到她的后背,脱下校服拉链外套披到她身上,印象中倪舒欣的生理抵抗力很差,从她不断翕动的鼻翼与始终双手抱臂的姿态来看,应该是感觉很冷的。
“唔……”欣欣姐一只手摸了摸外套衣襟,喜眉笑眼的说:“我的小奶狗男友会关心人了。”
欣欣姐见我没回答,伸长并弯曲着脖子看着站起身的我,秀发如瀑布般急速洒下,有些发辫零零散散的搭在香肩上,修剪梳薄的空气刘海,她的眼眸清澈却带点风流蕴藉,
眼珠子很大,眼白都水汪汪的,这个角度好像我在俯视她一样,不由想起片子里的健壮男人挺着下体居高临下的对着跪着的女人……
想着想着,胯下之物毅然有躁热勃起的意思,我下意识一点一点的收腰曲膝,最后顺势在欣欣姐后面坐下,双手怀着她的纤腰,上身前倾紧紧贴于她的美背,下巴抵在她肩膀斜方肌的位置,
我本克制着鼻息,嘴巴却像缺氧般张得大大的,又粗又重的呼息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欣欣姐的鬓角,冷空气作用下呼吸气息有肉眼可见的烟状型,像凃料一样在她修长脖子上凃上“雪肌之上香汗涔涔”的错觉。
“嗯嘤……”倪舒欣小眯住眼,上斜方肌收紧,脖颈蜷缩,貌似小娇体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瘙痒。
“狼狗,不是小奶狗。”我戏谑心起,凑到她耳边不住的吐气说道。
“嗯嘤……你别闹。”欣欣姐不断地用肩膀推着我的下巴,
我撩心更炙,咧嘴说:“你别嘤了,我一拳一个嘤嘤怪。”
她眯着的大眼睛突然张大,怒目圆睁,似是嗔怪更是忸怩。
“错了错了~不闹了。”我连忙认怂,头埋在她的脖勾与锁骨之间,感受她身体慢慢发出的烫热,也不知道是抗拒天气的冰凉所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情动了的原因。
少顷……欣欣姐拉来我的左手,牵在一起放在她的大腿缝匠肌位置,玉葱拇指一下一下的刮着我的手掌虎口,娓娓才说:
“你最近怪怪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慢吞吞,最后一个“的”字带有长长的尾音,我感到她没说完,故意简略地反问:
“有吗。”
她转过精致的瓜子脸瞟了我一眼,然后把我牵在一起的手翻过来,另一只小手中指轻轻的点在我的手掌心,胡乱刮绘了一小会,开始惬意的在我手掌心画着小圈圈。
“是生气了么?”
至始至终,除了那个一小瞟,欣欣姐视线一直在我们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的位置上,而且她声音变得细声细气,我不太听清。
“什么?”我问道。
“那天林雅芝突然来了,我就没答应……”
哦哦,说的这事啊,等等,她为什么说姐姐来了才没答应,难道一开始她是打算那啥的?O……
“我没生气。”
我另一只手搂她更紧,她也配合地往我怀里钻了钻,上身的贴近使我顿感腰部以下一阵空虚薄凉,干脆大腿一夹,挪动屁股拱到她的翘臀上。
发烫的下体隔着裤子不小心顶到她的屁股臀大肌,触感结实又弹性极佳,就是她的小皮长裙有点冰冰凉凉的,让我留有理智,尚且不敢太放肆。
“嗯……别顶,认真点。”
“我在很认真的顶啊。”她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我就没那么重的做贼心虚的紧张感了,
鸡儿虽然是半硬的,但也自那窄小的三角内裤缝隙处钻了出来,火烧火燎的根部碰到自己的腹股沟,大腿周围都一阵热烘烘的,想与她下身贴得近些,可胯下棍子就像一个“绝情”的分隔机器,任我如何调整角度和位置,总不如愿。
“啧。”我发出一声咂嘴声,放弃了。
“傻子~”欣欣姐啐道,主动撅起臀部挨近我的耻丘,上身背倒,头部斜靠在我埋首在她脖子处的头顶上,右手臂后掏挽着我的头发。
“嗯,我是傻子,年年数理化几乎满分,好的,我是傻子。”我不满道:“我若是傻子,那么爱因斯坦将一生无为。”
“可你英语都没及格。”
这个欣欣姐倒是说对了,我的外语水平很烂,初中开始英语成绩偶尔能有一次及格都能偷乐一天,跟倪舒欣和姐姐这种高一就8级英语比,相形见绌。
“我在想……”欣欣姐动了动枕在我头顶上的脸颊,手指拨弄着我头发鼠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