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笑吗?”白子修冷冷出声打断。
笑声戛然而止,空气寂静得可怕。
副队可是不会开玩笑的。
“讲真的?”罗德撩了下散乱的额发,露出错愕的翠绿色眼眸,“不是,那、信息素……秦斯身上的信息素难道是?”
“可你们身上都有……”安亚下意识嗅了嗅。
那并非衣服和皮肤上蹭上的那种浮于表面的气味,而是在近期有过信息素深度交流所残留的味道。
“队长?”始终一脸平静的宿慎表情有些皲裂,看了眼满脸尴尬的野格,和强作镇定的白子修。
厄尔端着杯子凑在嘴边,喝了快一分钟了,玻璃杯里的水位却一点儿都没下降。
全场最自在的反而是那个状况之外的夜魔,端坐在原地微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等,你刚刚说赫卡忒的尸体现在在探索飞船上?”罗德似乎反应过来什么,语速极快,震惊地说。
“你们杀了一个og?”安亚惊叫出声,电子显示屏一片错乱的数据流。
“你们?”宿慎抱着自己的刀,微微睁大了狭长的眼眸。
叁个人同时开口,乱七八糟的质问声挤满了房间。
“这就是你们正规军的作风吗?”罗德拔高了分贝,“我不敢想象你们五个对og做了什么!早知道还不如——”
“停!”野格头痛极了,提高音量吼了一声,“她活得好好的,好吗?”
接下来的几分钟,野格费了不少功夫来安抚战友情绪、解释og其实还活着的问题。
由于偶尔涉及私密话题,他的脸颊一直在发烫。
“你们、都……队长也……”安亚依旧在眨着豆豆眼,指了指野格,颤抖的指尖从在场的四个lph脸上挨个划过,大喊道,“你们在船上开淫趴?”
“没有!”白子修黑着脸沉声否认。
“那是你们用身体贿赂她换取情报?”罗德用怀疑的语气问,“好吧,其实也挺划算的,血赚不亏……”
如果忽略精病因素,他们还是挺有资本的。
毕竟是一等一的顶级lph,无论是从外形的优越性还是信息素的诱惑力与压迫力来讲都没得挑。
“比那糟糕多了……”野格仰头靠在沙发背上,单手捂住了脸。
“厄尔?”宿慎微微拧起眉心,看向军医,示意他说点什么。
厄尔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最后是秦夜淡定地开口。
他以春秋笔法,主观而简略了讲述了事情经过,重点强调了副队的残暴无情。
“嗯,去掉秦夜对自己的美化,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厄尔在一旁补充道。
安亚拿出平板快速打字,不知搜索着什么,电子眼呈八字(/\),机械声线十分紧张:
“我看看你们要被判几年……哦天啊,下次任务该不会只剩我们叁个了吧?”
几人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解释点什么,罗德长腿一伸,讥讽地开口道:
“太天真了,安亚,以他们的背景根本不可能去坐牢。”
“罗德……”野格早知道又要吵起来了,一脸疲惫,“我接受军部的一切判决。”
他想他应该先把事情经过整理好印出来,打个报告给这帮祖宗的。
“呵,因为你的老师根本不会让军部对你做任何判决。”罗德冷哼一声。
白子修脸色冷了下来,声音带着怒意:
“够了。话没说完,你就这么……”
“还有你,白家可不会允许白姓背上这种污点,惹出多大麻烦都会给你们摆平,不是吗?”
罗德冷笑,绿眼睛不屑地盯着他,语速极快地嘲讽着看向秦夜:
“秦家这俩活祖宗就更不用提了,目无军纪、肆意妄为——”
宿慎抱着刀在在地靠在墙边,眯起的眼睛几乎要闭上,还打了个哈欠,手上的佛珠串却全然变成了血红色。
安亚手足无措地夹在中间,电子屏上满是圈圈(@@),比比划划地试图以私人手语劝架。
暴烈的lph信息素无声地蔓延开来,房间内压力快速上涨。
“罗德!要我说多少次别把恩怨带到这儿来?”野格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句,“要吵干脆去训练室打一架!”
“信息素影响。”厄尔在旁边摆弄着一个便携仪器,盯着显示屏突然出声。
“什么?”安亚茫然地看向他。
“检测仪显示你们的精躁动程度在持续增加,看来受og信息素影响不小。”
厄尔平和地说着,关掉了检测仪,看了叁人一眼。
“看来在og发情期结束前,隔离工作是非常必要的。”
“有够恶心。”罗德闷闷收敛了信息素,压下心中的暴躁感。
og信息素残留其实并不多,只有那么一点儿,但却如细针一般扎入身体,久久不散。
如同某种成瘾性药物一般,沾上一点儿便好更多、想获得更多。
他的目光隐晦地掠过身边沾染了那气味的战友。
og本人,尝起来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OvO……
*是形态各异花里胡哨的新狗。
*图为安亚的覆面类别示意举例,来源《看门狗》扳手和tkt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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