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腹肌死死绷紧,青筋从小腹蜿蜒到耻部,腰肢有力地挺动着,肏干得一下比一下用力,将小穴捣得泥泞。
耻骨撞在圆润的臀肉上,肉与肉的撞击声激烈,og白嫩的屁股上泛起红来。
剧烈的抽插,仿佛把胸腔内的空气也一同挤压出去了一半,闷闷沉沉的呼吸之中生出些隐秘的快感。
“舒服吗,宝贝?”他又问了一遍,猛然凿开生殖腔口。
被撑开的小穴紧紧咬着肉棒,穴口被肏得通红。
“哈啊……还、不错…嗯呜……”
姜鸦断断续续地说着,双腿缠上lph的窄腰。
秦斯笑了一声。
虽然想听点更好听的,但再逼下去她恐怕要炸毛了。
能从姜鸦嘴里听到一句“还不错”,也算可以了。
他低下头去揉弄雪白的胸乳,璀璨的金睫微垂着,随动作晃动的湿发丝熔金般夺目。
他顶弄着里面最敏感的区域,调整着角度,鸡巴插得越来越粗暴。
og几乎要被他肏地撞上床头,于是又将人拽着腰拉下来往自己胯下摁,把小穴透了个彻底。
小腹都被操鼓了,鸡巴在里面撑起皮肤,下腹生殖腔的位置随着抽插鼓一下瘪一下。
身体里有很硬很热的东西在动。
姜鸦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感觉它隔着皮肤在撞自己手心,有些不安。
“退出去一点…哈啊……”
她意识朦朦胧胧,虽然嘴里说着要lph退出去,双腿却将其缠得更紧。
秦斯将肉冠插进了敞开的生殖腔里,眼尾泛红。
他尽力想点别的屏蔽掉要命的触感,告诉自己现在还不能射。
想点可乐汽水、夹心饼干、小熊软糖、牛奶布丁、奶子蛋糕、蜂蜜柠檬茶、但还是鸦鸦的水更好喝……
湿软温暖的腔道包裹容纳着他,吮吸着他的阴茎,脑袋里根本装不下别的东西。
他咬咬嘴唇,将肏得湿漉漉的肉棒拔出来,掐住根部抑制住射精的冲动,随后再次全部贯入。
“够了……一次就够了……”
姜鸦眼泪又被操了出来,伸手想去抓旁边的枕头。
秦斯拍开她的手,俯下身用精健的躯体压住她:“别抱它,宝贝……你可以抱着我。”
好沉。
无论是lph的体重,还是穴里粗大阴茎的撞击,还是无节制地在体内膨胀的快感,都很沉。
被干哭了也没有停,或许是之前与意愿相违背的“够了”说得太多而扭曲了这两个字原本的意思,在她真诚地要求lph别做了的时候,他反而肏干得更加激烈了。
疯狂蹂躏着敏感点,甚至同时用手去揉她的阴蒂,体液打湿了大片床单。
潮吹的时候也在继续挨肏,过于疯狂的快感中甚至生出了些许恐惧,结束的时候,软成烂泥的身子还在不自主地痉挛发抖,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复.
黏液混合着白浊的精液从穴口淌出来,秦斯修长的手指还在被肏得乱七八糟的肉蚌上抚摸揉捏着。
Alph毫无身为敌对方的自觉,甜甜蜜蜜高高兴兴地抱着她无力抗拒的柔软og,舔舐着耳朵轮廓,发出暧昧的水声,宝贝宝贝地在枕边叫。
姜鸦开始怀疑“宝贝”“宝宝”这种词是当代魅魔的口头禅,就像是人们打招呼时说句“朋友”“嗨”一样平常。
她好像开始对秦斯口中的“宝贝”一词脱敏了。
不过,话说回来……
魅魔的滋味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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