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贵重的裙摆和墙体摩擦着、狼狈地缩拢堆迭在一起。
姜鸦被挤压在墙壁和lph胸膛之间的逼仄空间内,双腿被迫分开、膝弯搭在lph的宽肩上,悬在半空。
托着og柔软的臀肉重新站起身的lph平视着她错愕的眸子,视线轻佻地向裙底扫了一眼。
“舔?”
或许是由于接二连三地受伤,白子修的声音略带喑哑。
姜鸦警惕地盯着他,踌躇片刻还是没开口,以防彻底落入弱势。
这种家伙不可能真的那么做吧?
白子修像掂猫狗一样轻松掂了掂姜鸦,把她的屁股抬高到面前,让她紧绷起的大腿贴在自己脸侧。
随后单手从下面托着,另一只手如同撕开糖果精致的外包装一般将垂在面前的裙摆拨开。
现在,他的嘴唇距离og的内裤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等等、那只是一个玩笑。”
姜鸦终于无法忍耐了,撑着lph的肩膀试图往后缩,羞恼地想要下去。
“去床上做!”
话音未落,白子修已经勾着她内裤的后边缘将其顺利地拽了下来,褪到她的小腿上。
现在,原本作为最后的遮挡的内裤反而成了束缚住她双腿的绳索。
“不需要。”白子修低头靠近,温热的呼吸拂在裸露的小穴上,“体液足够安抚。”
紧接着,姜鸦忽觉温热的皮肤贴到隐秘处,娇嫩的肉蚌被牙齿用力咬了一下。
“白子修,”她吃痛,怒而去推腿心的脑袋,“放我下去!”
“嗯。”lph置若罔闻,冷漠地回答道,“在舔了。”
显然是不打算放到口的嫩肉离开。
于是舌尖打湿阴户上的细绒,随意地覆压在肉缝上滑动,湿漉漉地挤进两瓣柔嫩的阴唇中间微微勾舔。
“混……!”姜鸦的咒骂戛然而止,细腰忽地弓了一下。
白子修的动作停顿了一秒。
由于昏暗下看不清楚,他似乎舔错了地方,舌尖并没有钻进充满蜜液的小穴里,但却意外蹭到了藏在阴唇间可怜的小凸起。
“阴蒂?”
他随口问了一句,便再次张嘴含住肉缝,用舌尖不知轻重地戳压着刚找到的小惊喜。
“呜嗯……哈、呼呜……”
og颤抖的大腿夹紧在他的脸侧,小腹时不时抽动着。她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拽紧他的头发,压抑的呼吸愈发凌乱。
蜜液不停地涌出、大多数都被含着穴缝的嘴吞咽进去,剩下的从嘴角流淌出来,润湿了lph的唇瓣。
柔软的花唇在他口腔中卷弄着,可怜的阴蒂周围的肉膜被完全舔开,暴露出中间脆弱敏感的蒂珠,即使被吮吸得充血变大了几圈也没能逃脱。
姜鸦能清楚地听得到液体不断被吞咽进lph食道的咕咚声。
“哈啊……你拿我当……饮水机吗……呜啊?!”
姜鸦断断续续地抗议着,又被咬着阴蒂逼出短促的呻吟。
白子修毫不留情地用牙齿轻咬在了娇嫩的阴蒂上来打断og的挣扎,接着将舌刺入紧缩的穴口,将突然涌出的甜腥淫液尽数吞入口中。
饮水机?
白子修顺着姜鸦怪的思路想着。
他也有在活动啊,更像是榨汁机吧。
咬一口就能榨出鲜美的汁液,看来填充的果子非常饱满——
lph舔舐着颤抖的小穴,如此评价道。
……
还是写黄顺手(生无可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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