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涨裂会如何?”子修随口问。他走到墙边,听通风管道的声音似乎有些艰涩,给秦阳发去消息让他找时间检修。
“信息素失控,激素紊乱。记录里只有过一次类似案例,一个og在发情期被绑架犯用了药后恶意放置3小时后获救,导致腺体破裂。他的腺体彻底恢复用了一年多,期间发情期严重失调至意识混乱,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张开腿当个鸡巴套子,让几个lph轮流标记灌注信息素……当然,最后也不可能正常生活,其他后遗症很多,身体被紊乱的激素弄垮了。”
厄尔语气风轻云淡,手指却不自觉地反复拨弄桌上的空瓶子,一遍又一遍、滚来滚去,发出令人烦躁的声响。
“是吗。”子修点点头,“我会把后果告诉她,剩下的她自己选。”
厄尔手里的动作停下了:“再等几天,她应该也快受不了了,今天情绪波动比较剧烈,反应也不小。”
子修注意到厄尔看起来也不太对劲,盯着他眯起眼:“她说什么了?”
厄尔顿了顿,简单复述了一遍。
“这样啊,”子修沉吟两秒,声音依旧冷漠,“厄尔,你觉得有表演痕迹吗?”
“你第一反应竟然是怀疑她在演戏?”厄尔蹙眉,“未免太疑疑鬼了。”
子修换下训练服,赤裸着上半身,反问:“是我疑疑鬼还是你心软了?”
虽说他气质看起来像文员,但衣服下肌肉发达紧实,线条清晰,像随时都能爆发的猎豹。
只是左胸口处残留一道刺伤状疤痕,在无暇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厄尔没有否认,后仰身体道,“那又如何,我能控制住就好。情报和og哪个更重要我还是清楚的,只是提醒一下,可没打算干扰你审问。”
子修长久的注视着他,直到厄尔被盯得有些发毛。
说什么“你”审问,完全是想把责任推掉了啊。
这家伙,分明是已经不想对og下狠手,打算旁观了。
“如果你管你现在沉溺于信息素的幻象无法自拔的蠢样叫‘能控制住’的话,没问题。”子修冷笑,“对og治疗师产生特殊感情很正常,但这必须避免,希望你还记得。”
“当然。”厄尔已经没了多余的表情。
子修沉默地套上便于行动的衣服,临走还是开口提醒:
“姜鸦三年前的资料近乎一片空白,厄尔,她有问题。”
“你怀疑她是守密死士?”厄尔的目光下意识略过子修的胸口,“帝国培养的守密死士都是从半路转化的,一般用于外派重要间谍活动,数量稀少珍贵,姜鸦只是忠诚,但不符合他们的特征。”
“但愿。”子修翻了翻自己的口袋,转头从厄尔柜子里顺了一盒香烟,“虽说目前发现的守密死士都是非武力派的情报人员,但姜鸦她谈起情报的时候,状态有时不太对劲。”
“队长怎么说?”
“如果是的话……随我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