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男人血红的眼眸,惨败的肤色,以及张嘴时隐隐露出的獠牙,都彰显了他的种族身份。
这个时代怎么还有吸血鬼?明明当年就死得不剩多少了。
她本能地回忆着。
夜魔一愣,没想到这个俘虏竟认得出他的种族,甚至是用那个远古的名字来称呼,似乎对他们了解颇深。
来不及细想,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
“姜鸦。”他沉下嗓音低声试探。
姜鸦眨眨眼,终于意识到不对──昏迷了那么久,自己的伪装术式肯定是破了。
受到信息刺激,她精骤然清醒了一下,看着眼前压抑着情欲的男人,脸色骤变。
姜鸦皱着小脸地转了转身子,变成侧趴状态,把柔软的奶子掩住大半。
她闭着眼睛警惕地绷紧身体,只是轻轻喘息着,并不回答。
“你……是og?”夜魔迟疑地问。
姜鸦把脸半埋在枕头里,不肯说话。
看到姜鸦的反应,夜魔愈发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空气中信息素的味道逐渐开始变得有攻击性,但依旧是浓郁得勾人,小夜魔早已支棱多时了。
妈的。
得赶紧出去,再这样下去狂化要发作了,他可没带抑制剂。
对、对了,得量体温,喂她吃药才行。
夜魔艰难地呼吸了一口空气后屏息,看着趴在床上的og,抿着唇将电子温度计探入其腋下。
过程中,手指不可避免得蹭到了溢出乳肉的边缘,两人同时微微一颤。
一个是因为兴奋刺激,一个是因警惕过度。
“滴──44度。”温度计响起。
夜魔心脏猛然一跳,迷乱的心思去了小半。
糟了,这时候还在高烧,莫不是已经烧了一天了?
如果还是那个敌国bet,他倒不会有多在意。但og向来身体娇弱,高烧一天是要命的事。
夜魔不知该用哪个性别的标准来判断姜鸦的身体强度。
“……把药和营养液吃了。”夜魔催促。
“呜……”姜鸦试图起身,扯到伤口后下意识蹙眉发出一声轻吟。
夜魔喉结滚动,用力闭了闭眼,隐忍的汗水自额角流下,全身肌肉都在绷紧。
再睁眼,他猛然伸手掐住姜鸦的下巴,把营养液和胶囊强行灌了进去,不敢多看姜鸦因呛到而憋出生理泪水像被凌辱过般的情,转身就跑,几乎是落荒而逃。
姜鸦看着夜魔的背影愣了愣,摸摸自己额头又再次躺下。
到这种程度了也没对自己这个阶下囚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迷迷糊糊间,她再度陷入沉睡。
………
夜魔离开了关押室,但痛并快乐的折磨依旧没有结束。
他的鼻尖仿佛还萦绕着那个og如带刺的糜烂玫瑰般诱人的气息,在他心尖挠了一下又一下。
已经没有地方去想这个og的来历了。
大脑容量已经被黄暴幻想所占满。
那样一个娇软的og,那样嫩的皮肤和又鼓又挺的奶子,一定很好插吧?
掐着细腰操她的时候,她会不会哭着一边流水一边呻吟求饶,发出刚刚那种稀碎动听的喘息?
夜魔止不住地幻想,即使开始躁动的精力警告着他沉沦的下场,他依旧无法自拔地想象着自己把小俘虏摁在那张床上操干的模样。
那柔软的小手攀着他的肩膀,每一下都顶得又狠又深,哪怕是她求饶也绝不停下来,在那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他性器的轮廓。
把她干得尖叫,用肉棒碾她小穴里最敏感的位置,将她的奶子掐成各种形状,将那两条嫩腿掰到最大,亲眼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是如何进出她的小嫩穴的。
如果不听话的话,他就对着那挺翘浑圆的屁股来两巴掌,咬着后颈将她标记。她会哭求着说不要把信息素注射进来,要染上lph的味道了。
如果这样的话,她还会回到帝国军吗?帝国也没什么好的,说不定会无助地留下来被他们小队一起肏呢。
姜鸦身体素质比普通og强很多,被暴君小队九个人一起肏干的话也受得住吧。小肚子里装着满满的精液,以至于微微鼓起来,可小穴里依旧塞着肉棒。后穴也可以开发一下,插几根进去……
“啧,夜魔,你不会禁欲禁到对着那个敌国bet发情了吧,硬成这样?”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幻想。
是和他一个宿舍的秦阳。
他百无聊赖地倚在宿舍门框上,像发现新玩具一样尽情嘲笑他。
“我都闻到信息素里发情的骚味了,收收味。”
“那个bet确实漂亮,但毕竟是敌国的少将,你是不是忘了他穿着装甲差点儿锤爆你脑袋的时候了?”
夜魔有些烦躁,单手握拳锤了锤自己一侧太阳穴,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从情欲幻想之中抽离。
他喉咙干哑,猩红的眸子情绪复杂地望向好友:
“秦阳,队长和厄尔在哪儿,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秦阳心里咯噔一下,立马站直了:“姜鸦死了?”
“没。”
夜魔深吸一口气,尽量斟酌着用词,他实在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描述。
“秦阳,你觉得我们船上有没有可能有个og?”
秦阳:“……你也烧了?”
夜魔沉吟片刻:“你说那个长得柔弱漂亮的小少将,有没有可能、我是说可能——是个og?”
秦阳冷笑:“你忘了半个月前,你被‘柔弱漂亮‘的小少将穿着装甲爆锤的时候了。”
“那他会不会突然变成og?”
“Ogogog,我看你长得像个og!看片儿射多弄傻了?”
“但、但真的有啊,奶子软软的,我手上还有她香味呢。”
“哦,在梦里?”
“在关押室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