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庭卓眯着眼,提醒:“祁先生,你别把枪抵在她额头上,你这样做会吓着她的。”
“有你说话的份吗?!”祁乔郃不情愿地又瞥了他一眼,啧了声,把枪给放下了。
“没有,我和他清清白白。”方梨了解他的脾气,要是和他硬碰硬,他会非常生气甚至会像以前一样惩罚她。
“好,我相信你。现在和我一起回家。”祁乔郃牵起她的手,把她肩膀上的男士西装外套扔在了纪庭卓的身上,刚好把他眼睛给捂住了,警告他:“别用这种依依不舍的眼看着她,她是我的人!”
祁乔郃把方梨带去了另一艘游轮上,待自己的人全都上来后,游轮就开始在海面上继续行驶了,直到看不见另外一艘游轮的船影。
穿过铺着红地毯的走廊,祁乔郃打开房门的同时把方梨的腰一把揽住,往自己怀里送,俯下身吻住了她冰凉的唇,他疯狂用牙齿啃咬着她的唇瓣,像要把她吃入进腹中,继而将自己的舌尖钻入对方的口腔内,放肆地舔抵着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牙齿互相碰磕着,他紧密地掠夺着她的嘴唇,不留一点儿空隙,把自己的唾液渡给她,直到听到她的吞咽声,快感直冲在他大脑上。
房内弥散着大量的唾液声,暖黄的灯光斜照在他们的头顶上,将脚下两人接吻的影子拉得越来越长,祁乔郃边狂吻着她,边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搂着她朝身后的床走去,之后把她扑倒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直到躺在他的身下,他才终于肯放过方梨的嘴唇,房内并没有开暖气,昼夜温差大,方梨现在只穿了一件极薄的吊带裙,胸口因刚激烈的亲吻上下起伏着,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冷的抖了一下,“好冷。”
“做个爱,就不冷了。”祁乔郃的手掌探进了方梨的裙子里,摸了会儿她的大腿根,继续抚上了隔着安全裤的阴户,一并连内裤扯了下了,两指扒开她的阴唇,揉捻了一下阴蒂,现在只剩下一件碍事的裙子了,“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把它撕烂。”
“我自己脱。”反抗只会招来他的怒火,并且他吃软,她这次学乖了,坐起身来反手把拉链给拉开,脱下了裙子。
不给她任何前戏,掰开她的大腿,撸硬阴茎直接插了进去,方梨感受到腹部的胀满感,以及穴口被撑开的不适感,最令她难受的是他的阴茎在她干燥的阴道里猛撞,次次整根埋入,手也不松懈地揉压着她的奶子,两团奶子被他推挤在一起,变得花样亵玩着。
床单像是方梨的依靠物一样,紧捏着不放,她能清楚看见他脖子上挂着那串六年前自己送给他的项链,大概是戴了很久,吊坠已经褪了色。
随着他泄气的操弄,项链来回晃动着,她发出了难以忍受的低呤声,泪水从眼角滑落在了床单上,阴道内裹挟着他的阴茎,每一次的进出都碾压着她的敏感点,可耻的淫水分泌出来沾湿了他的耻毛。
阴茎全根抽出来时,穴口的淫水会泄留出来沿流在她臀缝上,覆上乳白淫水的龟头顶撞了一下花心,会再次找准穴口插进去,里面温存又紧致,像块宝地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方梨已经很久没做过爱了,身前的人用蛮力地肏着她,全然不体会她的感受,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会被他给肏烂,“祁乔郃,你慢一点儿,不行了。”
“你真该死!我们来算算账。”做爱的舒爽感都不能解了他这些年的心头之恨,“你骗我给你买饭,把我给你的戒指扔在垃圾桶里,不辞而别离开了我六年,我来的路上想着要是你和别的男人结婚生了孩子,我就一枪都崩了你们,我生气了什么都做的出来,你别逼我!方梨。”
“我没有结婚,也没有生孩子,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查。”祁乔郃把她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用这样的体位更深入的肏着她,触及到她的子宫颈,她大哭着,“但你骗了我三年我也很委屈好不好。”
“还用查?以后时间会证明一切。”阴茎在她阴道里停歇着,祁乔郃弯下腰掐着她的脖子,想起以往的旧事,愤愤不平道:“我装成左时野,你就主动亲我还送我项链,你就不能让我一直装下去吗?该死!我现在要你立马亲我,亲我啊!”
祁乔郃伪装成左时野后才能贪婪的得到方梨的爱,这是毋庸置疑的事。
面色痛苦,泪水糊了一脸,方梨被他锁着喉,连仰起头来亲他都是一种困难,但最后她还是努力地朝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仅亲了一口,祁乔郃眼红地松开了她的脖子,在她耳边不断重复着“我爱你”这三个字,像只缺爱的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