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实在难受,喘着气,声音变得娇柔:“呜老公……我想去上厕所。”
祁乔郃对这个新称呼满意的嗯了声,拒绝干脆的同时又带着笑音,“不让。”
被他阴茎接二连三的刺激G点,方梨被戏耍后身子猛然震颤,一声尖叫下,下面随之喷射出了清澈的液体。
她以为是尿了出来,看颜色其实并不是。
“哇宝贝潮吹了,看来老公的肉棒把你伺候的很爽。”
祁乔郃浮夸的说着淫话,拍打着她的屁股让她再快点儿动起来,方梨只好依着他的话,上下套弄起来,有时滑润的龟头会轻轻划过阴蒂,双重的刺激下她泄了出来,高潮后的她体力不支。
祁乔郃爽的一塌糊涂,手指无意间摸到了她脚裸上的疤痕,眉头突然皱起,“你脚裸上有伤疤,以前受过伤?”
“我爸用绳子勒的……呜我想躺着……老公。”她迷迷糊糊说的很平常。
“你爸要是还在世的话我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祁乔郃把她抱在了身下,穴里的阴茎还在继续顶弄着她,捅开那层宫颈口,往她子宫里射出了大量的白浊精液,然后又兴奋地把温热的尿淋进了她阴道里,用阴茎堵着不让它流出来,她的肚子被他的尿液涨大着。
“我难受……你走开……我不想再做了。”方梨在他身下小猫似的挠着他的肩膀,微闭着眼疲倦不堪,怏怏地说道。
“方梨你身上好烫。”她的脸蛋红通通一片,与她肌肤相贴都是异常的滚烫,下意识摸了把她的额头,急忙抱着她起身,去了卫生间。
她哭着哀求:“放过我吧……我真的好难受。”
他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同意:“好不做了休息一下,你发烧了,我帮你去卫生间清理下身体,然后叫人来给你治疗。”
来给她治疗的人是博牧,方梨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已经累的睡着了。
“你能行吗?要是把她手背刺肿了,你就完蛋了。”祁乔郃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边,泄欲过后的他清气爽,正儿八经地对着拿针柄的博牧严厉警告。
“祁哥你要相信我呀,我考过很多证,里面就有一张护士资格证。”博牧握着方梨的手背,心慌地瞥了眼旁边的祁乔郃,他的样子像要把他活嚼了一样,怕的冒虚汗,“不握着她的手,我没法替她打针,祁哥您见谅。”
说的确定有道理,祁乔郃偏过头不去看,还不忘嘱托:“打的时候小心点。”
给方梨挂完点滴,腋下的体温计被祁乔郃给拿了出来,递给了博牧,他看见那个匪人的体温数字后,笑的憨厚,“烧到了三十九度,祁哥没把你下面那根东西给烧出毛病啊?”
方梨脖子、手背上都有红色的吻痕,地板上还有残留的精斑,在他来之前,他们一定是在做爱。
“别说废话。”祁乔郃瞪了他一眼,看向方梨被纱布缠住的脚裸,苦涩说道,“留下来的伤疤能消下去吗?”
“有个牌子的祛疤产品挺好用的,明天我帮祁哥买来。”
“叫什么名字,明天买饭的时候我去买回来。”
博牧告诉了他药膏的名字,又好心提醒着,“后天就可以去国外了,祁哥你最近还是减少外出比较好,她家里人已经报警了,暂定你们为离家出走,警方现在正在全力的寻找着你们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