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乔郃不以为然,沿着阴唇中间的缝隙将食指插进了小穴里,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食指正在剐蹭着穴里的肉壁,穴里像在排斥他的进入,主动蠕动推波着他的食指。
“这么欲求不满吗?吃我的手指吃的这么欢。”他另外一只手揉摸着她的奶子,几天没动她,身上被他留下来的性爱痕迹全都消失不见了。
“没有……你出去,我不要。”他怎么能这么禽兽的在学校厕所里指奸她,还冠冕堂皇的说出调情的前戏,方梨边推着他的肩膀,边担惊受怕的责怪他。
“不想要手指,是想要你男朋友的鸡巴?”祁乔郃明知她不是这个意思,可他偏偏兴奋的想要说浑话给她听,抽出裹着淫水的手指,将她双腿掰的更开,龟头打圈似的磨研着她的花心,他拍打了下她的屁股,情冷冷清清。
“我没这么好说话,都硬了小穴里也流水了再说不要,就把鸡巴插进你嘴里。”
穴里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方梨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气鼓鼓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浪叫出来,她很害怕给他口交,每次给他口交她都强忍着恶心嘴里还充斥着一股骚腥味,非常不好受。
阴茎一寸一寸地往穴里进入,只是几天没操她,里面就紧致无比差点把他夹射,祁乔郃舒服的眯眼闷哼起来,手掌揉搓着她的屁股,开始抽插起来。
“唔我要和你说件事。”方梨接受着他的顶撞,还是控制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说。”
“就是我今天把一个男生的水给撞泼了,他让我下课去他教室里找他,赔瓶水给他。”
与其让他先发现她和别的男人有牵连,还不如主动的提前告诉他,这两者意义大为不同,如果给他先发现他会觉得她在有意的瞒着他,到时候定会生气的给她惩罚。
“所以呢?你去找他了吗?”
祁乔郃拔出混着淫水的阴茎,把方梨身子翻了一个面,让她自己掰开,后入的重新插了进去,阴唇被他阴茎撑着向外涨大,他的耻毛摩擦着她的整个阴户,惹得她有些瘙痒,他后入非常喜爱掐着她的后颈,语气分不清好坏。
“准备吃完饭就去,毕竟是我有错在先,但现在被你拉来做爱了。”方梨一字一句告诉他,脖子被他掐的涨红,呼吸有些困难。
完全没理她,一直在身后不停歇的操着她,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掌力度又收紧了些,她微张的嘴巴呼吸着更多的空气,现在就像一条上了岸的鱼,想法设法的想要活下去。
她想,完蛋了,该不会他生气了吧。
终究支撑不住他的顶撞,腿一软,额头猛磕在了隔间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祁乔郃眼底一沉,把她从地上捞了起来,交合处还紧密连接在一起,正面抱着她,摸着她额头上凸起来的淤包,眸光中缠着一丝懊悔,轻啧了声,“等会拿冰给你敷下,操的宝贝太过于投入了。”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方梨抬头望着他,性爱中的她声音又喘又软。
祁乔郃嗯了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抚摸着她的背,也不知道回应的是她前面的话,还是现在说的话。
这让方梨琢磨不透,有点儿担心。
但他又说:“水我去送,几班的。”
“高二九班。”看来他没生气。
忽然,隔间的门被进来的男生猛地踹了一脚,震耳欲聋的响声吓得方梨身子一缩,将穴里的阴茎吸夹的更紧了。
“给我放松,别夹断了,以后还要靠它生孩子的……”祁乔郃义正辞严的边说,边拍了下她的背,方梨怕被发现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听到了外面狂怒的男声,这声音像是上午被她撞泼水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妈的妈的,球场上我怎么会输给一个书呆子,丢死人了。”
还有一道男声在旁边安慰他,“严哥,你消消气,那人估计使了些不正当的手段,让我们队输了,等放学了我们去找他算账。”
“诶严哥,不是有女生要来给你送水吗?怎么还没来,不会这女的爽约了吧?”
宋秦严横了他一眼,冷着声道:“巧了,我最讨厌别人爽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