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毫不犹豫使得耿子騫面色难看,表情复杂,混合了震惊、伤痛、愤怒等各式各样的情绪。「你就这么残忍?那个是我们的小孩呢,你都能狠心下手?」
「我不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所以她不得不狠心、不得不残忍,她得来不易的幸福不能因为一个不该出生的小孩而断送——她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我哥的小孩,你就肯生,是不是?」耿子騫气愤难平地问,口气很衝。
「这是当然的——」楼格格斩钉截铁地道,脸上没有一分迟疑,因为他哥才是她的丈夫,她为丈夫生小孩是天公地道,但跟小叔生小孩则天理不容——
耿子騫气疯了,但他没在这个当口发飆,他仅毅然撂下宣告,便撑起身,离开她的身体,也离开她与丈夫的卧室。
「我会想办法令你回心转意——」
目送那抹高大的身影离去以后,楼格格低眸看着白浊液体沿着大腿内则,流过黑丝袜,染湿了乾爽洁白的床铺……
看着、看着,她一度情绪失控,双手掩脸痛哭,精被下腹的空虚感与蔓天的罪恶感双重折磨着,他的人是离开了没错,却在她身上留下了背德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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