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同呢?我想看到的是『嫂嫂』脸上幸福洋溢的表情啊……」耿子騫不疾不徐地道,乍见楼格格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慌张情绪,他笑容更深,过往总像阳光散发源源不绝热力的弯弧,如今只让她心寒。
深怕交谈继续会出岔子,她婉词下逐客令,心底盼望他会识趣配合:「那小叔现在看到了吧,嫂嫂与小叔单独共处始终会惹人非议,还是请小叔儘快出去。」
可耿子騫不但没配合的意思,还讥笑道:「嫂嫂这么急着赶人……是怕跟我这个小叔相处吗?」
「你想怎样?」楼格格略显焦躁地问,脸上镇定的面具出现了龟裂的跡象。
方唇残忍一撇,耿子騫大手一伸,抱过她的细颈,攫住她涂了唇蜜的水嫩红唇,灼舌强行突入,掠夺她口腔里的香甜气息。
事情来得太突然,楼格格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两手死命搥打不断往她胸口压的精实胸膛,她虽感害怕,仍照样责备他的行为不当:「耿子騫,你疯了──」
耿子騫闻言加重手劲,吻得她更深更重,边吻边哄半诱导她就范:「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我吻你的感觉吗?」
热情的吻、温热的怀抱持续烘烤她的理智,可极重的道德感却一下子把她硬生生自感性的世界中给扯回来。「你疯了不成?我今天一过门就是你的嫂嫂──」
楼格格在他怀里拚命挣扎,可他手劲很大,她出尽吃奶的力都推不开,她心一慌便直接用咬的,成功争取自由空气的同时亦额外取得一张满佈阴霾的脸孔。
两手粗鲁擒过她光裸的双肩,耿子騫忿激反击:「疯的人是你,竟然为了钱甘愿过活寡妇的生活——」脸上的笑容已不知所踪,只遗下隐含着慍怒的冰霜。
一丝不祥窜入心扉,楼格格稳着微抖的嗓音问:「你在胡说什么?」
「你不会不知道我哥有心脏病的——」耿子騫嗤笑道,目光里尽是鄙夷。
感受到空气中的不屑意味,她不悦地反驳:「我当然知道子默有心脏病——」
「那你应该很清楚知道他不可以有性行为——」耿子騫激动地道,间接令新娘房里的火药味更加浓重。
?!楼格格震撼当场,反应不来,仅能被动地被那个频临失控的男人狂摇她的双肩。「明知道嫁给他以后就得守活寡还要嫁给他,你道疯的人不是你是谁?」
跟原定计划有颇大出入的情况令楼格格感到迷失,闪鑠典雅光芒的眼影下的杏眼闪着茫然无助,看得耿子騫心一软,下意伸臂把她搂入怀给予安抚,可她偏不接受,偏要再次挑动他敏感的嫉妒经。「你疯了不成?我是你的嫂嫂──」
难以入耳的称谓激得耿子騫火冒三丈,他如头受伤的兽般咆哮,詆毁她的同时,亦运使蛮劲将美丽的新娘子推倒下地,将她困在自己与地毯之间。
「对,我一定是疯了,不然我怎会爱上你这种贪慕虚荣、见异思迁的女人?」
他话中的悽酸令楼格格胸口一揪,半句反驳都组织不来,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白纱裙襬被掀,白丝连内裤被扯下,她急得拢紧双腿,伸手托住白丝袴部,不让用作蔽体的布料再往下去。「耿子騫你不可以这样做的,我是你的——啊!」
嫂嫂二字尚没有机会成音,内裤便因为她不敌他的蛮劲已被扯至膝间,他强行撑开她的两腿,强悍的男性化直刺入她乾涩的体内——
「不——」
不带一点怜惜,他粗暴地律动起来,她的乾涩与他的硕大形成了折磨,她在痛的同时,他也在痛,但他不在乎,仅近乎病态地欣赏出现在她脸上的痛苦表情,扭曲地感受幸福被他亲手撕裂的感觉。
他向来慷慨大方,任何人或事物都可以跟别人分享,甚至可以相让,唯独她,他没有拱手相让的器量,也没法真心祝福她永远幸福快乐——
「你还未明白吗?我是……不会让你得到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