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菌抽动着手指,头抵着白姝的额头观摩着她的情,白姝眼角的泪花都能在昏黄的烛光下看得一清二楚。
“小姐。”
甜腻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她来回抚摸着白姝光滑的背脊,瘦削的背部,细腻的皮肤在手中流过,像是明净冰凉的泉水。
“小姐!小姐!小姐!”
白姝双眼迷离地望向木格窗,急促的叩门声打断了二人的交合,顾菌的手指滞留在白姝的穴道,她紧紧拥着白姝,喘着粗气不耐烦地问:“什么事?说!”
窗外丫鬟噤声,俄顷方说:“史姑娘被澹容叫去她那屋子去了,史姑娘让我们不要声张,吵闹小姐,但奴才还是深觉不妥,特来禀明。”
房内一片寂静,晌许顾菌说:“知道了,你下去吧。”
随着愈来愈远去的脚步声,顾菌抽出了手指,吻了吻白姝,说:“我去看看,你先睡吧。”
白姝一声未吭,点了点头,顾菌将她方躺在床上,裹紧了被褥后。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木门轻微的嘎吱的响动后,白姝亲眼望着顾菌消失在屋中。
冷风萧瑟,初春还未褪去冬的寒,顾菌披着斗篷来至澹容房前守夜的环婢在她房前探头,她瞥了一眼那婢女,方撤身正对着门,方抬手要叩门,忽而屋内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你胡说!”澹容的怒吼响彻房内外,顾菌一时怔住了,手停滞了下来,没有敲下去。
“殿下你做事果决,向来杀伐决断,手指一挥间便是草草一条人命,自然不会记得自己胡侃过的小事。”史婉伊的声音传来,语气咄咄逼人,顾菌顿感不对,忙推门,而门被从房内销上了,随即她便听得“咚咚”两声闷响,像是人被甩在地上的声音。
“是谁告诉你的,我.......我决不轻饶她!我要,我要杀了他!”澹容的话断断续续,含糊不清,明显还醉着,她暴怒的声音极其恐怖,但史婉伊的语气却依旧风轻云淡。
“公主,你一句话陛下的一道圣旨就可下来,灭我史家满门,却独独留下了我姐姐,你以为能瞒天过海瞒得过她,但你可知道,你的哥哥景亲王可从不是守得住嘴巴的人,你一次次地在景亲王羞辱我的时候找些可笑的理由派她前去,究竟是为什么呢?”史婉伊的话音渐弱,传来几声呛咳声,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混,混账!你在拷问我?”澹容语无伦次了,但却语中的怒意一丝未消。
“公主,你自私虚伪,恶心恐怖,你喜欢的人就想要她一无所有,想尽办法地折磨控制她,你现在发怒,悔恨,最该恨的人便是你自己!”
史婉伊话毕,顾菌便慌了,房内一阵杂乱之声,澹容的嘶吼响彻在耳畔,她一个劲儿地叩门,踹门,俄顷,她抬起的脚还未落下之时,门开了。
“你在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