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r浑厚的引擎声卖力嘶吼着,那感觉或许是在为主人的失落而悲愤吧,黑肉就坐在我后面什么都没说,只是和我一样叹了口气,然后望着天空若有所思的犹豫着。
「干嘛这么忧愁。」我说。
「我忧的是你的愁,我愁的是你的忧,是忧亦愁,是愁亦忧。」他用一种很懂的态度说着
「什么时候变这样了,吃错药吗?」
「思念迟到的时候吧。」
「我只知道我上课经常迟到。」
「上课啥小的迟到都无所谓,只要你现在懂得把握就好。」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将档位迅速换到五档催上油门。
「她一直在等你。」
「什么?」因为风的关係让我听不清楚他的话。
「干,我说她在等你。」他大声吼开嗓门。
「干,她等我为什么你要骂干。」不知不觉我的时速表催上九十公里。
「干,因为你听不到,所以才要骂干。」
「干,你一定要加个干吗?」
「干,对啦。总之她在等你就对了。」
「而且现在人在你家。」
「她怎么知道我家。」
「因为我带她去的。」
「干!」我又骂了一声干。
就这样我们沿途就在夹杂着风声吵杂的情况之下,三句都不离干的在对谈,这样的过程大约持续了十分鐘后,然后我就到家了。
回到一个有人等待我的家。
*不明白的是你的等待,我等待的她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