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事就这样在我面前发生了,原本波涛汹涌的湖水开始结起冰来,从岸边到湖中心一点一滴的凝固…
女人走到了湖中心,轻轻的拨弄着湖水,接着缓缓的回过头,对着我…笑了。
如花般冒美的笑靨就这么跟着湖水一起凝固,像一座美丽的冰雕,完美的在我面前成形。
我呆滞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脑袋无法思考。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耳边传来一道女声,我无法分辨究竟是从何处传来。但直觉告诉我,声音是那属于那个女人…
脚底下是白茫茫的雪地,在此刻却诡异的传来了疑似碎裂的声响,我还来不及思考是否有什么东西碎裂,眼前的巨型冰雕却开始崩落…一点一点的…化作冰屑。
「不!!!!!!!」
是撕心裂肺的怒吼,也是用尽全身所有力气的咆啸。无法相信原本白茫茫的一片雪色世界就这么崩毁了。
充斥在四周的,只剩绝对的黑暗…
「灵压值超过正常范围。」
额头传来一阵冰冷,耳边充斥的是亚玛校医低沉的嗓音。
眼睛重新迎接光明的我有些无法适应,只注意到我的身体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管子,搞得像是癌症末期处在治疗中的病人一样。
「他醒了。」亚玛校医收回了搁置在我额头上的手,下一秒,一些熟悉面孔立刻充斥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
「现在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班导态严肃的探视着我的情况,在确定我并无大碍后,脸上再度恢復成往常的机车表情。「…算你命大没死哪~看来是你祖上积德、祖宗保佑、上辈子烧了很多好香吧?」
「…………………」
我刚刚肯定看错了,居然以为他在担心我。事实上,这傢伙根本就巴不得我死掉吧?!
「你阿~可让很多人担心呢…」
我无言的看着班导,也不想想我是被谁害得才会变成现在这副鸟样?这件事说到底根本就不干我的事…
「…暮昕。」
另一个熟悉的声音喊着我的名字,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却出乎意料的被人抱个满怀。「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要不然我一定会内咎到死…」
若析学长紧紧的抱着我不放,其中的力道足以勒死一隻狗。
「…学…学长…我…我不…我不能呼…呼吸了…」
死命的想要挣脱学长"热情"的拥抱,却反而更激起他恶作剧的心态。「为了感谢你救我一命,我决定以身相许。」
「…许…你…个头…」
去他x的,要是知道醒来以后还得遭受这样恶梦般的对待,我寧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