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哥哥喊得元臻骨头都发软,他哪里受得了这样三番五次的刻意撩拨,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肌肤冰凉一片。
指腹来回摩挲,想让她快些暖和起来,嗓音低沉又危险地问:“从前你在吴王宫里,也是这样随意撩拨男人的么?”
“哪有——”她一挑媚眼,带着三分娇憨地在枕头下摸了摸,抽出一本小册子来,“出嫁前宫里嬷嬷教了许久,她们说要好好研读房中术,才能驭夫有道。”
元臻被她这派天真又放肆的言辞撩得迷乱,大掌顺着脚背一路摸上去,身体朝她那一侧倾斜贴近:“你想如何驭我?”
他俯身咬住她侧颈,轻轻含在嘴里却又不吮吸,只是用舌尖舔了舔。
“……呵。”引得锦屏一阵娇吟,她缩着脖子往后躲,“萧昭仪只让二殿下做我的哥哥,又不是夫君。”
“来魏国第一晚,你怎么喊我的,都忘了么?”尽管只有残存的春梦,元臻嗅到她身上的香气时依旧微醺,手掌已经贴到了她腿心,忽然发现她裙下空荡荡的,连亵裤都不曾穿。
沾到些湿乎乎的粘液,他低低地笑:“谁要做你的哥哥,说清楚,我是谁?”
锦屏夹紧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委屈着:“……不是不让我那样喊你么。”
“小心眼,那时是我不知好歹……”元臻温热的掌心贴在微凉的穴口,中指想往里挤,“再喊一回,好不好?”
粗长的手指已经顶进来一截,正被两瓣唇肉死死裹挟着,锦屏动了动腰,不动声色地又将它又吸进去几寸,嘴上仍旧倔强:“偏不……除非,除非……”
“……呃,除非什么?”元臻的手指被牢牢吸住,只觉得内里紧致异常,喉结滚动着,眼期期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