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水,叼着烟,林央正准备向外走的时候又有女生捂着嘴冲了进来,胡乱往她身上撞,她冷冷地伸出手把人扶稳,还没听见道谢,那女生捂着嘴摆摆手,转身就冲进了单间,门还未上锁就吐了起来。
林央夹着烟揉了揉眉心,转身走了出去。
“给女厕所第三间的人送瓶水。”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应该是出不来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女侍应,林央掐掉了手机的电话,递给她一张大钞,捏着钱顿了顿,“再送条热毛巾。”然后看着服务生拿着钱欣喜的去了。
走廊弯弯绕绕,她记不得原来的包厢在哪一间,不过没关系,她也没有回去接着陪酒的打算。
林央就这么拿着烟,漫无目的地闲逛,听声色犬马嬉笑怒骂,偶尔有捂着嘴的男男女女擦肩而过,往着盥洗室的方向。
第二根烟抽完的时候,酒也醒了大半,想找个软的地方歇歇脚,她立定在一间包厢前,听着里面没什么大动静,想都没想就推门走了进去,又精准地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然后一头栽进了沙发里。
硕大的包厢,坐着一男一女,两人停下了谈话,看着一个陌生的醉酒女人闯了进来,自顾自地睡在了沙发上。
“Zut!”
林央趴在沙发上,听女人喊了一句,她将眼睛打开一条缝,看见房间里只有一男一女两人而已。
女人看着二十出头的年纪,脸极为消瘦,每一寸肌肤都紧紧贴在骨头上,长相上虽算不上顶好看,气质却极为出挑,一身吊带包臀短裙也不显风尘,即使坐在沙发里也能一双腿长得非人。男人约莫二十七八,生得很是好看,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如雕塑般分明,只坐在那便是上位者的姿态,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衣,领口微敞,脖子到锁骨的线条紧实漂亮,他不紧不慢地放下自己的酒杯,无名指上的戒指尤为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