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要惹疯人,与天才隔一线。
那只指腹被浸湿的手又在挪动,安知的心骤然震了一下,胸腔跳进一只被雨淋湿的兔,除了瞪着红眼卖弄可怜外再没别的用途。
而他是立于树梢的鹰,无惧狂风骤雨,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将她猎掉,不需理由,仅仅因为她出现那天恰好被他看见。
畏惧之外还有屈辱在,面对强敌只能丢盔卸甲,没魂地逃。
不惜留个破绽百出的背影,露出殷红花穴,边逃边痉挛不断,脆弱到唯一能做的只有呜咽乞求示弱,试图激发半点善心,“放过我。”
“做不到。”即便问之前就清楚只能得到这类言简意赅的回答,仍有一丝妄想试试看,结果希望又被践踏。
他的手带起她依然覆在胸上的腕,这时安知才意识到什么算羞辱得彻底。
他怎么看她,连求饶时刻都照旧亵玩乳房,乳晕起伏出小山坡的幅度,几道指印像是灼痕,一珠浑圆立于巅。
在他这样的垃圾、贱种、王八蛋面前,做着近乎自慰的壮举,与嘴上所言背道而驰。
关节短暂响起一声拉伸的脆,她的两只手腕被重合起来高过头顶,受制于他手掌下。
沾湿的手再次回头作恶,将水渍通通抹到乳肉的红痕上用作降温,再留一滴落乳顶,像滚落于荷叶尖上的一滴露。
纵使无人窥见,可总归停在上面,显得她突起的乳粒更挺翘,若明若暗的光偶然打亮剔透晶莹,殷红下勾着水珠,与曾落在他唇上的那滴水别无二致。
他忽的欺身压上,水珠先被门的冰凉感染,继而往她乳粒那一点传。
她来不及喟叹,乳肉整片被挤压上去,失温坠进冷雪天。
偏巧门那头传来一句疑问,手机铃声跟着响:“小知,你在里面吗?”
陈之让。
她一颤,费力扭头想要求饶。
然而边与颂乍然前顶,隔层薄布抵上泛滥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