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点?我还没插就湿成这样,插进去你要怎么办啊?”
“滚,滚啊。”
安知咬着唇,嘴角两侧津液越积越多,也越流越多,眼睛眯细成一条线,喘息从喉咙深处泻出来,再恶毒的话也变撒娇。
他的确应承着她的话滚了,只不过很快又挺腰进去,柱身蹭着她的软肉,仿佛那一层将其隔开的布料不存在,“给我叫。”
她于是想以沉默应对,然而边与颂即刻松开捏着乳的手,一下伸到她嘴边,探进两指压住舌根。
安知瞬间连喘息都受制于人,伸进来的异物过于干涩,喉咙紧张得收缩,更多口水加速分泌,心跳得越来越快,好似往胸腔上砸。
“不喜欢叫?那我教教你怎么口交。”
他完全不顾安知“呜呜”的抗议,手指更往里进一寸,指腹按压在她过分柔软的喉咙壁上,在她即将干呕时又顺着呼吸轨迹往外退,重新落在她舌上。
等嘴唇自然闭合的动作将他含住,还要问一句:“学会了吗?”
安知渐渐开始分不清是药效还是真的被两根手指挑逗出情欲,腿又不自觉地夹紧,夹得他“嘶”了一声,话音染笑,“嗯,看来学会了,这方面没那么蠢。”
好像他们并非处于平等的位置,而是一高一低,正如她对待旁人那样。
不同是他不刻薄,但要她低头认错,以耻赎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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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老婆们都这么好说话我试着努力结合了一下两者,累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