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忽然意识到原来在这一点上对她没办法,对待浑然天成的浪荡。
因为她完完全全是被欲占满的承载体,肆意作恶无检讨便是体现,不知约束与罪感为何。
偏偏他就是讨厌极她这样。
凭什么在人类至少拥有三种罪感的衡量下,她一种都没有。
既然她没有,他是不是可以站在审判立场上以暴制暴,用耻感填满她空缺的地方也是可以的,对吧?
''对。''
“腿夹紧。”
安知仍然不听,钻进胸衣下的手幅度愈加大地揉捏乳房。
换来边与颂双眉紧蹙,贴到她耳边又说一遍,“我让你把腿夹紧。”平淡里透半点狠戾。
人对危险总有一分预知,双腿并拢几乎是下意识。
但安知正处于半梦半醒间,之前在梦,现在清醒一时,手里握着饱满的力道松了些,“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唔。”
他用行动取代回答。
凭还在胀大的柱体倏然钻进她两腿之间,凭没闭合的阴唇隔着一层布料完美嵌着他,凭已经湿透的地方经不起一点摩擦,仅仅因为他后退了一寸又挺进,就翕张着吐出一汩,仿佛对着他的棒身谄媚一样。
“妈的......你做什么了?”安知费劲地挤出一句完整,终于察觉身体正处异样。
再落败她也不至于对着这个人平白无故地发情,居然想张开双腿以渴望姿态迎接,在他面前展露欲求不满模样。
他奋力往腿间的空隙里顶了几下,胯骨相撞,磨到她腿侧发热才答:“喝不完,还了你半瓶。”
“王八蛋。”
“嗯,在操你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