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眼迷蒙,轻轻嘤宁一声,璟庭伸手握住她的奶子抟揉片刻,接着滑过另一只椒乳和柔软小腹,手顺耻骨滑落腿间,锦云重重中百花掩媚,他缓缓深入狭缝,手指分开花瓣插了进去。
小穴紧张得把手指夹得不能动弹,清辞浑身颤抖,璟庭不得不停下低头吻她,他的气息松竹般清香,温存如一瓢温甜的酒,清辞在他怀里渐渐放松,他感到小穴渐渐放松,才缓缓插入第二根。
他的手指似浣纱钩玉般试探挑拨,从最敏感的珍珠到幽幽香径,腿心嫩肉微微抖动,似春浅花颤,腿心小嘴潺潺流着口水,清辞声音几乎有了哭腔,“别……别碰……”
她的脸红如海棠,眉眼柔和妩媚,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他从善如流松开手,俯身将手臂从她颈下伸过去环住她肩头,炙热的肉柱抵在她两腿间,她躬身想推开他,却被他将手按在枕头两侧。
坚挺的龟头一下下撞击花缝的珍珠,她两腿酸软,气喘吁吁却说不出话来,龟头仿佛蛟龙戏珠,不停歇地在阴蒂上打转。花心淅淅沥沥,肿胀的硕大在泥泞的花缝间摩擦,如雨巷逡巡的旅人,寻求他的轮回归宿。
璟庭紧贴她,胯间铁杵硬邦邦热腾腾抵在洞口,声音喑哑却缱绻,“叔叔会尽量温柔,你若是痛了就叫我。”
她像初次出海的旅客,犹犹豫豫终于上船,却临时怯场,但船已离港,反悔太迟,她只能喘息着在他耳边说:“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