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很想开口说并不是,可你知道没有用。
他们为你请的lph律师在不远处的席位之中查看着材料。
“你想要杀害他么?”
“没……”你还没来得及否认,那位lph律师梅卡先开口了。
“我们申请让证人出庭。”
绯白出现在证人席时,其实你是有些惊讶的。
是啊,自始至终,你不太相信他们会救你。
毕竟原身真的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我和姐姐的关系很好,之前的绑架,只是因为闹了别扭,我并没有因此受伤。”
“请您谨慎发言,在法庭之上的所有话,您都需要为此负责。”法官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说的就是真话,如果我们关系不好,我不会把她接出疗养院照顾。”
“好,您的证词我已知晓。”法官又看向你,“对于您谋杀bet的控诉,现场只有您和受害者的痕迹,刀片上也只残存你的指纹,鉴定科也对您进行了精科的测试,您有轻度焦虑症,您是否是在失控的情况下杀害了受害者?”
“我记不清……”
“请您回答是或者否。”
在你被逼迫到焦虑万分的情况下,梅卡开口了:“法官大人,我们抗议,精科的测试只能证明她长期处于担惊受怕的环境,og情绪脆弱是众所周知的,当时她被关在充满bet和lph的疗养院,又曾经遭受不止一次极端组织的袭击,如果她精状况稳定,那才是应当令人惊恐担忧的,更何况一个受伤的og,又如何能够在体力上战胜bet?”
“柔弱的og是最擅长伪装的,bet在为她打针的时候,让她产生了应激反应,她想起了极端组织,连同那位可怜无辜的bet也一起被仇视了,以至于趁对方不备将她杀害。”坐在对面的死者律师言辞激烈地说道,“bet保护协会这里多的是og仗着自己身份为所欲为欺压bet的恶性案件,这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这位bet一直任劳任怨在岗位上付出,也不曾想到自己会被这样一个看上去柔弱无辜的og杀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