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深深的迷陷,甚至想要沉沦。
深夜里的男厕所静悄悄的,一点零星的声音都能听见。如果现在有人不小心进来,一定会听到许少宗压抑的喘息。许少宗藏在最后一间厕所,套弄着自己硬的像铁一样的阴茎,惩罚一样大拇指狠狠压住龟头,在手里挤压。
他变态般得开始在脑海里将这个梦补全,他会将自己所有埋进她的身体里,温暖的紧致会让他腰椎发麻,最后满满的精液会灌进她的子宫。
许少宗射在了自己的手上,喘着粗气的声音格外清晰,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卑劣。
他开始怀疑第一次在雨夜里自己的好意是否出自目的,是否是出自见色起意。
许少宗回到床上,摸黑找出藏在自己枕下的那枚粉红色跳蛋,他意识到现在应该做出一个决定,及时切断这场有些荒谬的游戏。
只当作是盛夏里的一场骤雨,来得突然,暂时把他淋湿,虽然凉爽,旷日积晷下来,却是深入骨缝中要命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