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深深嵌进去。
“吓、呃……”
极致的满足让二人的脑子陷入空白。
滚烫的暖流包裹了她们,从里到外,盛满了,从嵌合的穴口边缘淅淅沥沥牛奶似的淌出来。
良久,二人才在交织的砰砰心跳中缓过。
金姝贞倦懒地睁开迷蒙的眼,好不遗憾地撅着嘴,“没能进去呢……”
她靠着傅如苓的肩,蹭了蹭,“可是我有点累了……”
傅如苓满心只想要她舒服,闻言便道:“我来,”她颤抖着转过身,“姝贞,姐姐让你成结……”
傅如苓已经有些糟糕了,两侧的双腿分明还是那么白皙,中间的阴部却红艳艳的一片,纵欲过度,性爱的潮韵仿佛怎么也退不去,只稍微将双腿分开一些,就感觉被蹂躏的敏感点酥酥麻麻地疼。
金姝贞闲适地坐在马桶上,她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扶着腺体对准红肿的穴口,咬着唇,将自己坐下去。
丰满的阴唇已经变得熟烂,变得红肿,中间的穴口正合不拢地吐着白液,进入时,缓缓被撑开的感觉仿佛灵魂随之膨胀,这让她不由自主失了。直至彻底进入,心跳一瞬间变得狂躁。
那么痛苦,那么煎熬,可她在狂乱情欲的驱使下,不由分说地动了起来。
极端的快感带来极致的痛苦,她知道稍微犹豫半秒自己都无法继续,尤其要她狠下心来玩坏自己。
不过一旦开始,便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甚至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看着妻子销魂的脸,是那么快乐,而这份快乐全部都是自己给的,与她人无关。
傅如苓加快动作。
她的动作很是果决,就算脆弱的花心已经被杵得酸软不堪,也不带一丝犹豫。
肉体的啪啪声与纤细的喘息声从交错到并行,越来越急促。
眼前不断起伏的一切仿佛燃烧起来,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