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傅如苓并没有准备给他的拖鞋,因此郝妈是光着脚丫坐在沙发上的。瓷砖很冰,畸形的脚趾蜷缩起来。那是五年前被铁锤砸断脚趾留下的痕迹,不过后面似乎又做过其他手术,踝关节有点凹陷。
郝妈注意到她的视线,哂笑道:“刚做了变o的手术,想着看不出来就用了脚上的软骨。”
og的腺体是脖子后一块微凸的组织,按一按,能摸到下面有一块微硬的部分,那是保护腺体的软骨,目前市场会用人体自身软骨代替这一部分组织,人工腺体则用芯片操纵经模拟发情感受,这是科技医药巨头MSK的专利技术。
“我不想知道,”傅如苓双腿交迭,“你只需要告诉我,她是几点去的你那里,又跟哪些人接触了。”
郝妈端正坐姿一一道来。
金姝贞是大约两点多去的夜总会,那时脸色就不好,郝妈隐约能感觉到她的信息素不太稳定,便猜测是到易感期了,便叫几个姐妹把人送进包厢,“不过她们可什么都没做啊,二小姐一直叫着难受,我看情况不对劲,就去附近的诊所叫人,医生说二小姐这是经性过敏导致的异常发情,所以我给她吃了镇定的药就给您送回来了。”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是二小姐让我们不要告诉您的……”他低下头,不知害怕些什么,双膝一软,跪下了,“对不起大小姐,我、我们下次一定不会再……”
傅如苓张口欲言,这时卧室房门传来咚咚两声。
金姝贞隔着门哭喊着:“救救我,姐姐……我好难受……我快要死了……”
傅如苓叹了口气,“你先回去。”
“是、是……”
打开房门,蔷薇香气的信息素立即充斥了傅如苓的整个鼻腔。金姝贞一双白生生的腿似乎已经没有丝毫站起来的力气,贴着冰冷的瓷砖向她爬来,抓着她的裤脚不住哀求,“救我……救救我,姐姐……”
傅如苓俯视她狼狈地攀就着自己依附上来。她的身体很烫,丝绸的睡裙穿得歪七扭八,露出一大片娇嫩的风光,只是肌肤上有明显的指甲抓痕,应该是她自己抓的。
她痛苦地流着眼泪看着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一头红发乱糟糟的,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这是第二次,发情期的她的妻子再次展现出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傅如苓冷冷地注视了她良久,适才弯腰抱起她,像抱个孩子,走到床边轻轻放下。
“姐姐……”她的双手滚烫地纠缠上来。
傅如苓一齐将其按住,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她,“姝贞,还知道我是谁么?”
“姐姐,你是姐姐……”她挣扎着,双眼迷乱,姐姐的眼让她感到危险,可胯下那物依然不美观地挺立,生生将丝绸的睡裙撑起一个小帐篷。
傅如苓将裙子掀开看了看,内裤已被脱掉,白皙的阴茎此时正涨得发紫。
她握住那物轻轻地撸动,“跟姐姐说说,姝贞今天都去干嘛了,好不好?”
女孩脸上因为快感得到满足而浮现销魂,眼眸微微眯着,发出一声叹息,“我、我今天下午去跑了一场通告……”
傅如苓不悦地皱眉,手指瞬间收紧,“说重点。”
“啊、别……”金姝贞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手指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发白地张开,“然后我去了酒店,不一会儿林可卉来了,我……”
“然后你们做爱了,你甚至想要标记她。”
阴茎因为手指勒紧而突突直跳,她低声啜泣起来,“姐姐,不要这样……我错了,姝贞错了……”她凑上来胡乱但是热情地亲吻着傅如苓的脸颊与脖子。
她的嘴唇与呼吸灼烧着她,她的目光看着她,那么真挚,似乎眼里只有她。
傅如苓的手指松开,继续撸动,“错在哪里了?”
“不应该放姐姐的鸽子……”
“还有呢?”
“我没有跟她做爱,我只是……只是因为突然进入易感期才会……”她抱住傅如苓脖子,身体滚烫而柔软,“真的,我答应过姐姐的,所以才会去郝妈那里……”
当初她们刚结婚的时候,金姝贞自愿在腺体上植入了K320芯片。那种芯片会在lph信息素异常的时候给妻子发去信息,给予妻子操控lph强行发热的权限。而这种发热与寻常的发情不一样,在回到妻子身边之前,lph会一直处于信息素紊乱但是无法勃起的状态,长时间消耗甚至有可能导致性功能障碍。因此以往大部分情况下,金姝贞会通过其他方式从情人身上获得快感,比如性虐、口交诸如此类。
傅如苓仰起脖子,她感到那张柔软的唇正亲吻着她,却都尽数避开了嘴唇的触碰,她加快撸动的动作,金姝贞的喘息益发急促,亲吻的动作也益发火热,“姐姐,把那个关掉好不好……求你了……姝贞好难受……”
忍耐了太久,没几下,肉物便激动地跳动起来。快要高潮了,傅如苓残忍地堵住顶端,“我要你以后再也不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