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流花,霏霏落雨。
他在品尝她,清雅且靡乱,是不可方物的美丽。她攥着他的寝衣,不敢多看。
俄顷,他的吻再次回到她的唇上,霜白发丝垂落在她胸前,冰凉凉的。
雪香萦绕着她,浸透她的四肢百骸。
阿妱不由得去蹭他的脸,一边说着大实话,“师尊,你好香……”
她在云浮境中,也曾嗅到过这样的气息,分明清淡,却又意外的浓烈……
他大约发现她在出,又将她拉近了些,自下而上,重重抵进初绽的蕊心,将将泄身的余韵未过,怎受得住他这么一下,她咬着唇克制呻吟,哪想抖得更厉害了,双腿也痉挛着再勾不住他。她身子微抬,腰却由他沉沉按下几分,如此,不像他入她,倒像是她求欢情切。
帐上玉音又琳琅几声,遮了低低细语。
“师尊……”
“……唔……晋郎,缓缓好不好,我难受……”
……
晃动的帐幔终于平静下来。
“师尊这样欺负我。”语气是委屈的,动作是粗暴的。纤长的手指挤入他唇间,近乎蛮横地拨开齿列,轻亵柔软。
雪色睫羽微颤,他只顺从地吮着她的指尖,任她在他口中毫无目的地探索。
水色薄凉的双唇因她冒犯的举动无法合上,他微微蹙拢的眉端,远山般凝在额际,这样隐忍的情,好似风卷轻雪,飏过天边,教人眼里多看一时,心中便多揪一时。
阿妱蹂躏了一会,只觉自己做了件太过丧尽天良的事,随即抽出手指,转而用唇舌来抚慰他。
彼此缠吻片刻,她的脚尖妖娆地去勾他的腰,左慈系好她的衣带,“莫要贪欢。”
白色灵气顺着二人身侧周游一遍后,帐内暧昧的甜息已尽数散去。
看他的衣衫再次雪白整齐,阿妱不安分起来,上手扒乱他的领口,满意地戳着里面她的“杰作”。
左慈由着她闹,拿过一床绫衾盖在她身上,阿妱一把掀了,抱着他的袖子不撒手,“师尊陪我困觉。”
分明倦极了,还强撑着。
左慈依言躺在她身侧,阿妱一骨碌滚进他怀里。
“师尊,真的不能有娃娃么?”她问。
“嗯。”
她叹气。
他瞧她一副惋惜模样,也问,“何以这般记挂?”
阿妱挠他衣襟上的云纹,“师尊会不会觉得遗憾……”
“梦兰无应亦是常理。”左慈抚着她含赪的颊靥,“况今吾已有你,倒不算憾事。”
银发流泻在她眼前,被月光镀上一层更为朦胧的色泽,她忍不住咬了一缕,在口中扯了扯,换他一声轻笑。
阿妱也阖起眼眸笑,下巴磕上他的掌心,还剩一点清醒的意识,口齿缠绵着念他的名。
“睡罢。”素白广袖覆在她身上,“吾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