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相融从来是个暧昧的词,好似做了亲人就能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好似姚述长成她的耻骨,她长成姚述的心脏。
像她也爱他似的带着近乎要生啖血肉的狂热:“你不是想听吗?我爱你行了吧?我肏爽了你要我说多少句我都说给你听——”
话音未落腿跟一阵空虚,大腿内侧似被摩擦而生出两道刺眼的红印,那种涨地惊心的滋味被原封不动地转入生涩的肉穴。
原本倔强逞强的膣道却在吞咽了半个龟头就好似不能承受般想要后退,但紧咬的穴口却生理性地紧咬龟头不放。姚述垫着她的身体,手掌顷刻一紧声音嘶哑。
“姐,为了你我什么都抛得下,遭天谴我也不怕,我说等你就一定等你,多少年都等。”
他说话时窄腰缓缓抽动,不时在紧绷的内壁内裹满淫汁,像深处探去,深处海绵窟窿般绵软。
龟头黏糊糊地被淫水浸泡地青紫,与肉芯相亲时两人都难以忍耐地发出类似呜咽的喘息。姚述加快速度,很快,敏感的膣道褶皱波浪般搅动,内里分泌的汁水冲泡龟头,为粗长棒体做润滑。
她身体纯熟地学着当年在网络一瞥却久久未望的小电影。
还未约束内容前的互联网内容鱼龙混杂,性教育又被语文课取代,巫山女楚襄王,邹忌和她老婆,她对性的知识还很狭隘,来源同桌秘兮兮和她聊八卦,你知道吗谁谁谁和谁谁谁上床,怎么上的,上了以后怎么办,她不大了解细节也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