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想做?”
她将手臂塞回衣裳里,麻木地点点头,姚述坐回床边问她:“你怎么了?你今晚上都没和我说过几句话。我惹你生气了?”把她抱紧怀抱里,安抚着姚简的肩头,姚述叹口气做结案陈词:“要么你就是怪我走太久了。”半晌又想到什么似地压低声音里掩盖不住的惊诧:“你不是都知道了吧?”
她肩膀不着痕迹地缩紧:“我知道什么?”
姚述将她揽的更紧:“这次出差我瞒着你没说,我老板他侄女也去了,我们分开住的,她男朋友也在,”他以为她吃醋了,语气中除却歉意还夹杂着微妙的欢喜:“我以后再也不瞒你了。”
姚简刚想说不是那么回事儿,但她今天沉默寡言,没了往日的气,目光不知应当搁置在哪儿。
随意向下瞥,便看见姚述胯下那团硬物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又胀大了几分,其上血管攀附,张牙舞爪地想要冲出拉链外透气。
金属腰带扣和皮质腰带碰撞时蹦出的声响好似开关,当拉链拉至末端,干燥缺水的性器蹭地弹出,顶端轮廓分明,因滚烫而显地圆钝中带着丝尖锐。
她透过过往的记忆温习他性器的形状,发觉自己曾把这样的玩意儿无数次埋进身体里。
她仰起脑袋,望向姚述的眼睛想告诉他情人之间才讲那些有的没的,咱们俩算不上。但她字斟句酌,想要找到一个更加正式认真的方式和他讨价还价。
实际她也知道,只要她坚定决绝,没理由不能和姚述一刀两断。
姚简以前总以为自己知道自己要什么。
她要放松,就疯狂补习武侠小说,南乔峰北慕容,读到最后一页才发现好多人都不得善终,后来她就不怎么看了。她要考学,就在和姚述重逢又分别的那年寒假后,疯了似地把自己埋进枯燥的之乎者也中。她要放纵……她要很多很多,姚述在不在其中她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