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地咳嗽,眼泪都咳出。
旋即双唇被攫取,想要把她吞入般热烈,被扔掉的烟头打蔫地落在愈演愈烈的狂雨之中,火苗却还顽固地燃烧,汹涌的黑火成为昏黑天空下唯一还明亮的星粒。
“你他妈疯了吧——”
姚简推开他,很快又被扭住手腕,她撕扯着,感到手腕肌肤在按压之下仿佛要折断了,剥烈般疼。
冷雨打湿了她的发丝和面颊,也打湿了姚述的。
他置若罔闻,不论她怎么骂他,他都执拗地任雨水冲刷单薄的衣衫,听她说那些伤人的,往他心上凿钉子似地话:“我不爱你,你听见了吗?咱们俩完了!你滚!”拉着她来到一条拐弯处废弃的小巷,幽深地仿佛没有尽头,破败地无人知晓。
打湿地面的雨水迅猛湍急,与地面撞出蒸腾的冷雾,白茫茫地,姚简的面色却不健康地泛白后又泛红。
瞳孔中的姚述就好像变成一个聋子,背靠砖块突兀的墙壁,雨水仿佛是胶水将她脊背深深地黏在墙壁前,姚述顶着她。
他单手捧住她的脸,他很常这么做,但今天四目相对,他双目猩红,很难分清眸子里闪着疯狂光芒的是眼泪还是雨。
另一只手掀开了她齐膝的裙摆,打底作用的肉色长袜被撕拉一声从腰腹处被撕裂。暴露的浅色底裤很快膨胀为一包,与姚述的手掌紧紧贴合,不时已透露出洇湿的颜色。
姚简单膝打弯,体力不支般要滑倒,只能用腰腹力量强撑着站稳,肉穴里塞进的手指不讲章法,粗粝地在她体内暴躁地搜寻着什么似地,终于食指拇指分开倒V型,撑出一条下窄上宽的倒三角空间,姚述找到她G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