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有什么?”
“我想结婚,我还想生儿育女,我还想被人爱,还想爱别人。没有的话也没关系,但有的话那就最好了。如果有机会摆在我面前我会好好抓住的。”
姚简对外在的这些其实并不执着,她没有觉着什么是一个人一辈子必须要拥有的。但她莫名烦躁地想要中断对话,她不想和他聊这些,所以她挑拣了些姚述无论如何也给不了的东西。
哪怕他们是表姐弟都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可能,在一个百无禁忌的地方找到安身之所,但他们不是,姚述就无能为力。
这些话果然奏效,句句戳中姚述痛处,将他戳地鲜血淋漓血液流干般苍白,良久后他发出一声干哑的嗤笑声。
“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姚述就是这点执拗,执拗地令姚简无言以对。哪怕已确定无疑他无能为力,他也要另辟蹊径,证明他们之间还有可能。
“你想结婚,我给不了你,你想生儿育女,和我也不成,你想被人爱……姚简,别当我说的都是哄你上床的假话,难道我就不能爱你?我爱你,我要说到你相信为止,几百次几千次只要你信一次就够。”
他爱的太浓太热烈,以至于没有考虑到爱会冷却这一说,肉欲并非永恒,他们总有一天不再拥有青春,但姚述好似已做好万全的准备,不燃烧不成活。
姚简在他赤裸裸的毫不掩盖对她欲望的目光中感到鼻酸。
“至于你想爱别人,那就爱我吧,哪怕你试一试呢?”
可能他们别扭的“同居”正源于姚简当日所受的震撼。
她可能也明白,那些千百怪、千疮百孔的爱本就特立独行,不是非要得到一个定性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