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能湿么?
姚简起床气作祟,咬着床单,下体饱满的肉丘正被龟头不断地轻薄,转着圈地划弄,顶起。
将她的舌头挑出来,姚述用手指沾满姚简的涎液涂抹在肉棒上。
她有点儿恼了。
“玩儿的真脏。”
“哪儿脏了?我又不是没舔过屄。”
“你,你少说话。”
拍打肉穴的噗噗水声愈演愈烈,双手反手交叉被他攥住。又是一场难舍难分的恶战,顶得她欲仙欲死,在姚述的低吼中姚简交叉的双臂腋窝依然外露,成为了盛精液的容器,白浆沿着她腋窝落在她胸前粉红色的椒乳。
整个人渗透着被凌虐楚楚可怜的气息。
姚述再次和她深吻,但姚简的嘴巴已经麻木了,舌头机械性地抬起又垂下,失的这段时间里,姚述问了她句什么话。姚简啊?了一声,没听清问题,她现在最想知道姚述哪里来的力气。
力敝之下姚简岔开大腿,整个人仿佛是朵即将开苞的荷花,肉体粉白粉白的,精液如花蕊般在她身体里镌刻着他的气味。
身体摆成大字型,姚简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来,看到姚述围着条浴巾坐在酒店皮椅前打工作电话。
见她醒了,他没什么表情变化,边打电话边向她走来。
她预感有异要跑,却被他按住腿根,随即手指探进肉穴挖弄,“嗯,我明白,采购这部分不归我管,我一会儿把管事的号码发给你,不用客气——我在哪儿?”姚述饶有兴味地坐在床边看着被按住动弹不得的姚简。
“我出来度蜜月了。”
花核刹那抽动,膣道骤然缩紧。
“开玩笑的,我没结婚上哪儿度蜜月去。我出来旅行了,和谁?没人,我一个人出来转转。行,等我回去了咱们再聊,我先挂了。”
姚简哆嗦着紧咬双唇不敢叫出声,挺腰潮吹,姚述围在腰口的浴巾不出意外地被打湿了。
姚述挂断电话。
“真棒,这都能忍住,”像在鼓励她,姚述将姚简面红耳赤的脸颊按在自己胸膛前,不断地安抚着吸鼻子仿佛抽噎的姚简:“如果你打电话的时候为我口交,我肯定忍不住。”又像是在引诱她和他探索更多。
他干脆也摘掉浴巾,把还有些绵软的肉棒塞进她嘴里,不一会儿便烘硬了。
保险套用光了也无关紧要,他揉着她因紧张而紧缩的菊门,混着从姚简口中、肉穴前刮下的汁水探进幽深的小洞。姚简便像被电击一般整个人被怼在床头,双腿打弯膝盖贴在前胸,被他狂肏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