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鬼使差地低下头用干涩的唇蘸了下他的掌心:“脏就脏吧,也算我最后一次和老朋友告别了。”
她告别的方式总是如此别出心裁。
姚述滚烫的掌心里还印着姚简双唇的轮廓,姚简的唇峰前还留有他掌心的体温,是另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吻她时姚简仿佛给了回应。
推开无光的公寓门,姚述反手抻起后领脱下衬衫,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无胸垫的蕾丝内衣,姚简被吻得发痒,在姚述贪婪地隔着内衣吸吮她双乳时触电般颤抖。
随即被他单手抱起扔在沙发里,双腿被提起,折迭似地越过头顶,碍事的高跟鞋尖抵住墙根,姚述提着她的两只脚踝每每肏干她濡湿的穴肉时就会感觉到姚简腰部以下的身体在战栗。
这是他最近最喜欢的姿势,只要在公寓里姚述就会这样肏她,因为这个姿势会令姚简无能为力地去抚摸他的身体,来缓解她体内的焦躁和瘙痒,有时她会抚摸他的脸颊,在下一波高潮来临时姚简会勾起双手用眼乞求他,叫姚述和自己靠的再近些。
姚述会在抵住她花心激烈打桩,名正言顺地吻她。
像被尺寸不合的橡皮筋紧紧箍住,射精的前一刻姚述紧急褪下那层碍事的保险套在姚简喘着粗气以为结束时,抵住她不论肏干多少次都仍然保持弹性与紧箍的菊穴。
姚简猛地挺动腰肢,菊穴周围被抽打出一层薄薄的白泡,白泡也很快便被抹除、淹没了,精液垂流滴落在她臀缝间,她咬着下唇陷入痉挛的当口,姚述将肉棒抽出将手指探向敏感的花穴,至转换角度按压、抠挖出喷溅的透亮爱液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