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那次舞台上,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抹胸短裙。那套装束该是使人浮想联翩的,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却多了一丝美好和圣洁。
他以为她过的很好,所以一方面他放弃了和她再续前缘的不切实际幻想;另一方面,他又处在关注于她的舞台而屏蔽她私生活的矛盾里。
当他想要靠近她,他脑海中会有一个声音对他说:妄想。
二人相贴的掌心热度迅速升温,气氛忽然变得暧昧不明。陈卿痛恨他们之间这样的关系,似同事非同事,似情人非情人。
陈诠的手指在她的掌心打着旋儿,勾得她手心发热。
还是她最先败下阵来,把手抽了出来:
“你要讲什么就快点,一会儿我还有事。”
“就这么着急?”熟悉的温度逐渐从掌心消失,陈诠松了松领口:
“这么不想我出现在这里?”
陈卿不知道今天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让她滚的是他,和她解约的是他,现在又贴在她身边的也是他。她是不是只是供他取乐的玩意儿,心情好的时候逗一逗,心情不好了可以弃如敝屣?
她心里感到悲哀,连带着说话都没了力气。
“那你还要我怎样呢?”
“你是因为那天的事而生气?”陈诠解释道:
“我要说的正是这件事,我们公司和澳洲新谈成了一个合作,我想……”
“重新签我吗?”陈卿走到他的面前,这一次,他们四目相对,陈诠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褐色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