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结束,是刚刚开始。
“嗯啊……”
她浑身无力,迷蒙的双眼看着他,“哥哥抱我。”
郁诚翻身而上,紧紧拥抱她,他克制喘息,热切而郑重吻她眉心,“你再不能反悔,再也没有退路,我永生永世不会放手。”
他分开她的腿,身体贴住她的柔软,劲腰下沉,性器顶端将两瓣软嫩花瓣顶得微微凹陷,那处太紧太窄,他太难进去,钝钝地抽插。
“嗯嗯……”她整个人像拢在一团火里,脑细胞烧得片甲不留,只有欲望无边无涯的蔓延,将她吃了个透。
哪里还记得是梦还是醒。
她哭出声。
他不再等,缓慢往里入,堪堪进去半个龟头,她张嘴娇呼,“疼啊……”
他又退出来,慢慢吻她的唇,吻得她快昏过去,一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揉捏,把持她每一寸敏感,唇舌不愿离开她,他不想错过她每一丝细微表情,不舍得她每一滴滚烫的泪。
他对她的身体十分熟悉,知道怎么让她最好受,一指探进了花口慢慢拨弄,待那处软得像嘴唇,他又增加二指进去,浅浅地抽送,抵住花径内部的敏感点时轻时重,她在他手上要死要生,哭着喊着到了高潮。
就是这时候,他再次沉腰挤进去,龟头破开肉缝,挤进窄小的甬道,媚肉从各处涌来,紧紧包裹住他,紧得他浑身发麻,倒吸一口凉气。
她弓起身子缠住他,哭喊,“哥哥,亲亲我……”
他怎能拒绝,退出半寸,顶端还含在她体内,倾身拥抱她,将小小的人儿牢牢捧在怀中,不断亲吻她的脸颊,触碰她肿胀的唇,轻柔地含吮舔弄,柔声道:“别怕,别怕。”
私处的刺痛渐渐消退,酸胀的感觉却越发强烈。
她难受地扭腰,不住往他怀里钻,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花径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咬住他的性器顶端。
“嗯……”他闷哼一声,极尽耐心慢慢吻她,“不会疼,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