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可怜兮兮地向着他胸膛点一记。
他默默地把另一隻伸向她的脸庞,爱怜地抚摸着。
"那你乖乖地起来,服侍我穿洗,然后去冲洗身子。"
她听从他的安排,双腿下地。
堇管事见着,上前扶她一把,行前几小步,小昭便提着綉着喜上眉梢的绵布候在一旁。
"春花姑娘,先用锦布包臀,为世子爷更衣。完事,我带你去冲洗身子。"
"好的,有劳堇管事了。"
春花头侧侧地向着她道好,亦是堇管事这个自然的安排。春花明白,堇管事应是知道她的身份了。若不是,她又甚会这般自然地安排事情,晨间已有一婢女提着阳具过来,并要小昭犹如小孩包尿布般,为自个儿包裹圆尻。然后,披上綉着百子千孙的石榴外袍。要她仅是这样,扭拧着这具千妖百媚的身子,服侍世子爷起床。
待春花简单穿着,她先是向堇管事福过半身,向她问好。
"堇管事,安好。"
"春花姑娘,你好。"
这次,堇管事是直腰受着,嘴上道好。
"春花姑娘,安好。"
两侧的婢女都跟随着她,排列回中间,福过半身,向春花问好。然后,有序地排列回两侧。
宗经灝看着时辰差不多,向着她道:
"过来服侍我起床。"
春花转过身,双膝微屈,向他道:
"是。"
然后,步步生花般步向他。
晨间,家妓伺候主子起床,先是把湿漉漉的小穴塞着,免得污物弄脏主子,及房屋里。再披着外衣,免得着凉,仅是如此,再不穿上任何衣物,晃着前凸后翘的身姿,弯下柳腰,奶子摇摇地,用一块湿帕子,帮主子抹擦上身。当完成后,又踎低身,跪在主子双腿间,为主子擦抹大腿内侧,及软物身上的水渍,然后一直擦抹到脚板。当清理妥理,她先简单地为主子穿上里衣里裤,再漱口,洗脸。然后,再为他穿上中衣,外裤,外袍,套上鞋子,便大致完成。
最后,春花请宗世子爷坐到近窗户的镜台前坐下,她轻柔地一下一下地为他梳理整齐发丝,再为他束发,用一条青竹綉纹的发带系妥。
今日,他有别于平日示人的装扮,少了那份狂妄张扬,謔笑耍乐的感觉。可能是在家,可能是没有华衣艳服的衬托,他看起来平和恬静多了,更像一个儒雅俊逸的少年郎。
"好了,世子爷。"
宗经灝听到完成的声音,看了一下镜中的自个儿,然后便回过头,站起来,一手拦抱她的柳腰,把他俩的距离拉近。
"嗯,世子爷!"
春花双手抵他的胸膛。
宗经灝瞇着双目,瞥了一记抵在胸前的双手,及即使回过来亦未放下它们的主人一眼,大手伸进外袍里,大力抓一回股肉,轻声地道:
"小春花。"
春花听见,疙瘩都起来,才惊觉双手抵着他,速速把它放下,圈抱着他。
"这样才对。"
他的手指晓门路般隔着锦布探到两团股肉的中间,指尖轻柔地揉弄后穴。
"待会儿,可不要像刚才那样冒失,要乖巧地听从堇管事的指示,好让她们为你清理身子,及那两个穴子,犹是它,我可是想念它。知晓吗?"
她两团大奶子欺压上他的胸膛,双眸剪剪秋水般向他道:
"春花,知晓。"
"我待在房中,等你回来,一同早膳,可好?"
"好。"
春花仅可顺着他道:
宗经灝的俊脸一脸得意,然后一个扭过头,向堇管事道:
"奶娘,好好为春花清理身子,犹是后面。"
"是,世子爷。"
堇管事当知世子爷暗示那处,看着衣袍上下蠕动的位置,及附在圆尻上显现的大掌,而且,言谈中又加上后字,当然知晓是指那位春花姑娘身子的何处了。
宗经灝见着,亦不误时辰了,放开春花,坐回刚才的位置上。
小昭见状,上前要春花转过身来,替她掖妥领口。
春花见状,欲举起双手,欲制止她的帮助。
堇管事见着,便开声道:
"春花姑娘,让小昭做便可了。"
小昭都利索地道:
"是,春花姑娘都是我来。"
她听着她俩如此道,再垂目侧看一眼宗经灝,看着他又是笑意瞇瞇地看着她,她只好作罢,垂回双手,让身子在小昭拉扯衣襟时,显露在她眼前。
小昭对于那具如白玉莹脂般的玉体,佈满新旧鲜明的瘀青,没有显露过多的情绪,仅是默默做着手中的事情,直到把衣袍交叠妥当。
堇管事向一个婢女比划一下,她提着托盘,来到小昭的身侧。
小昭取过盘中的腰带子,那婢女便退下,而她亦为春花系妥腰带。
"春花,已好了。
"有劳你了,小昭。"
完事后,小昭便站到春花的身后侧。
堇管事见着,便行前,向着宗世子道:
"世子爷,春花姑娘已穿妥,那老奴带她去清洗身子。"
"好,去罢。"
"是。"
她又转向春花。
"请春花姑娘随我来。"
"好,堇管事。"
小昭双手向前,春花见状,手搭在她手上,外穿锦衣袍,内里空荡荡,莲花小碎步,白滑小腿外显露地随堇管事去浴房。
原本排列两侧的婢女亦随堇管事退下,馀下宗经灝,与她们错身而过的荣南。
"世子爷,您的信。"
宗经灝接过,一目数行之后道:
"准备吧,过两天有贵客来。"
"是。"
"还有,让留在府中的人盯紧些,我不想烦嫌的人来乱我的事。"
"小人会命人盯紧些。"
"嗯。"
宗经灝对着这封信露着鬼魅的笑容,那些想用辈分压着他一辈子的人,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