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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已经敲诈到了陈纪的那两万块钱,后面也按照约定将备份的u盘寄给他们。
有了这笔钱之后我便再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但每天还是照常去鱼摊干活。
唯一不同的是我与谢姝已经持续冷战了三个月,天气转暖,可我们的关系依旧是冰点。
我已经快要放弃将谢姝带离这座城市的念头,可心中却依旧有着浓浓的不舍。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18nfo.com
我将离开的时间定在了十月十七日,我的十八岁生日。
我想我该有一个新生的,哪怕是一个人。
这几个月里我与江一娴的关系逐渐密切起来,伴随她经常来光顾鱼摊,偶尔为我带一些小吃或者饮料。
我说不清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怜悯也有,好感也有,甚至连生理反应也有。
随着关系的密切,我也想过要不要将陈纪出轨的事情告诉她,可又想过不要随意地介入别人的因果,毕竟若是有一天她想清楚了,自然会离开。
“什么时候收摊?”江一娴刚下班就来到我这边。
“就等着你来取了。”我偷偷地从摊位底下的桶里抓出来一大条活鱼放进黑色的塑料袋,“你取完我就能收摊了。”
“你要不要去我家吃个晚餐?”江一娴出邀请,“这么大一条鱼,我一个人吃不完,第二天就不新鲜了。”
“陈哥呢?”我故意问道。
“他又出差去了,这次又得小半个月。”江一娴故作轻松地提了一嘴,眉宇间的失落却是掩饰不住。
“但是我一会收摊之后得回家。”我露出歉意的表情,“今天家里人过生日。”
“啊没关系的,你回去吧,没事没事。”江一娴立刻摆摆手,“那我就不耽误你了哈。”
“下次来你家,给你露一手。”我看出江一娴的窘迫,故意神秘地给她卖关子。
“学了新菜?”江一娴问。
“那是当然。”我笑着说道。
跟江一娴约好下一次见面后,我便收了摊,从蛋糕店取了昨天预定好的蛋糕,又去市场买了些菜,东西太多便也奢侈了一把没有坐公交车,打了一辆的士回家。
事实证明我回来的时间并不对。
一楼的门大开着,还没进门便就闻见一股浓烈的茉莉花香。
房间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只一瞬间我的愤怒便占据了自己的大脑。
今天是谢姝的生日,也本该是我求和的日子。
我将手中的东西随意地扔在地上,暴怒地一脚踹开了一楼的卧室门。「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映入眼帘的便是谢姝光着身子岔着腿,任由身上的lph侵占。
那lph似乎是被惊吓到了,直到我走到他面前仍旧僵在原地。
我愤怒地将他拖拽到地上,信息素疯狂溢出,精神力也不受控制地爆。
那lph似乎也并不是低阶的lph,甚至能够与我抗衡,他徒手反抗一拳砸向我。
我不闪不躲,硬生生地抗下他这一拳。
鼻血溅出,剧痛也让我的愤怒和肾上腺素飙升。
我用力地掐着这个人的脖子,随后用脑袋狠狠地撞了上去。
那人没两下便跪倒在地上,我将他压倒在地面上,扯着他的头不断地撞击着地面。
直到谢姝扯住我的衣服,我才泄了口气,将这人翻了个面,看着他流满了血的脸依旧是不解气,卯足了劲又继续揍了他好几拳。
这个lph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鲜血将地毯弄脏,我低头一看才现自己的衣服和领子上也全是血。
“够了。”谢姝裹着一件衣服看着我,我不由分说甩了她一个结实的耳光。
我死死地拽住谢姝的手腕将她往房间外拖:“上楼,等我收拾完他我再来收拾你。”
谢姝疯狂地挣扎着,嘴里尖叫着:“放开我!不要!”
我再次用力地给了她一耳光,随后另一只手拽住她的头狠狠地朝着墙上撞去。
这一撞差点让谢姝失去行动能力,她的头上立刻破皮流血,鲜血从额上流下到眼角,像是一行行血泪。
我将谢姝关在二楼,随后下楼将那个奄奄一息的lph拖到街上,甚至没有给他穿上衣服。
路人纷纷侧目,可看见我这骇人模样也不敢上前说什么。
我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用力地将司机的车门拉开,二话不说将这人直接塞进后座:“给他送医院,钱他出。”
司机不敢说什么,我将这人的衣服裤子都扔进车里,还不忘将那钱包里的现金全部拿走。
没有什么好拿的之后我便关上车门示意司机离开。
我一转头,便有好几个路人同时侧头不再看我。
我并不在乎,直接回了家。
我将卷帘门锁上,将买回来的菜和蛋糕全部带上了二楼。
谢姝半躺在沙上,不断地痛哼着。
我将菜都先放进了冰箱,随后走进房间里从衣柜里面拿出医药箱来。
我取出纱布和酒精简单地为谢姝清理了伤口,然后给她的额头抹上了药包好纱布。
我将她打横抱起回到卧室里,将轻轻地放在床上。
“你先休息一会吧,我去做晚餐,等会给你过生日。”我柔声道。
“你”谢姝半阖着眼,“到底想干嘛?”
“你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吗?”我轻轻地将谢姝的乱抚平,“听话,我去做晚餐,一会我们好好过一个生日。”
说完之后我便直接走出了卧室,然后锁上了卧室门。
蛋糕虽然被我扔在地上,却好在没有摔坏,几个西红柿就没有那么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