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就是起床洗漱,然后继续躺在床上或是客厅的沙发上。热潮来了便直接进谢姝的房间,也不管她是醒着或否。
这些天我不让她修门,也不让她接客。
让她变成独属于我的性奴。
我早就不在乎什么伦理道德,偶尔做得狠了还会听见谢姝哭着搬出“她是我母亲”这一套来试图唤醒我内心深处的良知,殊不知这只会让我更加兴奋。
终于在一周之后挨过了我的易感期,但我多在家呆了几天,确认没问题后便又回到了鱼摊。
但是我没有继续在鱼摊住着了,每天干完活我便买个晚饭回家。
谢姝是不会做饭的,有的时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吃,后面实在受不了了,便在我吃完饭后将一些剩下的饭菜吃掉。
再后面谢姝就在家里囤了些泡面,以备不时之需。
我与谢姝依旧是老样子,不怎么交流,但是做爱的时候还是会说话的。
谢姝在我的心里早就不是一个母亲了。
从她发情期爬上我的床开始,我与她的关系便发生了质的转变。
而我也丝毫不担心,根本不在乎会被谁发现,疯狂地在谢姝身上留下我的信息素。
而谢姝对此毫无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侵犯。
再次回到鱼摊,宋叔便也干脆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听说是要跟家人一起出去玩两天。
他简单地叮嘱了我一些事情,便将鱼摊交给我管理。
这两天里我又要拿货,又要守着鱼摊,还要将一些老顾客的鱼送货上门。
一天下来累得不行,回到家甚至是倒头就睡。
趁着到饭点的时候,我将几条鱼穿好,随后挂在小摩托上,按照宋叔交给我的地址一家家送过去。
送到第三家的时候只感到地址有些熟悉,路过一条陡坡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去送江一娴家里。
我将车停在单元楼下,随后慢慢地走上楼梯。
甚至还没到家门口,我就听见了屋内的争吵声。
还未等我敲响房门,门就被直接推开,幸好我反应迅速躲在了一边,否则又会受伤。
陈纪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他的身上还有一大股的酒味。他双眼猩红地看了我一眼,但却是直行直过朝楼下走去。
我朝着门内张望,只见餐桌底下撒了一地的饭菜,还有瓷碗的碎片,而江一娴正坐在一边抹着眼泪。
这并不是出现的好时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象征性地敲了敲门。
江一娴看向我,想要迅速地掩盖自己狼狈的样子,起身朝我笑着走来。
可那笑比哭还难看。
“今天怎么是你?家明呢?”江一娴的语气依旧是带着浓浓的哭腔。
“宋叔回去陪家里人了,这几天鱼摊是我守着。”我将一条鲫鱼送到江一娴的手里。
“辛苦你了。”江一娴客气道,侧身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
“他又打你了?”我看着江一娴这副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江一娴急忙否认,“只是刚刚吵了架。”
“那好吧,鲫鱼记得吃活的,死鱼就不鲜了。”我随便说了句,转身便准备离开。
“你吃饭了吗?”江一娴的另一只手拉住了我。“陈纪走了,我一个人吃不了这条鱼,要是你没吃的话我就把这条鲫鱼炖了。”
我顿了顿,想着之后也没有订单,便答应下来。
江一娴将我迎进门:“你先坐在一边吧,我把这里打扫打扫。”
“不用不用,我来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在别人家白吃白喝,还要看着家里的女主人打扫卫生。
江一娴一边同我客气着,一边往阳台走去准备拿扫帚和拖把。
我直接蹲下身将那些碎瓷片一片片捡起,随后扔进垃圾桶里。
江一娴进来看见这一幕立刻向前从我的手里夺过瓷片,我还没来得及缩手,瓷片便被江一娴夺过去。
“不用了,我来弄就好了,你自己倒杯水喝吧。”江一娴絮絮叨叨地说着,蹲在地上。
我的眼睛不小心瞥到她因蹲下而挤出来的胸乳。
我有些慌乱地移开眼,本能地想握拳却是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刺痛。
我“嘶”了一声,摊开手看见无名指上被划出一道口子正不断地往外溢出鲜血。
江一娴抬眼,直接看到了我手上留下的血。
她立刻起身抓过我的手,然后抓着我走向洗手间。
她调出温水,然后拽过我的手放下龙头下冲洗,一直到挤不出血来,她才抽出纸来给我。
“你先按着,我去拿碘伏。”江一娴走进卧室。
直到江一娴为我包扎好伤口,我才逐渐回过来。
“你啊,就好好坐着吧,别眼睛没好透一下又把手伤了。”江一娴劝道,我也不好意思再跟她抢活干。
一直到江一娴炖好了鱼,重新盛了两碗饭出来。
“吃吧。”江一娴说,“就当自己家。”